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勞斯的身體随着搖晃微微晃動,終于,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周圍圍着一群警察,又低頭看到自己懷裡的頭顱時,他的臉上瞬間充滿了驚恐與疑惑。
“這……這是怎麼回事?”施勞斯的聲音顫抖着,他的眼神中滿是茫然,仿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身處這樣一個恐怖的境地。
老警察緊緊盯着施勞斯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出破綻,他嚴厲地問道:“你最好老實交代,這個頭顱是從哪裡來的?你為什麼會抱着它在這裡睡覺?”
施勞斯拼命地搖着頭,他的聲音帶着哭腔:“我……我真的不知道啊,警察同志。我昨晚喝了點酒,之後的事情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年輕警察在一旁忍不住說道:“你說喝了酒不記得了?這怎麼可能?這麼恐怖的事情,你會毫無印象?”
施勞斯擡起頭,眼睛裡滿是無助:“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記得我昨晚在酒吧喝了酒,然後就迷迷糊糊的,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抱着這個……這個東西,我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啊。”
老警察皺着眉頭,心中思索着各種可能性。他知道,這件事情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這個人是真的失憶,還是在故意僞裝?這個女人的頭顱背後又隐藏着怎樣的秘密?是仇殺?還是有什麼更恐怖的陰謀?這一切的疑問如同重重迷霧,籠罩在這個看似平常的清晨。
老警察示意同事将施勞斯帶回警局進一步審問,自己則留下來仔細勘查現場。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檢查着女人的頭顱,發現頭顱的頸部切口十分整齊,像是被專業的刀具切割而成。這一發現讓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背後必定有一個有着特殊技能或者工具的人在操作。
與此同時,在警局的審訊室裡,施勞斯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顯得十分痛苦和迷茫。年輕警察坐在他對面,眼神中充滿懷疑地問道:“先生,你再好好想想,昨晚你在酒吧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别的人或者事?”
施勞斯擡起頭,眼睛布滿血絲,努力回憶着:“我隻記得酒吧裡人很多,很嘈雜。我一個人喝酒,但是喝到後面我就暈乎乎的了,我隻覺得有個人過來跟我搭話,但是具體是誰,說了什麼,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年輕警察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你要知道,這是一起非常嚴重的案件,你這樣含糊其辭對自己可沒有任何好處,上次你出現在命案現場是巧合,今次又是巧合?”
施勞斯激動地站起來:“我真的沒有撒謊,警察同志。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抱着一個女人的頭顱出現在公園前呢?”
就在這時,老警察回到了警局。他走進審訊室,看了一眼施勞斯,然後對年輕警察說:“先讓他冷靜一下吧。我在現場發現了一些線索,這個頭顱的主人身份已經初步确定了。”
年輕警察好奇地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