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能告訴我瑪格麗特的情報網到底什麼情況】
【她連小哀現在是小哀都知道了!這得多牛掰啊!】
【問題不應該是她明明是真酒卻知情不報嗎?她心裡還有沒有酒廠!】
【琴酒怎麼又被摻水酒包圍了啊!】
【貝爾摩德:啊!Angel!啊!Cool Guy!瑪格麗特:啊!志保!】
【雖然她看起來很強,情報收集能力也強,可她既不紅也不黑啊!誰知道她下次還會不會繼續對灰原哀放水,我對瑪格麗特的立場看法待定。】
【不管是紅方還是黑方立場,一時因為私情動搖都是正常的】
【你那叫一時動搖?瑪格麗特都為了雪莉殺真酒了!】
【可是對于瑪格麗特來說,難道殺人是什麼很難的事情嗎?】
陣内晶手指懸停在鍵盤上方半天,最終還是沒能發出一條評論,某種奇異的感覺正在她的胸腔激蕩,不知道為什麼,她對Margarita這個黑方角色有種莫名的好感,難道是因為和她的主推人物配色一樣?
算了、先看後面吧,她點下翻頁鍵:特典篇先連載的是保時捷356A上的畫面。
…
“處理Pisco時、我沒看見Sherry。”這次的後座上多了一個人,黑發女人小半張臉掩在暗處不得窺見,窗外一閃而過的光照亮她蒼白的臉頰。“Pisco那個蠢貨、抓到人居然不綁,我到的時候恐怕Sherry早就用和逃離毒氣室一樣的辦法從舊館溜走了。”
她語氣冰冷,帶有不加掩飾的煩躁和厭惡,這似乎取悅了坐在另一側的金發女郎。
Vermouth邊補妝邊輕笑一聲:“别太心急,Margarita。”
她作勢将手鏡往身旁一遞,黑發女人卻别開臉去,随手蹭去嘴唇上殘餘的口紅,嘴角暈開一片淡淡的顔色,同時解下脖頸上的黑色綁帶随手抛入風中。
金發女郎也不惱,收手咔嗒一聲合攏把它丢進包内,又點燃一根煙。
“那個女人既然已經被Pisco看到了臉,還留在這裡豈不是太愚蠢了。”前座的Gin說道。
“先讓Bourbon去留意後續的動向吧。”Margarita手肘支在車門一側,用手背托着下颌。“我需要先去Screwdriver那完成交接;如果我一早就知道Sherry也會來,她肯定逃不掉——你說對吧、Vermouth?”
被點到名字的情報員呼出一口輕煙,“是啊、行動組從來不打商量呢,Gin。”
司機先生憨厚地轉開話題,“這次還要回美國去嗎?”
Vermouth還真吃這套:“不了、我打算留在日本享享清福,順便查清我一直擔心的事情…你要不要一起?”
被問話的對象不做他想,Gin和Vodka通過後視鏡看向黑發女人。
“多謝好意。”她失去掩飾後和臉色一樣蒼白的嘴唇上下開合。
“可惜我還需要去處理吞口重彥的家屬和Pisco的房産,免得洩露什麼不應該的東西出去。”
陣内晶略作猶疑,她手指摁上屏幕,接着是拇指,放大、再放大,動态漫畫無法暫停,畫面色調太昏暗,那角度又一閃而過實在看不清楚…
嘶、應該是看錯了。
那總不可能是…喉結吧?
…
“你說什麼?Margarita?!”
後座上的女孩蜷成一團,哪怕裹着他的外套也在瑟瑟發抖,那是人在劫後餘生時的本能反應。
“嗯。”前座的小偵探沒有回頭,而是背對着她伸出手。
“我們被人潮沖散後,Pisco趁機迷暈你并把你放在紙箱裡、僞裝成工作人員帶走。”他彎下第一根手指。“但他沒想到的是緊接着Margarita就進入房間,并且…殺死了他。”
“雖然她說是為了滅口任務失敗的Pisco,但、她刻意确認了你的情況。”
他彎下第二根手指,
“除了已經被她殺死的Pisco和Margarita以外,沒有人知道你變小的模樣。”
“舊館的火災應該也是Margarita做的,但是她先把你帶到了便于逃生和被工作人員發現的走廊上…”
小偵探陷入沉吟。Pisco的作案手法已經很明朗:他事先在水晶燈鍊條以及水晶燈下方的地闆上塗上熒光塗料,并威脅吞口如果他想活命就到發光的地方等待指示;而當燈光熄滅播放幻燈片時,吞口根據地闆上熒光塗料來到水晶燈下方,此時Pisco在裝了消.音.器的槍上蓋上紫色手帕掩蓋火光,開槍擊中帶有熒光塗料的水晶燈鍊條——掉落的水晶燈就“意外”導緻了吞口的死亡。
但這次事件對他而言依舊迷霧重重,其中最無法理解的一點是,Margarita說Pisco被記者拍下特寫的時間,早于這張照片被刊登的時間,她到底是如何如此迅速地得知Pisco暴露的消息的?
而且、不管是從留在車上的頭發認出宮野志保的Gin還是放她一馬的Margarita都奇怪得要命。
“我不能再留在這裡了!”茶發女孩依舊深深低着頭。“組織絕對不會放過我的,現在Margarita已經知道我留在這裡,肯定會給你們帶來危險…那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對付的龐然大物,工藤。”
“我也不打算隻靠我們兩人就将它消滅。”男孩回答道。“但是、我可以先問你一個問題嗎,灰原?——你在組織的時候,跟Gin還有Margarita分别是什麼關系?”
長久的沉默。
駕駛座的阿笠博士飛來一句你不該多問的眼刀,柯南讪讪地回頭打算道歉,音節卻卡在喉嚨裡。
“我還未成年的時候…Gin和Margarita都做過我的監護人。”
她艱澀地說道,接下來的每一個音節都仿佛是用盡全力擠出來的。
“Margarita……”
“她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
也是在那艱難黑暗的處境中,唯一的朋友。
她既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背棄當初的諾言,也不懂得為什麼他今日會在此刻選擇網開一面。
在小偵探擔憂的注視下,晶瑩的淚滴從茶發的縫隙裡掉落,打濕了膝蓋上的衣料。
“……”
“直到‘她’殺死了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