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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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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沒有想過要賀洲生多難堪,即便很多時候他就是故意玩弄,他也沒想過要讓賀洲生真的活不成。

眼下賀洲生的樣子,實在不是宣昭所願。

但是宣昭這樣的身份,賀洲生不可能反駁他什麼,其他人同樣也是不能說什麼的,他是天子,是最權威的存在,即便他們真的有覺得宣昭有些過分,也還是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口。

這是天子的事,不容外人評判。

其他人都很清楚,如果他們管了賀洲生的死活,沒有命活下來的人就會是他們,宣昭不算暴戾殘忍,但是對賀洲生也是真的不會客氣半分。

不過他也确實沒有多做别的事情,賀洲生幹什麼,他都隻是在看着而已。

就好像他确實沒有其他的計劃,隻是想要陪着賀洲生。

賀洲生最開始的時候,被他的目光弄得非常煩躁,但是臉上也并不能表現出來什麼。

發現他沒任何想要改變的想法之後,賀洲生也就随便他了。

等到了時間,宣昭也是喊賀洲生去吃飯,除此之外沒什麼别的。

他好像真的沒有其他的想法,隻是想要在賀洲生的身邊一樣,隻是賀洲生知道,他絕對不可能随便就改變習慣和想法,宣昭就是宣昭,他這個樣子,賀洲生知道他是不想自己死的,但是也就隻能知道這麼多了。

要自己活着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宣昭不會直接說出來,賀洲生也不是沒有猜測的方向,畢竟,宣昭從來都不會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也不會覺得傷自己的心,隻會覺得自己如果計較的就是自己不是擡舉。

自己已經盡量表現出不計較的樣子了,隻盼着宣昭真的能夠滿意才好。

事實上,宣昭也沒多做什麼别的事情,他看着賀洲生老實吃了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别的了。

“賀洲生。”宣昭開口道,“朕今日也不留宿,你好好養養身子,别忘了宮宴。”

賀洲生隻是點了點頭,他也不敢說什麼謝恩的話,畢竟自己要是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就是在告訴宣昭,自己對于他不在這件事是覺得慶幸的,還是沒有這樣的必要了。

倘若宣昭覺得自己真的是在恨他的話,他隻會變本加厲,他這個人一貫是這樣,能讓他走,賀洲生就不想他留下來。

等宣昭走了之後,賀洲生就閉了閉眼,總之和他這樣也消停不了了,賀洲生沒什麼想說的。

無論怎麼樣,宣昭都已經到了今天這樣,他一直惦記着的宮宴,自己也不能不參加。

賀洲生很清楚,他現在讓自己好好養病,無非就是為了自己在諸國使者面前不會落了面子。

這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賀洲生也不知道宣昭為什麼對于這件事情極度在意,但是理由本來就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宣昭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覺得這是一個極度需要重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不應往後排,那麼宮裡的所有人就都會這麼覺得。

宣昭後宮裡根本就沒有别的人,宣昭的意思,就是不會被改變的。

也沒有人會覺得賀洲生可以改變他的想法,這是宣昭,不是什麼别的人,賀洲生對于宣昭來說隻是不能死的存在而已,至于别的,賀洲生也得不到。

到了宮宴之前的那一個晚上,宣昭親自将飾品擺放整齊,然後讓賀洲生一一試戴,最後做出選擇。

賀洲生沒有什麼想說的,宣昭想要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這都是屬于他自己的快樂,其他人不關心。

晚些時候,宣昭也沒留下來,賀洲生見他确實說話算數,心裡倒是輕松了很多。

他确實不想和宣昭相處,少一點就算一點。

次日清晨,宣昭就換上了正裝出現在了賀洲生的面前。

宣昭注意到,賀洲生已經穿戴好了,但是很顯然,他的飾品還沒開始戴。

宣昭說:“朕親自來。”

