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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共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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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值錢。”

騙鬼。

鳳淮上次潛進她房中,無意間看到了她房中那一整排的頭面首飾,有好些個上面還搭着男子的冠,鳳淮每月俸祿的大頭都拿去買這些東西去了,對男子的冠頗為上心,他一眼就看到了裡面有一頂累絲嵌寶紅玉冠,饒是他出生世家,見過的奇珍異寶無數也不免被那頂華麗精巧的冠晃了眼。

“看來夫人給鳳某這支金钗時當真是割愛了。”

崔雲歸虛假的同鳳淮打哈哈,克服着恐懼探出頭去看石壁上有什麼階梯、藤蔓之類可以攀登上去的東西,看了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崔雲歸挫敗的轉過身,回頭看鳳淮已經坐在了地上歇息了。

準确的說好像不是坐在地上,崔雲歸回頭看了看山崖上的那棵樹,綁在上面的披帛果然不翼而飛了,她的目光落在鳳淮身上,而後順延向下,盯着白色衣角下隐匿的那抹湖藍看了又看,她越瞧越熟悉,那湖藍色不是她的披帛又是什麼?!

“我的披帛。”

鳳淮巋然不動,還厚臉皮的邀崔雲歸一塊去坐:

“夫人不光蕙質蘭心,眼力也一頂一的好,這都看出來了,地上髒污不堪,難以栖身,這披帛就先借我一用——夫人站着坐甚?快坐下歇息歇息。”

崔雲歸怒其不争:“大人怎還坐的住?不該想想如何才能上去嗎?”

雖如此說,崔雲歸還是找個處背風的地方後背緊貼着石壁坐下了,她沒有鳳淮那麼嬌氣,不在意地上是有小石子還是灰塵,席地就坐下了。

鳳淮從懷裡摸出了一方錦帕,慢條斯理的開始擦他那張潔白如玉臉:“夫人高看我了,這地方猿猱欲度愁攀援,鳳某隻是一介武夫,不是通天的神,還是等着人來救吧。”

崔雲歸震驚,他居然知道自己是武将?!

那她不理解,鳳淮一介武将怎會愛潔到這地步,崔雲歸想起了以往看表兄周意松練童子功時還需雙手撐地倒立而行,難不成這人以往練功時也要用錦被鋪着地才肯練?

這樣想着,崔雲歸也就這樣問了:“容我冒昧的問一句,大人以往練功時也要将地上鋪滿綢緞才肯觸地嗎?”

崔雲歸本意是讓鳳淮羞臊一二,但她不知道的是鳳淮的臉皮比城牆還厚三尺,他理所當然:

“不錯,夫人從何得知的。”

“……”

沉默,沉默是她最好的品德,崔雲歸閉上眼,再也沒有往鳳淮那看一眼,反觀鳳淮捏着那方錦帕擦完了臉又擦完了手,都幹淨之後鳳淮将帕子團吧團吧朝崔雲歸扔了過去。

布團精準地擊中崔雲歸的小腿。

崔雲歸赫然轉頭睜眼,鳳淮懶洋洋的撣袖:“天冷,夫人不妨靠近來些?”

“不必。”崔雲歸義正言辭:“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早為馮婦,三從四德不敢忘于心,謝大人好意。”

鳳淮掩住眼底的笑意,這會兒她倒想起她還有個夫君來了,扯出一大堆三從四德出來堵他,如果不是他桌上還有一沓溫序秋記錄她言行舉狀的書信,鳳淮都要信了她的話。

既然崔雲歸已經拒絕,鳳淮也不上趕着讨嫌,但他也不願就此停下,人是沒坐過去,嘴卻就着崔雲歸嫁做人婦這個話題說個不停。

“夫人出生竹溪,魏大人長于安陽,鳳某初入安陽時便聽人驚歎過夫人與魏大人之間這樁抵過山高路遠、門第懸殊的好姻緣。”

好姻緣?崔雲歸一噎,随即釋然,商戶女嫁侯門,在他人看來這确實是一樁她高攀的好姻緣。

她待外人向來清冷,不欲與鳳淮攀扯,又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于是另找了個切入點想要把這什麼好姻緣、壞姻緣的岔過去。

“有緣千裡能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緣分一早注定的罷了。”

鳳淮恍若未聞,依然揪着不放:“在下還未娶妻,房中也無妾室,于此事不甚了解,但鳳某心生向往,敢問夫人,你與魏大人是如何相知,又是如何相許的?”

