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一個事兒,今晚過了十二點後是我的二十歲生日。我之前很少許願,因為覺得想要的太過難得,願望或許會超載,所以每年都會把僅一次的許願機會給浪費掉。”
她把林柔扶起來,輕輕幫人擦去眼淚,與那雙極其好看的星眸對視:“但在這次生日,我換了一個新願望。”
“雖然說願望被說出來的話,最後不會靈驗,可我知道你一定會幫我實現的。我想要的,你都會給我,對不對?”
林柔緊抓着她的手,肯定的點了好幾下頭。
江曦澄滿意地笑了笑,随後微曲下身,在能感受到林柔心跳的位置,隔着衣服布料重重地吻了下去,掀起眼簾含情脈脈地對林柔道:“我要你林柔,我想要你一輩子都陪着我。”
“不準離開。”
沒想到她的心願竟是和自己相關,還有這含意深重的一吻,更是讓林柔感動到哭得梨花帶雨。
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哽咽着向人承諾:“我,我不會——我死也不會離開姐姐的。姐姐,姐姐嗚姐姐也不能離開我,我要纏,你一輩子。”
說完便抱着江曦澄一頓痛哭。
在12月25号,距離26号到來的前30分鐘,倆人就這樣許下了要一起相伴到老的諾言,沒有什麼特别的儀式也不在适合許山盟海誓的地方,更沒有旁人見證。
就在宿舍,隻有她們。
這個心願看似簡單但往往要真正做起來時卻是最難的,無關物質,全憑一顆赤誠的心還有你我永恒不朽的愛。
或 許在外人看來,未來的一切未知定數,倆人許下這個諾言太過輕率。
可江曦澄就是知道,林柔一定會實現她這個從前絕不敢許的願望。林柔也在内心發誓,絕不能讓江曦澄感受到任何一點的失望,哪怕是分毫。
她要給足江曦澄想去做任何事的底氣。
江曦澄低頭看了下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某人的眼淚給浸濕一大片,罪魁禍首還在一旁繼續産眼淚,都哭到打嗝了,仍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個大哭包。”邊說邊指着自己的衣領,控訴道:“你看看,看你幹的好事,我就沒見過比你還能哭的。”
“我剛剛是說過讓你不用憋着,但,但你也不要這麼……你就不怕明天水腫嗎?”
好吧,這張臉估計還真不用怕的。
把嘤嘤哭泣的林柔柔給攬過來,輕啄了幾下仿若星潭的眼睛和泛紅鼻尖,柔聲哄着道:“你也該停一下啦。我先去換件衣服,你也去洗把臉,我們待會兒一起睡覺覺哈。”
林柔的眼淚在這時終于止住了,抓住要起身的江曦澄,眨了下有些發酸的大眼睛,用最為單純的表情說出了句——
“不用換了,直接脫掉吧。”
-
早上六點的天還沒亮,江曦澄卻在這個時間點自然醒了。
盯着天花闆發了好一會兒呆,一陣遲到的麻意緩緩爬上她右肩,讓她發麻的來源不用想都知道是林柔。
這個人差不多整個腦袋都枕在她的右邊肩膀,都不知道她昨晚是怎麼睡着的,應該是受不了林柔那般折磨給昏過去的吧。
她小心地把肩上那顆腦袋給挪開,随後翻個身紮進了林柔的懷裡,舒服地拱了拱。
幸好昨晚林柔把暖氣給開了,要不然她沒穿衣服睡覺就算蓋着厚重的棉被,在這麼冷的天氣也還是難免會感冒的。
緩緩清醒過來的大腦也開始複盤起睡前發生的事。
她和林柔除了沒有真正進去……其他能幹的事好像都額……做了。
身上的痕迹,江曦澄不用開燈看都知道一定是慘不忍睹的。江曦澄昨晚有跟人說過第二天還要上學,叫她不要留太多小紅花,可那林柔可是猖狂的很,借着現在是冬天可以穿高領衣服來遮擋為理由,理直氣壯地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是一點都沒嘴下留情。
昨晚真的差點就把最後那步給做了——好在林柔隻是隔着裡褲的布料摸摸/蹭蹭而已……
看來林柔對自己這個年齡該幹的事和不該幹的事還是很明确的,也不用江曦澄多分出些精力去提醒她。
一回想到那股神奇的酥麻感,江曦澄就非常難為情地把臉藏進被子裡。同時也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體力是不是有點太差了????
這都還沒正式做呢就暈過去了?!還抖個不停的……那到真做的時候還得了?
啊???
苦歎了半天,最後還是把緣由歸結于那時已經很晚了,生物鐘提醒大腦該睡覺了,所以自己才會那麼不堪一擊。
在睡過去前,她好像聽見林柔跟她說,“生日快樂,我愛你……”沒等她把後面的話聽完,眼皮就已經到達極限了,聽力系統也緊跟着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