其餘人立刻都停了下來,宣昭要動手,自然不會有人阻止他,賀洲生面部妝容已經整理完了,他原本就生得極好看,眼下更是光彩照人。

即便沒有飾品,賀洲生已然讓旁人移不開目光了。

如果是他本來的面目的話,多多少少都會給人一種比較羸弱的感覺,但是此時此刻,因為妝容的加持,也沒有人會關注這個。

說白了,宣昭在這裡裡,其他人也不怎麼敢看他。

賀洲生沒有任何亂動的打算,他隻是任由着宣昭的動作。

宣昭對于這些自然不會有什麼專業的研究,隻是覺得好看的東西就直接往賀洲生的頭上放,等他放了幾個之後,就意識到好看的根本就不是飾品,是賀洲生本人。

賀洲生長相好看,本來就是非常公認的事實,宣昭也沒有不知道,隻是再多的飾物放在他的身上,不會給宣昭喧賓奪主的感覺,最好看的永遠都是賀洲生本人,而不是什麼其他的。

宣昭戴上去又取下,取下又換新的戴上,折騰了半天之後,才把賀洲生打扮成了他想要的樣子。

賀洲生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習慣了宣昭這樣,也不會妄想着他突然改變。

“陛下很滿意?”賀洲生開口問他。

“嗯。”宣昭開口道,“六殿下這張臉可比性子讓朕看着高興。”

賀洲生也不理他,顯然宣昭也就是這麼一說,他說完之後,就直接伸手牽起了賀洲生。

兩個人站在一起,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看。

宣昭是其他人本來就不敢看,賀洲生生得好看,又是張看起來沒什麼攻擊性的臉,其他人想看,但是有宣昭在也不敢。

二人一起走出去,賀洲生一直都沒什麼表情,宣昭鋪墊了這麼多天,他到底想的都是些什麼,今天就可以全部揭曉了。

賀洲生跟着他,在席位的最高處坐下。

這樣的感覺,賀洲生以前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在甯國的時候,他是皇室微不足道的皇子,眼下,他反而可以跟着宣昭坐到最高處。

其實賀洲生非常清楚,按照他現在的身份,坐在這裡是很不合适的。

宣昭君臨天下,這樣的位置自然是該他坐的,自己在這裡名不正言不順,即便是等會有人實在看不下去,朝自己身上扔東西,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即便這些從來都不是自己本來的意願,也不會有人在乎和關心,他們看到的隻是這樣的結果而已,不會有人想要去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夠坐到這樣的位置上去,也沒有人關心自己和宣昭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件。

他們能夠看到的,不過就是一個甯國的皇子,現在光明正大的坐在了宣昭的身邊。

宣昭在所有人眼中,都是未來的天下共主,隻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并不需要依附任何人,宣昭所作所為,當然都是出于他本人的意願,所以,很容易就能夠判斷出來是宣昭讓賀洲生在這。

能夠來參加這場宴會的人,都是各個國家的翹楚。

他們大多都是手握重權的繼承人,當他們看到賀洲生與宣昭并肩而坐時,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但是也不是什麼話,他們都可以往外面說的。

宮宴的場地布置得極為奢華,金碧輝煌的殿堂内,絲竹之聲不絕于耳,舞蹈也是極好看的。

各國使節和貴族們身着盛裝,談笑風生,但當他們的目光落在賀洲生身上時,笑容中卻帶着幾分探究和審視,但是他們的目光并不敢停留很久。

賀洲生坐在宣昭身邊,他的面容在精心修飾後顯得格外耀眼,即便是在這樣的場合中,也足以吸引衆人的目光,沒有人能在相貌氣質方面勝過賀洲生。

在這樣的場景之中,賀洲生依舊顯得格外安靜,眼神中帶着一絲疏離,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宣昭則完全不同,他坐在主位上,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掃過賀洲生,似乎在确認他的狀态,卻又不露聲色。

一個使者向前給宣昭行禮,而後開口道:“陛下,您可真是會享受,甯國的皇子,果然與衆不同。”

宣昭并沒有回應,隻是将目光重新落在賀洲生身上。

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審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畢竟這使者的話實在是有些直白,也說不上好聽。