崔雲歸不易察覺的颦了颦眉,心裡已經有點煩他了,鳳淮裝傻看不到,揚着一張俊臉不依不饒:

“夫人既要同我分明,那方才夫人問了我一個問題,這廂鳳某的疑問夫人也應當會為我解答吧?”

這人怎這樣?!

崔雲歸有被冒昧到了,她本就不喜對外人透露太多自己的私事,眼前這人卻一直窮追不舍,問個不停。

崔雲歸側過身,面對面與鳳淮對坐着,心裡盤算着如何陰陽怪氣回怼幾句好讓他就此閉上嘴,卻在看到鳳淮臉的那一瞬間歇了一半的氣焰,再對着那張臉上下來回看上幾遍,崔雲歸早已不知道憤怒為何物了。

此人雖言語輕薄、毫無邊界但着實貌美!崔雲歸又生了幾分耐心出來:

“大人說玩笑了,無媒而合視為苟合,我與他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人問這個做甚?”

說完,崔雲歸眼波又在鳳淮臉上轉了一圈,越看她的内心就越止不住的惋惜,好好的一個美人,怎麼就長了張嘴?!

被暗暗嫌棄長了張嘴的鳳淮毫無察覺,他不知從何處掏來了一把折扇,單手轉了幾圈後一聲脆響“啪”的敲在了膝蓋上:

“無事,鳳某看夫人對魏大人情深義重,觸景生情下想到自己如今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還不知自己何時才能遇到自己的姻緣,一時之間心生豔羨,瞎問着玩罷了。”

崔雲歸被敲的回了神,目光焦距之後鳳淮單手展扇輕搖的畫畫映入眼簾。

“……”

他們在山崖上,風好似要填滿這個山洞一般,一股腦的全灌進來,這種時候,崔雲歸斯以為無人會扇扇子。

用一個好腦子換了一張好皮囊,嗯,蒼天怎麼不算公正呢……

崔雲歸艱難的把視線從鳳淮那張臉上移開,言辭誠懇:

“大人好個樣貌,何愁這個?”

這本是一句很正常不過的誇贊,但不知哪裡戳中了鳳淮的歡喜之處,他精神一振,打開了新的話匣子:

“一樣生而為人,我早說蒼天不必這樣過于優待我,給了我一個好身世就罷了,偏偏還要再給我這樣一張無人能及的臉。”

“啊……?”

崔雲歸沒跟上他跳脫到沒邊的思維,鳳淮也不管她,自吹自擂單方面的給崔雲歸分享他的成長經曆:

“記得我剛記事那會兒,約摸三歲吧,上元佳節那日,我從家中遛出去看燈花,才出門,還未走上十步,鄰近的姑娘、夫人就全圍了上來,争着搶着要抱我,最後竟為此大打出手!嚯,那場面,旁人想也難想。”

“哈?”崔雲歸聽的一愣一愣的,鳳淮卻已經從三歲說到了五歲:“長到我五歲之時,我爹娘見我體弱,要送我去山間習武,走時家中叔伯兄弟都與我說山間日子清苦,但我不覺,反倒過的異常滋潤,夫人可知這是為何。”

崔雲歸此時已經被鳳淮念叨的暈頭轉向了,她木然配合:“為何?”

鳳淮不吝為她解惑:

“我去時是我爹騎馬送我去的,打馬走在長街上,街上的人跟了我一路,知道我在哪座山之後,便日日有人來,這個大娘送些瓜果糧蔬,那個夫人送盤果脯點心,山上的師兄師姐更是喜愛我!還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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