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屢試不爽。
偶爾時修弋也因遊戲裡的NPC以及BOSS太遵守人設感覺到沒有挑戰性。
畢竟這個遊戲已經開放到沒有任務讓玩家随意發揮的程度了,NPC和BOSS也要與時俱進一下,AI的智能一些。
當然時修弋也隻是想想。
不管怎麼說,關乎性命的遊戲,太簡單了對于玩家來說才是幸運的吧。
“不對啊,如果你是神的話,為什麼會被大祭司送進來?”雲子像是反應過來了撐着地,強行站了起來。
因為透明身體在鐵鍬把上一點點的上升,讓溫瞳不得不松開鐵鍬直到雲子脫離下來後,鐵鍬失去支撐倒在了地上,溫瞳才又撿起來。
時修弋臉色淡然,“因為他不講武德偷襲,你作為他的手下還不清楚他的為人嗎?都送進來這麼多人了。”
龇牙咧嘴的雲子手撫摸着胸前還未愈合的裂縫,聽到這句話後,竟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證明一下。”時修弋從背包裡拿出了筆,撸起袖子在胳膊上行雲流水般的畫了一個黃符,成型後,拿起就貼在了雲子的頭上。
眼睜睜看完這一切的雲子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有些着急的喊道:“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讓你不能動而已,但假如你要是不老實的話,就不要怪我了。”時修弋煞有介事的說道。
想要掙脫束縛的雲子就連臉都開始用力變得扭曲起來。
“别白費力氣了。”溫瞳揚着下巴一副自負炫耀的表情,“我侍奉的神可比你的神厲害多了,不如乖乖聽話才是正解。”
這捧哏。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時修弋高低得給溫瞳點個贊,簡直不要太及時。
特别是比起某個完全不說話在一旁當電線杆的讨厭鬼好多了。
察覺到嫌棄的視線,秦泊升詫異的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到他了,難道是要附和一下嗎?
“好…好吧,我知道了。”放棄掙紮的雲子嘴角耷了下來,神情恹恹的,“可以放開我了吧。”
“嗯。”時修弋伸手拽下黃符的瞬間,雲子就有要跑的迹象,隻不過早已經預料到的他并沒有給這個機會,下一秒黃符又回到了雲子的身上。
“艹!”雲子咒罵了一聲。
時修弋眼色陰沉,從溫瞳那裡拿過了鐵鍬幹脆利落的插進了雲子的身體裡,“我說過吧,如果不老實就不要怪我了。”
身體上的疼痛遠不及不能動帶來的痛苦。
幹嘔着的雲子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隻能哭着求饒道:“我…我不逃了…聽話…嘔…放開…放開我吧。”
“真的?”時修弋擡眼。
秦泊升适時開口道:“假的,殺了?”
“别别…别——”雲子急忙喊道:“這次是真的了,我真的不逃了,别殺我,别。”
“哦。”秦泊升看向時修弋,“真的。”
時修弋抓着鐵鍬朝雲子笑了一下,“想讓我拔出來嗎?”
精緻漂亮眉眼帶着笑意,讓雲子恍惚的同時不自覺的應聲了一下,“想。”
“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注意到面前人的視線,時修弋眼底閃過嫌惡,“在我之前進來的男人去哪裡了?”
冰冷的視線讓雲子回過神來,“之前進來的男人?木非嗎?我不知道那臭小子去哪裡了,他和我有仇,一般來說他是不會來我這裡的。”
“有仇?”
“是啊,隻會拍馬屁的家夥,明明碰到一些難纏的人,我才是最後一道關卡,在我成功把人淨化後,他卻馬不停蹄的去邀功,最後又裝作老好人似的提了一下我,說要是沒有我的幫助也完成不了,我可去他媽的吧。”
控訴聲字字珠玑,如果不是被定住了,估計雲子會邊罵邊吐口水,下一秒就要拿着刀…不對拎着鐵鍬找人算賬去了。
“你就不反駁嗎?”溫瞳皺着眉。
“反駁什麼?”雲子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這裡木非才是老大,我能怎麼辦?大祭司肯定也知道,隻是不想管而已,畢竟隻要完成他的目的就好。”
溫瞳“啧”了一聲,“那你這還蠻慘的,就連這種鬼地方都有職場霸淩嗎?”
“職場霸淩?什麼東西?”
“哦,你不需要懂,反正和你處境差不多就是了。”
雲子似懂非懂的應聲了一下。
時修弋摸了摸下巴,轉而看向之前李易選的那個方位,接着和秦泊升對視了一眼後,心底湧現了一個計劃。
“雲子,你想不想翻身當老大?”
遊廊裡沒有一絲光亮,穿堂風帶來的陰冷感不自覺的湧現出了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