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晁複甚至不需要任何思考就可以給出來這樣的答複。

“謝謝。”賀洲生說，“即便是我們兩個之間，我也要跟你說這樣的話。”

賀洲生知道，即便是他們兩個之間，這樣的話也是很重要的，畢竟他是真的陪伴了自己很長的時間，倘若自己連這樣的感謝都沒有辦法說出口的話，那麼自己也會覺得自己非常不像話。

這樣的事情，賀洲生不會去做。

晁複對他沒有任何虧欠，反而是他一直覺得非常虧欠晁複。

“不管之後要經曆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的，你就放心吧，殿下。”晁複說，“殿下把我當弟弟看，我也一直都把殿下當做是自己的哥哥，和哥哥呆在一起就是很開心的事情。”

賀洲生感覺自己眼淚都要控制不住了，晁複沒有刻意說什麼，他想要說的話，就足以讓自己覺得非常感動了。

是多年以來，他都可以在自己身邊，這樣的情誼無可替代，也是他無論看到自己什麼糟糕樣子，始終沒有對自己産生任何不好的看法，這樣的品質，自己相當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