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假死了解一下】
接着,他對上了那個組織犯罪對策部派來截殺非法藥品的男人。
‘我不認識他,但他認識我。’面對往日的熟人,他的心聲在漫畫頁面上盡數袒露。‘看來是警察學校的同屆校友,隻是不是鬼冢班的。’
和對方的驚詫相比,Casablanca的臉上極度平靜,隻是收回了摸向袖箍處匕首的指尖。
‘打暈吧。’
‘……下意識說了不該說的話,糟糕。’
手鏡反射的月光引起了殺手的注意,他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這麼大膽嗎?小偵探。’
‘太好了。我可以走了。’
【……】
【我真的沉默了,他是不是把小柯當工具人用了】
【太好了有人來了,那我可以跑了】
【我真的,我真的會樂……江戶川柯南,你也有今天……】
【如果他真是望月良夜的話…他好像已經習慣這些了,有站在太陽下面的人認識你,但是你永遠不能和他們相認】
【可是他剛才那句“老同學”不是已經掉碼了嗎】
【唉,真的難搞,他想啥呢】
‘景光和我是本次任務的臨時搭檔,位置離這裡不遠。我必須搶在其他成員抵達之前找到他…Dubliner最有可能把他安排在哪個制高點呢?’
他仰起頭,望向了一棟樓的天台。
【橋豆麻袋,這個心聲】
【他知道景光的真名,我真的會哭,他真的是望月良夜對吧,他沒有死!】
【不排除他倆之前哥倆好所以交換過真名的可能,冷靜啊姐妹】
【望月良夜這個馬甲已經搖搖欲墜了吧】
【我覺得受到傷害最深的可能是望月良夜的粉絲,明明推的是舍己為人英年早逝白月光,結果現在發現我推黑心爛肺殺同期】
【樓上别太沖,都出了這個特别篇了,肯定是有轉機的】
【同期踹便當我想看啊啊啊都救了hagi了也不差hiro一個吧!!莽起來啊ryoya!!!】
“砰!”
當天台門被撞開時,很難說諸伏景光到底是什麼心情。因為來人既讓他松了一口氣也心頭一緊:還好不是zero,死在一個長得和昔日同期很像的組織成員的手裡,這結局倒也不算太糟糕。
但諸伏景光也自然并非束手等死的人,在Casablanca如同一條毒蛇滑上來張開利齒的同時,肌肉記憶支配軀體,他略一翻轉手腕就輕巧地将這具——跟一架重型狙擊步.槍差不多沉、這家夥有52公斤嗎——軀殼掀翻在地。
‘Casablanca的近身作戰能力…我不覺得有這麼弱。’
‘是實驗導緻的嗎?’
如此輕易得手讓他改變了主意:敲暈對方吧,即便隻是一模一樣的臉,他也很難做到就這樣殺死眼前這個人。敲暈他之後再逃走…也許Casablanca身上會帶一把能讓他最後用來自盡的手.槍呢。
【不不不你别就想到自盡啊啊啊】
【别手下留情啊我面目扭曲了這混蛋後來可是鲨了你】
【這個天台好眼熟,但好像不是Casablanca最後殺死hiro的地方吧?】
【草,這好像是原作同款天台啊!說累了,ballball了,能不能别在不必要的地方搞還原了啊!】
就在他想到這裡,另一手摸向槍套位置的同時,被他的小臂架着脖頸,黑發青年雙手毫無力度地搭上來:“景君。”
諸伏景光瞳孔劇震,倏然停止動作,擡頭看去,全憑本能。
那雙和他同樣顔色的眼睛裡湧現細碎的水光,那神情絕不會出現在一個殺手的臉上,卻又令他極度熟悉。
那純白、光明,無辜的人啊。
已經死在一個永遠不會結束的夏天了。
“望月良夜”微微擡手伸來,就像是每一次在訓練場上落敗時,都會誠懇地承認自己的弱勢與不足,反而搞得赢家不好意思。他會伸手推你起來,幫忙拍掉灰塵,下課後我們去買刨冰吧——一人一份。
隻是刹那間的疏忽,從側頸傳來的電流酥麻感打斷了不合時宜的追憶。
“你們倆怎麼都還是一樣好騙?”
Casablanca在他模糊下去的視野裡恢複了漠然的表情,轉動了一下尾戒造型的電擊器,冷冷道:“換個人你現在就被殺了,你這笨蛋。”
【僞裝成去世同期對警官用Honey Trap的Casablanca是屑啊!!】
【漫畫論壇當前訪問的人數過多,請您稍後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