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裴搖搖頭,說:“笑自己得償所願。”
他攬着賀今的腰,看着他的眼睛,半晌,慢慢低下頭,卻在彼此鼻尖幾乎相觸的親昵距離停下,問:“可以嗎?”
賀今看着他靠近,都準備合時宜地閉上眼了,聞言,滿臉不敢置信。
氛圍都到這裡了,誰家好人還問這個。
“倒也不用事事都請求同意。”賀今說道,戳破了景裴那點小心思,卻還是縱容着主動吻上了他,“一看你就是故意的。”
他輕淺地在景裴唇上啄了一下又分離,景裴盯着他,随即笑了笑,狐狸尾巴畢露,慢條斯理道:“可是還是得逞了。”
賀今哼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景裴握起賀今的手,将那條茉莉項鍊放在了他掌心,輕聲細語道:“定情信物。”
賀今看着那項鍊,且不說藍鑽稀少珍奇,光是那羊脂玉的成色就絕非凡品。
“這和把一輛蘭博基尼戴脖子上有什麼區别……”他壓力山大地吐槽道。
“蘭博基尼沒那麼貴。”景裴說。
賀今:?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評價:“怪吓人的。”
“這太貴重了,我——”賀今還想再說點什麼推拒,景裴卻輕輕地攏住了他的手,讓他握緊了。
“快樂的秘訣是配得。”景裴親了親賀今的指節,祈求道,“收下吧,寶寶,我和師傅學了好久,才做出來的。”
賀今啞然,聽到他那稱呼,更是紅了耳朵。
待景裴說完,他驚訝地問道:“你……親手做的?”
“嗯。”景裴應着,有點驕傲,又有點小期待,說,“你喜歡嗎?”
“謝謝你……”賀今重新看着那條項鍊,隻覺得意義完全不一樣了。
他緩緩露出一絲笑意,聲音不大,卻很堅定。
“我很喜歡。”他說。
“喜歡你的茉莉,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