賀洲生感到宣昭的目光,便擡眸看着他,這一看就正對上了他的視線。

那一刻,他從宣昭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似乎有幾分滿意,又有幾分……

占有欲。

“賀洲生。”宣昭低聲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擡起頭來。”

賀洲生微微一愣,但還是緩緩擡起頭,目光坦然地與宣昭相對。

他的面容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冷,眼神中帶着一絲疏離,卻又透着幾分倔強。

衆人雖然不敢光明正大看着他們兩個,但是心裡依舊覺得,賀洲生和宣昭之間的感覺還是有些微妙的。

其他人對待宣昭,是不敢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表現的。

但是宣昭對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其他人也還是不理解的,倘若他對賀洲生有意,就必然會讓他明面上好看,無論性别身份如何,隻要宣昭想,他就可以是大齊皇後。

但是宣昭并沒有這樣做,他似乎不覺得賀洲生就這麼無名無分在他的身邊有什麼不行的。

見識過了宣昭的态度,其他人給宣昭行禮獻貢品的時候,對待賀洲生的時候,态度實在談不上恭敬,宣昭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表示。

直到……

賀洲清上前觐見。

賀洲生原本的表情都維持得很好,看起來就像他根本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一樣。

但是見到了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賀洲生是真的沒有辦法沒有被影響到。

這是他的哥哥,是小時候内心極度依賴的哥哥。

就連長相上面,他和自己都是十分相像的。

隻是這樣的巧合之中,賀洲生還是不敢表現出太多的情緒。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宣昭的眼神非常不對勁。

在這之前,賀洲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他賀洲清的眼神。

到了現在……

賀洲生倒是隐隐約約感覺到了一些不對。

“太子殿下沒什麼和弟弟說的話嗎?”

賀洲生聽到他這麼說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多謝陛下。”賀洲清自然是維持着一個使臣該有的态度,他說的話也非常公事公辦,“有陛下照顧弟弟,臣自然放心,也代我大齊百姓謝過陛下,祝陛下萬壽無疆。”

賀洲清的目光在賀洲生身上掃過,卻沒有停留太久,賀洲生的心中微微一顫,他能感受到哥哥的關心,但是哥哥也不能多做什麼。

宣昭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似乎對這種微妙的氣氛感到滿意。

“太子殿下果然是有涵養之人。”宣昭語氣中帶着一絲諷刺,“不過,朕倒覺得,兄弟之間,有些話不妨說得更坦誠些。”

賀洲清微微一愣,随即道:“陛下教訓得是。”

宣昭冷笑一聲,目光落在賀洲生身上:“六殿下,你覺得呢?”

賀洲生深吸一口氣,聲音平穩地說道:“陛下,兄長所言極是,眼下是大齊宮宴,一切當以大齊為重、以陛下為重。”

宣昭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目光在賀洲生臉上停留片刻,而後開口道:“六殿下倒是懂事之人。”

賀洲生也不敢多回應什麼,一直到賀洲清回到了座位上,他才放下心來。

賀洲清回到座位後,氣氛似乎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但賀洲生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更加複雜了。

衆人對他的關注不再僅僅是好奇,而是摻雜了更多的猜測和審視。

隻是這些,賀洲生也無暇顧及,他有更多的想法。

宣昭的目光很奇怪,他看着賀洲清的目光和看其他人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宮宴繼續進行,賀洲生不敢多說什麼,但是也一直仔細觀察着,他隐隐約約意識到了些什麼,在這一瞬間,賀洲生的眼睛都瞪大了。

夜色漸深,宮宴接近尾聲,宣昭才終于開口:“今日宮宴到此為止,諸位辛苦了。”

衆人紛紛起身告退,賀洲清也向宣昭行禮,目光再次落在賀洲生身上。這一次,賀洲生感受到了哥哥眼中的複雜情緒,似乎有愧疚,也有無奈。

“太子殿下慢走。”看到賀洲清的眼神之後,宣昭開口說了這麼一句,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戲谑,“六殿下,你送送太子殿下吧。”

