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禮聽到外面的動靜,喊了幾聲,傭人發現房間裡有人趕緊把門打開。
對于秦灼的病國内的醫生都研究過,大多都搖搖頭無計可施,這會兒也隻能用些藥來緩解。
沒一會兒醫生們就都走了。
傭人受老夫人的囑托打掃完屋子也離開了。
這空蕩蕩的房子裡瞬間又隻剩下了秦灼和池禮兩個人。
秦灼昏睡着,眉頭緊皺。
衛慕南接到老夫人那邊的通知氣的不輕。
“她是怎麼知道的?!我就知道池家收養的那東西不行,本來還想讓他試試,結果還是搞砸了!”
一個穿着一件黑色絲綢襯衣的男人站在樓梯邊,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煙,仔細看的話能發現他的後腰處别着一把槍。
“那地方就三個人,不是你兒子就是池家的那兩個蠢貨。”
房間裡此刻都是黑咖啡的味道,中間混着絲絲點點的清茶味纏繞其中。
衛慕南站在鏡子前選了件高領的襯衣,“連門都沒進去的那個蠢貨自然不敢,除了他就隻有......”
他看向鏡子裡的自己,眼中閃過一瞬的毒辣。
身後的男人走過來環住衛慕南的腰,輕輕的把一口煙吐在衛慕南臉上。
“你真舍得嗎?”
衛慕南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良心過不去,此刻竟不敢再去看鏡子裡的自己。
爾後又好像下定了決心側臉吻了吻旁邊的男人,“他本來也不該存在。”
外面忽然刮起一陣風,不知道什麼被吹起又被吹落,砸的巨響。
池樂奕被送回池家的時候司機給池家帶了一句話。
宋妍讓傭人把池樂奕送回卧室,自己站在門外。
司機說道:“我們老祖宗說‘池禮她還尚可接受,要是想把池樂奕塞過來勸你們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隻要她一天不死,池樂奕就一天别想進秦家的門’。”
聽了司機帶的話宋妍臉上的表情着實難看。
她都不知道池樂奕去了秦家,更不知道怎麼惹得秦老夫人這麼生氣。
司機開着車走了,宋妍一個人站在門口良久。
直到管家出來說道:“小奕少爺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要請醫生過來?”
宋妍一個眼神撇過去,“請什麼醫生?家裡有鎮定劑,給他打一針。”
說完氣沖沖地打了池鴻高的電話。
另一邊衛慕南也準時到了秦老夫人的家裡。
不過見他的并不是秦老夫人,而是秦承權。
衛慕南進門看到秦承權時愣了一下,但還是毫不心虛地走了進去。
秦承權眼皮都沒擡一下,聲音裡帶着怒氣,“有你這麼對兒子的嗎?”
“我都是為了秦家考慮,繼承人是重中之重,反正......”衛慕南面不改色地說。
秦承權直接打斷他的虛情假意的話,“即使是為了秦家,阿灼沒碰你選的那個孩子我想他的态度已經很明顯了!你為什麼還要再找一個高匹配度的去逼他!”
衛慕南薄唇輕啟,還沒說話,就被秦承權掐住了脖子。
秦承權盯着他的眼睛問:“這麼着急繼承人的事,你安的什麼心!”
衛慕南以前不論是當孤兒還是被福利院收養,都活得很沒尊嚴。後來他進了一個組織,裡面全是培養高階omega的,那裡面的omega優質的地方不止是身體上的,就連學曆技能都是根據這些世家大族的需求培養的,他在這種地方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尊嚴可談。
所以等他和秦承權結婚,他有了一定的地位,一下子站在了這個階層頂端的位置,就再也不想接受任何不尊重了。
秦承權的手在他的脖子上不斷收緊,衛慕南從心理上和身體上都不想接受這種不尊重的行為。
他不斷地掙紮着,襯衫霎時變得淩亂不堪。
紐扣也有幾顆被掙開。
秦承權一下子看到了對方肩側的牙印和吻痕。
他的瞳孔急劇收縮,像是要把面前的人看穿。
“你又和他上!!!床了!”秦承權怒吼。
衛慕南也不想遮掩了,諷刺地說:“那又怎樣?!”
秦承權扯着領子把人拖出去扔到了外面的車上。
司機見他臉色不悅非常有眼色地打開了擋闆。
秦承權按着人親下去,衛慕南被壓着想反抗卻連手都擡不起來,他氣急了在秦承權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秦承權吃痛把人松開,“行啊你,回回都不願意,結果是為了一個外人守身如玉,他知道你給我生過孩子嗎?”
邊說他的手還掀起了對方的衣擺,“他不嫌棄你嗎?”
車子穩穩當當地開回了秦承權的住處。
外面飄起了雪花,打在玻璃上融成了水又結冰。
池禮守在秦灼的床邊聽着窗外呼嘯的風聲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