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勞斯堅定地說道:“不管她是誰,我們都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一定會查出真相,找到離開這裡的辦法。”
馬季點了點頭,眼中滿是信任:“我相信你,施勞斯,你是無辜的,我們一定會一起離開這裡。”
他們三人順着那幽暗而曲折的密道,緩緩前行了足足半小時。每一步都仿佛在踏響歲月的跫音,那密道仿佛是時光的隧道,引領着他們逐漸走向未知的盡頭。
終于,他們來到了密道的盡頭,那盡頭處赫然呈現出一扇陳舊而厚重的門,那扇門緊閉着。
當他們小心翼翼地推開那扇門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如狂風般撲面而來,仿佛是從地獄的深淵中散發出來的氣息,瞬間彌漫在整個空間。
那血腥味中夾雜着一絲腐臭,讓他們的胃部不禁一陣翻騰。
隻見,地下室的玻璃電子門内,擺滿了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不同的女性人頭被浸泡在一種詭異的液體中,那液體散發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是地獄的冥液。那些人頭的表情各異,有的驚恐,有的絕望,仿佛在訴說着生前的痛苦和冤屈。
那場景就像是一場恐怖的噩夢,在黑暗中無聲地演繹着,讓人不寒而栗,仿佛每一個頭顱都有自己的靈魂,在黑暗中掙紮着想要逃脫。
馬季、石敢當和施勞斯,三人同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的眼中閃爍着驚恐和疑惑的光芒,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心中都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
三人默契地悄悄走上二樓,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透過縫隙,他們看到二樓的房間裡擺滿了施勞斯兒時的照片,那些照片仿佛是時光的碎片,記錄着施勞斯曾經的成長歲月。
照片中的施勞斯,笑容燦爛,充滿了童真和活力,與現在被困在地下室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一會兒,羅林緩緩走了進來。
他的眼中布滿了血絲,仿佛是被某種痛苦折磨着。他抱着施勞斯的照片相本,呆呆地站在那裡,眼中閃爍多重情緒。
突然,一個戴着面具頭紗的女人敲門進來。那女人身姿婀娜,卻透着一股難以捉摸的陰森氣息。她輕輕走進房間,目光在三人藏身的角落處停留了一瞬,便徑直走到羅林身旁。
女人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說道:“羅林,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你知道的太多了,這些秘密不該被揭開。”
羅林嘴裡叼着煙冷笑地看着女人,聲音有冷漠地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些和施勞斯有什麼關系?你想要錢,我多的是。”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她微微仰頭,仿佛在壓制着内心的情緒。“錢财?”她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會為了那點俗物而大費周章?你們所觸及的,是一個遠比你們想象中更為龐大、複雜的世界,不是你們能用金錢就能擺平的。”
羅林微微蹙起了眉頭,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抹疑惑的光芒。他語調略帶疑惑地問道:“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可别以為你能輕易地将我吓住,我羅林可是曆經了無數沙場的洗禮,世間的種種我都早已見識過。”
女人緩緩地踱步,她那搖曳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間裡仿佛是若有若無的幻影。她輕聲說道:“他本就不該卷入到這其中,這一切都是他的劫數。施勞斯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他的存在無疑是對某些既定規則的大膽挑戰,而我,正是肩負着維護這些規則的使命而來。”
羅林聽聞此言,心中滿是驚訝,他顫抖着聲音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你為何會知曉如此隐秘的事情?”
那女人面無表情,聲音清冷如霜:“是你們夫婦當年背棄了師門的信任,瞞着師父偷偷創造出了那本不該存在的東西。師父囑托我轉告你,做生意是你們的事情,但是膽敢破壞師父所定下的規則,那麼這就是你們的末日,如今她已經閉關而出,你們的好日子算是徹底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