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上官丹鳳好好下葬,忙活了一天,在天光乍現的時候與花滿樓告别。
為了打青衣樓一個措手不及,你和花滿樓決定兵分兩路,你和上官雪兒先去找閻鐵珊,而花滿樓則是去找陸小鳳。
“這件事涉及到霍休和閻鐵珊,他們是陸小鳳的好朋友。”花滿樓說,“陸小鳳絕對不會坐視不理,而我也會和陸小鳳一道行動。”
臨走之前,花滿樓給了你一枚玉佩。
“這枚玉佩是我花家的信物,你們要去珠光寶氣閣,沒有一點身份想見閻鐵珊或許有點困難。”花滿樓抿唇一笑,“我幫不了你們什麼,至少可以讓你們少走一點彎路。”
“此事了,我會把這個還回來的。”你點點頭。
花滿樓搖了搖頭,看向上官雪兒:“不必,讓雪兒收着吧。”
“江頭未是風波惡,别有人間行路難。”他歎息一聲,“她已經曆了這樣的苦難,我怎麼忍心讓她無依無靠。”
話裡話外竟然是想把上官雪兒納入花家的保護下。
他知道上官雪兒或許能得到閻鐵珊或者獨孤一鶴的保護,但萬一中途有什麼意外,閻鐵珊與獨孤一鶴沒辦法保護她呢?
至少他能幫上這個忙。
上官雪兒認認真真地向他道謝。
一晚上過去,她似乎已經成熟了許多,稚氣的臉上多了憂郁,少了天真。
花滿樓看着上官雪兒,又看了看你,他不喜歡生命逝去,也厭惡殺人人殺,他能看得出來你出手幹淨利落并不在乎殺人也不在乎生命,但也能看出你心中自有一杆稱,并不是濫殺之人。
沉默良久,花滿樓最後并沒有說什麼,他不會把對自己的要求強行按在别人身上,更何況這個江湖對女性不算友好,有一個赫赫兇名反而對你來說更好。
所以最後花滿樓一拱手,與你們踏上了不同的路。
等花滿樓走遠,确定花滿樓聞不到血味之後,你才轉身看向蕭秋雨。
蕭秋雨似乎還不知道已經大難臨頭,恭敬地站在馬車旁等你和上官雪兒上車。
忽然,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飛鐮刺穿了蕭秋雨的琵琶骨和四肢,蕭秋雨的疑惑神色一晃而過,卻而代之的是痛苦的慘叫。
上官雪兒被這神來一筆給弄懵了。
你拆下飛鐮上的一把彎刀遞給上官雪兒。
“蕭秋雨是柳餘恨的至交好友,柳餘恨殺了上官丹鳳,他和柳餘恨一起把人埋到了小花園裡,而且和上官飛燕一起行動。”你慢悠悠地說,“所以,他也是你的仇人。”
蕭秋雨瞳孔一縮,不顧你的飛鐮還串在他身上,他對着你跪下埋首。
“大……大人!”他忍着痛顫顫巍巍地說,“我雖然和上官飛燕一起行動過,但我也厭惡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有了柳餘恨還來勾引我,實在是不知好歹!而且殺上官丹鳳的是柳餘恨,我并不知情啊!我隻是在他們埋屍的時候望風而已!
大人!柳餘恨死了,我和他沒了關系,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您不是還需要一個馬車夫——”
蕭秋雨話還沒說完,上官雪兒已經把刀捅進了他的心髒。
上官雪兒不會武,也不懂怎麼殺人,所以她捅了三四刀,直到蕭秋雨眼神渙散,臉色灰白,沒有了氣才停下。
你收起飛鐮,上官雪兒幫你把飛鐮上的血擦得幹幹淨淨,然後把拆下來的彎刀按回去。
“廢話真多。”上官雪兒點評道。
你笑了,覺得上官雪兒實在是有你一二分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