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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Rye篇·蘭艾同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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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的動作很快順勢轉為擁抱,望月已經很習慣了,懶得抵抗。銀與黑兩種顔色的尾端混在一塊兒,一種卷曲似葉,另一種柔順如水。

但時間太長了,力度還越來越重。

望月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放開。

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可不算好,日常也就維持在一個勉強能過得去的狀态。

赤朽葉沒反應,他好脾氣地又拍了兩下:“想什麼呢?”

玩家喃喃道:“我的最後一個白金成就獎杯。”

望月良夜:“……松手。”

“沒關系,”赤朽葉一副我很寬宏大量吧的樣子松開勒着他脖子的手臂,但還是攬着他肩膀,“我想我很快就能拿到這個獎杯了…你來看這個。”

眼前的空氣中浮現出數面超大的半透明發光屏幕,未讀消息的紅點占據半壁江山。望月險些以為自己被赤朽葉屏蔽的論壇和漫畫功能解封了。面闆分類很有條理,一看就知道是系統的手筆,這活兒赤朽葉根本幹不來,不是沒能力,純粹沒耐心。

左邊三分之一的版塊是人員名單和世界地圖,連代号成員都有些數不清,外圍的那些“可犧牲品”就更别提了。望月注意到系統還單獨把卧底人員們提了出來,在綜合績效榜單上——

Bourbon第一,Kir第二。

“……”他保持了一種高質量的沉默。

不過赤朽葉想給他看的不是這個,右邊兩個版塊分别是任務欄和經營建造模式。望月目光飛速掠過進度不同的“收買XX高官”“研發XX藥物”和“XX犯罪活動”…發現系統做的事情跟「鴉巢」差不多,将每個任務落實到人頭上,随時彙報進度。

再看經營建造模式,組織的财産遍布全球,赤朽葉點開的大圖是組織本部的地下城,樓層數一眼望不到底。

“這是什麼。”望月說:“是真酒就下一百層?”

赤朽葉贊賞道:“有品位。”

望月:“……”我并不是在誇你。

看樓層數,組織本部地下城确實不止一百層,如果不是地理不允許,估計赤朽葉還會繼續往下挖。代号成員們也遵循着權限等級越高就能抵達越深的樓層的規則,但目前還沒有多少人能夠進入組織本部,這番未雨綢缪暫時還沒派上用場。

照望月的體感來說,昭在的樓層應該是地下五十層左右,看Vermouth上次帶他來要亂序按電梯樓層的進入方式,這大概是藏在五十到六十層之間的幽靈樓層。

“發生意外事故的話怎麼辦?”

“擔心我?”赤朽葉說:“我有瞬移的道具。”

他懂了,意思是沒有逃生通道,而其他人的死活她不care。

沒有其他人能看到這種界面,她能炫耀自己基建能力的人也就他一個(望月看得出來赤朽葉沒把系統當成人),估計憋了段時間了。望月聽她說了一會兒,認真浏覽地下城的情況,還提出了幾點建設性建議,再看表發現已經過去一小時了。

那厮還在糾結:“這個烏鴉标本壁挂真的不能放到這裡嗎?氛圍值會+1啊。”

好想問哪門子氛圍值,恐怖氛圍值嗎。他忍住了。

他把畫留給赤朽葉,跟她告别說自己打算領藥做個例行檢查就走。赤朽葉頭也沒回地對他擺擺手,還在那琢磨她的氛圍值。

電梯門關上了。

“還是聽Ryo的好了,派人去把那個壁挂回收,”銀發女人曲起指關節揉着太陽穴,“直接回收、莫名消失的話太顯眼了。”

[好的。]

“下一個番外準備制作上線吧。Kir和Rye都沒讓我失望啊,離了組織也還是我的好員工。”她眯起眼微笑:“果然我最喜歡這群卧底了。”

抽血、化驗、注藥,為了領藥份額跟Manhattan打太極。

從前他在研究所,現在他在地下城每個月都會按例上演的節目。打下手的研究員面孔換了無數輪,還是一如既往地害怕他。

“鎮痛劑真的不能多加一支?”他問。

Manhattan冷酷地無視了他,把手邊資料交給助理:“錄入。”主打一個已讀不回。

烏丸那輪黑色太陽還懸挂在組織上空的時候就格外偏愛紙質資料存檔,盡管它們會被蟲蛀、腐壞,風化或偷走,流火島的榮傳研究所就可以看出端倪。那位女士得到Cinderella後立刻利用「鴉巢」轉型升級變成電子存檔,算好事。

望月默默地半蹲下來趴在桌邊,下巴放在疊在一起的手上,仰着臉看她。

他知道自己的長相很讨巧,在這個角度看起來最無害,容易讓人心軟。

“……”Manhattan說:“我的破例可是最後一次。”

“謝謝。”她上回也這麼說的。

他收好這個月份的各類藥劑,在腰包裡按序排好。這點他跟系統還是挺像的。不對,應該是系統像他。

他心情很好地轉身。

系統涼涼地在他腦袋裡開口:[你想好怎麼回複松田陣平了嗎?]

望月:‘。’

沒搞錯吧,為什麼系統一副希望他跳紅的樣子。

‘跟你綁定的Aki現在是BOSS吧。’他委婉道。

[但是她希望你幸福啊!]系統震聲。

望月隻能回複它六個句号。

‘幸福不是活着的必需品。’他以心聲回複:‘我現在挺好的。’

[也就是說你不幸福咯。]

望月有點不知道怎麼罵它。

他自己對幸福這種東西的概念也并不明确,遊戲又是怎麼判定他得到屬于自己的HE的呢?那種感受陌生得已經像是從未經曆過了,而彼時彼刻在他身邊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會再能留在他身邊。父母業已死去,妹妹從未存在,最開始的朋友現在是陌生人,他不知道怎麼面對,而最後一周目的同期們——對他來說也是一樣。

他認真想了想,他對警校組五人,還是存在一種微妙的隔閡感。

因為他們認識的那位“望月良夜”是一個捏造出來的警校生形象,不是望月良夜。即便現在他得到了當時的記憶與感情,相處模式卻不可能重演。真正的他與那張白紙大相徑庭,現在的他不願也不能裝成那個人,于是他與偷走屬于他人的一段友情無異。

最合适的做法就是保持一定的距離,默默關注,卻不去主動介入他們的生活。但米花町這個鬼地方,四個人的死亡率都像雲霄飛車一樣跳,隻有諸伏景光幸免于難,他根本沒辦法隻是看着。

……可那種“幸福”真的存在過。不去想不代表沒發生。

‘唉,閉嘴。’他想:‘讓我逃避十五分鐘。’

他在逃避系統的十五分鐘裡擡頭遇到了Gin。

望月感覺今天沉默的機會可能有點太多了。

有種不受控制的殺意上湧。他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向Gin微一點頭緻意,同兩人擦肩而過。

“等等。”Gin忽然出聲叫住他,這态度非常禮貌了,他大可以直接叫望月站住。

望月深吸一口氣,松開手腕,站定轉身:“什麼事?”

Gin的視線有如實質性地落在他手腕上,像一條冰冷的蛇纏了上來。

“你狀态不太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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