侯府這個時辰臨近午飯時間,忙碌做工的下人們雖然不多,可是偶爾路過的一兩個也是神色驚訝的盯一眼,又自覺低頭。
甯泠甯願裴铉将自己丢下去,哪怕摔得再痛,她也絕不後悔。
她的手臂早早就離開了他的脖頸,推着他堅硬的胸膛處。
她不知輕重輕重地到處反抗,一雙輕柔的小手像隻靈活的魚兒四處遊走。
他忍得辛苦,偏偏她還無所察覺,更加得寸進尺。
裴铉用一隻寬大的手掌捏着她的細腰:“别鬧了。”
此刻就算是甯泠再遲鈍,也反應發現現在的裴铉有點不對勁。
他的身軀微微發燙,平日裡清冷如玉的面色染了點紅暈,那雙眼眸卻是亮得吓人。
甯泠心知是反抗不了他的決定,垂頭喪氣地低頭。
時不時路過的人,都偷偷打量侯爺懷裡抱着的是何人。
甯泠幹脆像隻鴕鳥将自己的腦袋埋入他寬闊的胸膛處,不肯再說話。
懷中的人兒終于安分了些,裴铉心情稍好。
走了一路,他都不曾見她擡頭換一口氣。
懷裡的人兒呼吸淺淺,他懷疑她不會又睡了過去,問道:“睡着了?”
這般尴尬丢人又發愁,哪能睡得着?
但是甯泠并不想搭理他,但是他說話間胸膛輕微震動,震的她緊貼的臉龐發麻,有種奇異的感覺。
甯泠不适應地想着挪開點距離。
如今季節穿的衣裳單薄,她的臉龐貼着他的胸口,此時又在不安分地亂動。
裴铉忽地有些後悔剛才問話了,他的步伐加大。
一路忍得艱辛,到了居住的院子,身後的林韋德早已不見了身影,紫葉正帶着丫鬟前來迎接。
見到這個場景也是一愣,雖然侯爺懷裡的女人未曾擡頭,可她還是下意識地猜出了是何人。
她很快反應過來,帶着小丫鬟們又悄無聲息地退下。
裴铉抱着甯泠徑直進了内室,直接将他扔在了他的那張紫檀雕花紋撥步床。
床榻上有柔軟的薄被作為緩沖,甯泠并未感覺到疼痛。
她的眼神放空盯着上方的淡青色繡水蓮的床簾,心裡明明是該着急的,又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裴铉見人扔下後,居高臨下地站在床榻處看着甯泠。
一路上的颠簸,她的發髻早就散了,淩亂的發絲或是貼在臉龐上,或是肆意的橫鋪在淡青色的床單上。
烏黑發亮的發絲四散,那朵海棠花倒還是安穩别在發髻上,
白皙如玉的肌膚在烏黑的發絲襯托下,更有細膩光澤更誘人。
甯泠的嘴唇被他吻得紅腫,豔麗勾人的顔色引得他移不開視線。
他坐在甯泠身邊,微微粗粝的指腹輕輕蹂躏着她的唇肉:“剛才還伶牙俐齒,現在成了不說話了?”
甯泠聞言眼眸微轉,潋滟水光更顯得美人生動。
她能說什麼?一個男人都把一個女人抱到他床榻上了會做什麼?而且他裴铉難不成是個大好人?會因為她哀求幾句就饒了她?倒不如說更加激起他征服欲。
“看來真是悶傻了?”雖然甯泠并不搭理他,但裴铉并不生氣。
他雙手解開自己的腰封,等會有她開口求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