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教室的睡眠質量太差,即使白天補了一天的覺池禮晚上也覺得累,身心俱疲的累。
現在時間太晚,倆人早已趕不上最後一班公交。
秦灼站在路邊叫了車。
池禮想着杜毅在咖啡店說的話,問道:“讓我進樂隊的事情,你認真的嗎?”
他自己脾氣不好,加上現在這個身份,在學校人緣就夠差的了,到時候隻會給樂隊帶來更多的負面新聞。
“你唱歌很好聽。”秦灼實話實說。
池禮踩着落在腳邊的脆黃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在聲音掩蓋下,他勾了勾嘴角。
專門學過的,能不好聽嗎!
因為時間太晚車子遲遲不來,秦灼看到路過的幾個混混穿着單衣叼着煙說說笑笑然後側頭看向池禮,“少抽煙。”
池禮:“??”
秦灼怎麼知道的?他重生後隻抽了一次,還是在警局抽的,當時除了那個警員沒有其他人在。
池禮疑惑地看向秦灼,“我不抽煙。”
“我沒感冒更沒鼻塞。”秦灼提醒道。
池禮猜測昨天衣服上可能沾上了煙味兒,他就抽了一根,秦灼有必要這麼提醒嗎?
池禮的頭腦風暴還沒結束,秦灼就伸出來一隻手在他面前。
“幹嘛?”池禮問。
秦灼垂眸看他,說:“上交。”
池禮莫名有種妻管嚴的感覺,他解釋道:“沒有,那根是找别人要的。”
秦灼好似不信,上下掃視了他一遍,“你最好是。”
倆人在路口等了十多分鐘司機才到,剛坐上車秦灼就接到了衛慕南的電話。
衛慕南在那邊不滿抱怨,“你說你這段時間越來越不着家了,周六周天也不回家。”
秦灼歎了口氣,“今天是工作日。”
衛慕南的語氣依舊理所當然,說道:“那還不是你平常回來的次數太少,我跟你說,過兩周可是你奶奶的七十歲大壽,這次你必須回來 。”
“嗯。”秦灼應道。
衛慕南忽然想起什麼,又提到,“你跟那個omega怎麼樣了?”
秦灼捏了捏眉心,“他就在我旁邊。”
衛慕南笑道:“是嗎?你把手機給小禮,我跟他說兩句話。”
池禮就坐在旁邊,所以打電話的内容他聽得一清二楚。
秦灼看都沒看他便回絕了,“沒這個必要。”
說完秦灼挂斷了電話。
“你父親?”池禮問,雖然他不待見衛慕南,但是打電話說兩句也不是不行。
“他要利用你你不是知道?”秦灼的語氣很冷,池禮聽着覺得對方有點不開心,秦灼繼續說:“離他遠點。”
出租車穩穩地在一棟别墅前停下,池禮不是沒富過,正是因為他當過有錢人,所以他才會感歎秦灼的财力。
這棟别墅不比他上次在郊外住過的那棟小,況且還離學校近,算是優質學區房。
進門換鞋時池禮感受到腳踝邊絨絨軟軟的,低頭一看,是一隻暹羅貓。
池禮的動作很明顯地停了一下。
小貓繞着他的腳邊轉,還擡着下巴蹭他的小腿,池禮彎腰揉了揉小貓的後背。
秦灼在旁邊換好鞋先走進去找出來貓條。
這貓聽到貓條被撕開的聲音一下子抛棄池禮竄到屋内。
池禮換好鞋走進去,這貓已經舒服到開始發出呼噜呼噜的聲音。
秦灼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背上青筋蔓延到袖口中,池禮不自覺地盯着秦灼的手看,秦灼擡頭看他,池禮不自然地把注意力移到别的地方,還擡手摸了摸鼻尖。
“它叫什麼?”池禮走過去蹲下問。
秦灼把手中被吃光的貓條袋扔到垃圾桶,又拿了一根沒拆封的遞給池禮。
小貓一看自己的美食到了另一個人手中,開始谄媚地去蹭池禮。
“小滿。”秦灼說。
池禮撕貓條的動作一滞,他能停小貓可等不了,見他不動了小貓不滿地喵了兩聲。
池禮回神繼續撕袋子,小貓這才心滿意足。
“這名字好啊,小滿勝萬全。”
秦灼卻否認道:“是二十四節氣的小滿。”
喂完這根貓條小貓吃的肚子飽飽高傲的走開了。
池禮站起身問:“我睡哪兒?”
秦灼帶着池禮上樓,池禮跟着對方走到一個卧室門口。
他以為秦灼讓他睡這兒,池禮走進去,發現這個卧室有生活的痕迹,并且有非常濃郁的迷疊香的味道。
不用猜他都知道這是秦灼的卧室。
“你讓我跟你睡一間?”池禮驚訝地問。
秦灼從旁邊的衣櫃裡拿出來一套睡衣遞給池禮,“你帶換洗衣服了?”
池禮接過睡衣搖搖頭,接着秦灼帶他走到旁邊的一間卧室,“你住這兒。”
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