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倩一愣,下一秒便明白過來對方的意思。
這個其他人不是指玻利維亞,否則澤田弘樹完全可以直接說她的名字,而最适合保護海川和弘,還能阻止他擅自行動,且其他人還不敢輕易在他面前放肆的人僅有一位最佳人選。
琴酒。
這人選危險嗎?不!恰恰相反!這人選太好了!
其一,此前海川和弘就當着琴酒的面被第三方組織襲擊,在他心中自然成為老鼠的可能性便降低了;
其二,他不會輕易聽海川和弘廢話;
其三,如果組織内部的其他人對海川和弘采取行動被琴酒察覺,那某人可是會更加興奮;
其四,琴酒是隸屬于BOSS的,他與其他任何勢力無關,同樣不會排在芯片植入的行列,由他保護,最不容易被其他人牽連。
“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去安排。”甯倩想到能狠狠整治海川和弘這孩子就有些激動,快速地想要站起身,被澤田弘樹出聲打斷。
“那個,甯倩姐,關于這個事情,能不能交由我來處理?”似乎意識到這個行為有些逾越,澤田弘樹捏緊了拳頭,略微緊張地開口說道:“海川哥之前一直不想讓我參與其中,所以我想讓他知道,我不需要他的保護,他才應該小心,我不會給他犧牲自己的機會。”
……
“大事不好了!工藤!白馬探那家夥知道你的身份了!”服部平次沒有直接答應白馬探的合作請求,與對方分開便直接等到晚上睡覺的時間給工藤新一打去了電話。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完全忘記白馬探知道自己身份事情的江戶川尴尬地咳嗽兩聲。也不能完全怪他,畢竟安室先生說會替他解決的,你看白馬探這不是都沒有來找他嗎?
江戶川柯南沒有驚訝,沉默的表現讓服部平次立刻察覺到不對勁,随即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哇!看來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忘了我們的友情嗎!”
“抱歉啊服部,其實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而且當時我還在處理其他案子,所以沒有和他過多交流。”
借口!都是借口!騙誰呢!
服部平次抓緊手機,緊追不舍地确認道;“你該不會同意和他合作了吧?!你忘了我們才是最好的搭檔嗎!你忘了我在那個姐姐面前幫你轉移多少次注意力了嗎!”
面對服部平次的質問,江戶川柯南雖然心虛,但這次非常誠實,“我沒有和他達成任何合作,你放心好了,我完全沒有承認我是工藤新一這件事情……等等?他找上你了?你承認了?!”
江戶川柯南終于回味過來,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這回心虛的人輪到了服部平次,他從前一直以為自己找各種諧音梗是成功的,大家都能接受并相信,誰知道白馬探一個個舉例江戶川柯南等于工藤新一的證據,旁邊還有一位帶着口罩和墨鏡的同伴幫腔,讓他百口莫辯,最後當然……不小心說漏了嘴。
“所以你真的說了吧!”江戶川柯南揉着陣陣發疼的額頭,算是徹底敗給了對方。
“我也沒有辦法啊,他拿出太多證據了,我怎麼知道他手頭上還有全國的高中生資料,喂,工藤,接下來該怎麼辦?他看上去鐵了心要加入調查,哪怕你拒絕的話他都會繼續參與下去,根本攔不住。”話題終于回到正軌,服部平次的語氣嚴肅起來。
黑衣組織有多麼危險,他都是通過江戶川柯南口中得知的,那和普通的罪犯完全不同,僅僅依靠偵探的力量是完全不夠。
“我知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不要擔心。”江戶川柯南安撫着服部平次的情緒,他知道友人是在借着白馬探都知道黑衣組織的事情在擔心自己現如今的處境。
他沒有退路。
他想要變回工藤新一,想要以原本的身份站在毛利蘭的身邊,勢必就要正面對上黑衣組織。
他見過他們犯下的太多的罪孽,見過因為他們産生的太過痛苦的人們,身為偵探,他無法坐視不理。
白馬探或許也是一樣的心理。
“這件事,會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