賀洲生心中一沉,他知道宣昭此舉必有深意,畢竟他不是什麼随随便便就能夠放過别人的人。

但是現在,賀洲生也顧不上去想别的東西,他隻是起身,跟随賀洲清走到殿外的長廊。

“洲生,你……還好嗎?”賀洲清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賀洲生語氣平靜:“哥哥,你都看到了。”

賀洲清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深知賀洲生的處境,卻也知道此時此刻,任何多餘的話語都可能成為負擔。

賀洲清低聲開口:“你在這裡,一定要小心。”

賀洲生點了點頭,心中卻明白,哥哥的處境同樣艱難。

甯國與大齊之間的微妙關系,讓他不得不在兩國之間艱難周旋。

“哥哥,你也要保重。”賀洲生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我會等你來接我。”

賀洲清聽到這話,心中一震。

他知道,弟弟的這句話,不僅僅是對他的信任,更是一種無聲的期盼,孤身一人留在宣昭的身邊,他的日子又如何才能好過?

賀洲清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我一定會帶你回去。”

兩人正沉默間,宣昭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太子殿下,六殿下,夜深了,還不回去嗎?”

賀洲清和賀洲生同時轉身,隻見宣昭站在長廊的盡頭,目光冷冽,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二人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但是心裡都在慶幸沒有說什麼關于他的話。

“陛下。”賀洲清微微拱手,“臣告退。”

宣昭目光卻始終落在賀洲生身上:“六殿下,你也該回去了。”

賀洲生心中一緊,宣昭的目光中帶着警告,顯然是不想讓自己繼續和哥哥在一起說話的意思。

他不敢再多言,隻能默默跟随宣昭回到寝殿。

宣昭坐在榻上,目光深邃地看着賀洲生,他的眼神中帶着許多審視,明顯就是在等着賀洲生自己開口。

“陛下。”賀洲生問他,“您是想聽我說什麼?”

“朕如何知道你想說什麼?”宣昭反問了他一句。

“陛下要我入宮。”賀洲生問他,“是因為我像太子哥哥,是不是?”

在問出這句話的一瞬間,賀洲生的額眼淚奪眶而出,怎麼樣都有些壓抑不住。

“六殿下放肆!”宣昭開口道,“誰給你的擔心揣測君心?”

賀洲生的淚水在臉頰上滑落,他沒有擦拭,隻是擡起頭,用一種近乎絕望的眼神看着宣昭。

他眼下隻有心如死灰的感覺,宣昭這樣的反應,自己大概率是猜對了。

宣昭真正想要的人是太子哥哥,隻是他是大甯太子,無論如何,父皇都絕對不可能允許他來到大齊。

而自己和太子哥哥又有七分相似,這足以讓宣昭看着這張臉原諒一些東西。

“陛下做事從來都隻按照陛下自己的心意,可是您為何要将臣弟留在身邊,又為何要讓臣弟參加今日的宮宴,還要臣弟與太子哥哥相見?”

宣昭聽到他這樣的問題,就已經能夠确認,自己的心思,賀洲生已經看出來了。

很顯然,剛才的宮宴之上,他看到了自己的眼神,也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洲生。”宣昭說,“有些事情,并沒有必要挑明。”

賀洲生眼淚依舊往下流,他想過各種各樣的理由,他以為宣昭可能是覺得自己至少是名正言順的中宮嫡子,才會覺得折辱起來更有意思,也想過,宣昭或許早就聽聞自己相貌出落得不錯,但是他都沒有想過……

宣昭居然是因為自己長得像太子哥哥。

作為一個替代品,宣昭自然沒有必要對自己有什麼好态度,讓自己在他的身邊,自己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替代品。

賀洲生從小長于深宮之中,因為母後在他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他也沒有少受到過冷眼,隻是這麼多年來,各種各樣的冷落嘲諷,他都早就習慣了,他可以不在乎别的,但是為人替身,還是親哥哥的替身,賀洲生實在是沒辦法不在乎。

“陛下。”賀洲生開口道,“您能不能放臣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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