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原作酒廠最後的良心:?】
“總有些靈魂在黑暗處也會閃閃發光,有些暫時在光明下僞裝着,有朝一日也終究會格格不入。”他自嘲地笑了笑。“沒有人能發誓說、此生從未做過一件問心有愧之事吧?”
“正義是人主觀的造物,這世界上不存在無罪之地。相信正義,心懷善良,這是非常珍貴的品質,偵探。你和我們不同,你有追尋它的底氣和勇氣。我相信你,你在有生之年,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小偵探沒有回答他,而是認真地翻起了水野琉生的記錄資料。
…
“爸爸、柯南讓我們看一下這些乘客。”蘭走到父親身邊,壓低聲音給他展示手機界面。“這些乘客好像是最開始的感染者、病毒的源頭就在我們船上…”
“什麼?!”毛利大叔一蹦三尺高。
冷靜下來之後,他問道,“遊輪的工作人員呢?船上的監控錄像還有吧?”
遠處的沙發有人慌張地大叫,正是豐川翔:“清浦!清浦她感染了!快、來個人跟我一起拖她去工具倉庫!”
“不要!我不要!有未——”由于發熱而臉頰漲紅的記者小姐拼了命地往男友身上撲,北島有未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女人攬入懷中,又護在身後。“夠了、你别動她,我帶她過去。”
“走吧、直美。”北島攬過她的肩膀。“我陪你一起去。”
“有未、你怎麼——”日比谷結花拍桌而起。
“結花姐,這個時候就别鬧了。”北島一副無奈的語氣。“我不可能真的丢下直美不管啊。”
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工具倉庫的走廊盡頭,北島有未很懂規矩地沒有回來,他們那張桌子上隻剩下那瓶本來準備燭光晚餐用的蘇格蘭威士忌。
毛利父女倍速快進過了一遍監控,沒有頭緒。這時、耳邊忽然響起陌生青年的聲音,入院記錄上被一隻白皙且帶着薄繭的手點了點。
“這些被感染的乘客,這一天都進入過餐廳。”
“啊、真的是這樣!謝謝你…”毛利蘭卡了下殼。
“綠川。”青年對他笑笑。“順手而為,不必謝。”
“謝謝你,綠川先生。”她還是堅持道謝。
“感染源确認在餐廳,是食物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這些感染的乘客都在餐廳裡做了什麼呢?”
廚師是一視同仁地準備的午餐,而且廚師和服務生都沒有被感染。
他們除了吃飯以外,還做了什麼和别的乘客不同的事嗎?
偵探的目光最終聚焦在錄像視野的角落處。
那裡是自助小冰箱,乘客們飲用飲品時想要加冰的話,都會去那裡。
毛利小五郎總結道:“所有的感染者都喝了加冰飲品啊。”
“以及、這之前在冰箱前面扭來扭去,行迹可疑的——豐川翔?”
攝影師的臉一下子變成土色。
“我、我也隻是加冰而已啊!”他指着毛利叫道。“你有什麼理由懷疑我下毒?”
“是嗎?”綠川先生笑得依舊很溫和,再次給出建議時聲音輕柔。“這樣啊、那豐川先生現在再喝一次加冰飲品如何呢?”
豐川頓時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不是我替同事擔保啊、”日比谷結花忽然橫插進來開口,“但是之後我也喝了加冰飲品,我沒有被感染。”
她正說着,望月良夜一手拎着正在看記錄的小孩一手推着自行車過來了。
“川江哥哥、”柯南扯扯他衣角。“我發現有一點不一樣了。”
“嗯?”
柯南指着記錄上的一條文字——天可憐見的,這行印刷體擠在記錄本的夾縫裡,眼神不好根本看不見。“水野先生好轉的當天,喝了一杯愛爾蘭咖啡。”
“他平時都很規律,記錄是一樣的,隻有這條不一樣。”
“是嗎…愛爾蘭咖啡。”他沉吟。
那邊日比谷小姐還在試圖洗脫同事的清白,“而且我喝的是水割威士忌,冰塊要在酒裡攪拌二十多分鐘。如果真的有病毒的話,我早該感染了。”
“威士忌?”望月良夜喃喃地重複一遍。
小偵探似有所覺地擡起頭,二人相視一笑。
“…我知道了。”
“原來是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