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求你去的單人副本?”盧修斯探過頭來,好奇的看着彌斯特闆上顯示的應急任務,嘴裡還咀嚼着剛買的鐵闆鱿魚。
“嗯,成人禮晚上開始,做完任務我剛好去實驗室報道。”草草看了一眼,确認副本中沒有其他隐藏條件之後,兩人都沒有在意這個副本後續如何,隻是在商量着在回來之後要怎樣慶祝。
團裡其他人對于因為突發情況慶功宴要推遲這件事感到理解,都為即将單獨出任務的彌斯特送上了屬于自己的祝福。
“要平安啊。”
“别搞事兒,我們還等着你回來慶祝呢。”
“副團長悠着點,給他們點顔色看看!”
“嘿,我看是給你點顔色就想開染坊了,在這使喚起我們來了。”
許家繼承人成人禮在這一年辦的格外聲大,其中包括了許家老爺子親自出面,向外人介紹許家這一代的兩個雙胞胎,意味着以後許家的榮耀将會有兩人共同撐起。
在明面上的宴會結束之後,接近深夜,宗祠大門再一次為已經成年的二人打開,已經頭發花白的老爺子拿着毛筆的手依舊穩重,一筆一劃的在許家主賣二子那裡填下了“卿”之一字。
許家繼承人,
老大許清,次子許卿,幺女許奈。
“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個以一個人的名義共同進行的任務了。”
“嘛,就當是一場紀念了,诶,維多利亞時期的化學進展應該不高吧?”
“?”
“我有個想法…”
此時還興高采烈,躍躍欲試的惡作劇之王許青,還不知道不久之後,他會想回到現在給做出這個決定的自己一巴掌。
跳什麼跳,嘚瑟什麼嘚瑟?有人來偷家了知不知道?尼瑪的,這嘚瑟吧的,把家沒了。
正巧導師那邊在昨天有詢問過要不要和他一起出行一場學術會議,學長學姐在群裡為他慶賀的時候,私底下也有偷偷摸摸來找過他,要求他帶一些學術沙龍上的甜品回來。
現在許清想借着這最後一個機會,以他的名義在維多利亞時期當一個攪屎棍,他沒有什麼好不同意的,剛下就點頭掏出手機,應了老師這一場學術沙龍。
第二天起來收拾行李的時候,他被女傭告知,許青一大清早便拉着行李箱,就匆匆忙忙的就出了許家大宅,一路跑一路還喊着什麼“來不及了。”
許卿:……親哥诶。
世界與世界之間的科研技術有着一定的壁壘,或許在另外一個規則完全不同的世界,他曾經在星際化學大賽當中獲得了優異的成績,但回到當下,他還是隻能老老實實的借着一點經驗摸索着向前的道路。
還是跟着許清學的物理好啊,一言不合就嚷嚷着要掏機甲,然後被制裁。團内需要操縱機甲的駕駛員們以團長為例,一個個視煙酒為洪水猛獸,避之不及,最終隻有團長一個人經常被許青拖到實驗室,一管藥劑一管藥劑的灌下去。
這個雞也殺了,猴也敬了,最終受苦的還是隻有他們團長一個人,當然對于第二天團長竟然還敢蹦出來眉飛色舞的和他們耀武揚威,團員也是敬佩到了極點。
團裡的一切毛病都可以被藥劑師的藥劑解決,為了讓他們以此為戒,不要以此為浪,藥劑師做出來的藥劑總是極苦的,讓人難忘今宵,一苦三個月的,每每回憶起喝過那藥的滋味,就感覺一股苦澀味還在嘴巴裡徘徊的。
“卧底?”
剛剛參加完學術沙龍的許卿手裡還拿着給許清帶的甜品,剛一進來就被許清帶着往研究所外面逃竄,一邊逃一邊竹筒倒豆子似的和他訴苦,自己這幾個月來都幹了些什麼。
許清在政治方面的敏感度要高于許卿,如果是彌斯特自己前來,恐怕還要再一個月才能隐約明白自己進入了一個什麼樣的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