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毅找了個話題問道:“樂隊最近怎麼樣?”
他是個大忙人,有之後忙起來根本顧不上樂隊。
但是這個樂隊是他的青春,是他最開始投注了很多心血的,所以也輕易舍不下。
池禮短短登了五次台,好在他早已把之前的單曲全都練熟了。
“最近在準備新單曲。”池禮說。
杜毅點點頭,“行了,穩步前進就行,别停滞不前。”
這種樂隊的事情成天圍繞在池禮的周圍,他沒覺得有什麼好奇特好八卦的,但是對于其他人卻不一樣。
林有志之前是下一秒樂隊的死忠粉,一聽快要發新歌了他有點按捺不住。
“哎呦,你進樂隊了感覺效率都變高了。”
林若蓓抱臂點頭,“嗯,這出單曲速度我是想都不敢想的,你們有一種幹完這一票準備收手的感覺。”
池禮被誇了對着杜毅說:“聽到了嗎?給我漲工資。”
杜毅卻故意把話頭抛給秦灼,“這事要麼跟你們經紀人商量,要麼跟這位大股東說。”
秦灼站起身邊往旁邊的洗手間走邊說:“可以漲,跟經紀人談好了讓他找我。”
池禮看着幾個人聊天,自己悄悄也溜到了洗手間裡。
剛進去就被秦灼反手按在牆上,秦灼低頭輕咬他的喉結。
說是洗手間其實是單人病房帶的浴室,裡面地方不小。
池禮悶哼一聲把人推開然後轉過身正對秦灼。
秦灼單手撐着牆說:“剛開始你跟我說要保持距離的時候我還沒什麼感覺,現在真有了點偷情的意味。”
池禮擡頭問:“你結婚之後還會親我嗎?”
“結婚?你指和誰?”秦灼笑道。
“最近經常來看你那個omega。”池禮說。
秦灼假裝思考了一下,“要是你實在想親我也可以,我會偷偷和你見面然後接吻的。”
說完低頭吻上去,太久沒見池禮根本忍不住。
秦灼的嘴唇涼涼的,剛剛就冰了他的喉結一下,現在又冰上了他的嘴唇。
沒一會兒秦灼把距離拉開,說道:“就像現在一樣。”
莫名其妙的監視環境讓兩人壓抑許久,這會兒渾身的血都醞釀在浴室裡,熱血沸騰。
外面是毫不知情的朋友們,而裡面卻是盈滿整個房間的粉紅泡泡。
池禮太久沒有和秦灼親過,有些想法總是壓不下去地往上冒。
秦灼再次松開他的時候說:“我的信息素是不是影響你了?”
池禮低喘着氣搖搖頭,“沒有,我沒聞到你的信息素的味道。”
秦灼的大拇指按上他差點流淚的眼尾,說:“那就是我影響你了。”
不是信息素的介入,完完全全因為愛意與思念所以不舍,所以流淚。
為了不惹人注意,秦灼先離開了洗手間。
池禮一直等到神情恢複正常才拉開門出去。
結果其他人都盯上他,一副我們就知道的樣子。
池禮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尖。
林有志說:“我爸催我回家補課的電話已經打了好幾個了,我們走啦!”
說罷幾個人都準備離開,林若蓓邊走邊喊:“還以為今天逃得過不用補課了。”
卞時意問:“所以你們今天來看學霸完全是為了逃過補課?”
林有志嘿嘿一笑,“那可不是,我們還是很關心學霸的身體的。”
醫院的消毒水味慢慢消失在身後,幾個人已經走到了醫院門口。
池禮和杜毅走在三個人後面。
他随口問道:“你和秦灼認識的時間很長嗎?”
杜毅一笑,“那當然,我倆認識很久了,他小時候還跟在我屁股後面喊哥哥呢!臭小子長大了不喊了。”
池禮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他上初中的時候寫過檢讨嗎?”
杜毅一擺手,“怎麼可能?他從小到大都沒挨過罰,更别說寫檢讨了。從小學習就好,脾氣還硬硬的。不過你在學習上能超過他那你是這個。”
說着給池禮豎了一個大拇指。
池禮說:“你上的霞城大學,你也是這個。”
正說着林家的車已經停在旁邊了。
池禮和杜毅道了别跟旁邊的卞時意說:“走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卞時意看了池禮兩眼猶豫着說:“你脖子上有東西。”
池禮還沒意識到是什麼東西,他拿着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一照天都塌了。
秦灼親的那一下太狠,留下了一個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