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兒,不要着急,你再說一遍。”師奕世等人拷問着回來不久的師銀澈。
“三弟是說,大哥和他的弟子去自殺了。”師沫刖自然也在。
師奕世很疑惑的樣子,但仍然是笑着說着:“噢~按澈兒你的意思是說,信兒死啦?還是和他的弟子一起去死的,是這樣嗎?”
師銀澈看似非常茫然,點點頭。
“那麼,為什麼呢?為什麼要一起離開呢?”師奕世問着,他永遠是那笑容。
“是……是大哥自己要求的。”師銀澈道。
“那澈兒你的意思是說,信兒自己提出要去死的?”師奕世再問。
“對,是大哥要求……的。”師銀澈說。
“那澈兒你的意思是說,信兒不想活了,想離開,就叫上了他的弟子背着我們一起自殺了嗎?”師奕世還問着。
“差……嗯……是……是不想活了,去自殺了……”師銀澈被師奕世問來問去,慌亂了。
“我不信。”師奕世笑着回他,說:“在哪?總該有個地方吧。”
“我也不信,你快說大哥去哪了,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自殺了!”師沫刖逼問着。
“就是……和那個弟子,走了……”
“是走了還是死了!說明白!”師沫刖再逼問。
“是……嗚嗚嗚嗚……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啊……”師銀澈害怕起來了。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師奕世拍拍師銀澈的背,眯着眼笑:“你告訴爹,發生什麼事了?信兒在哪呢?在什麼地方?”
“就是……死了。”師銀澈抽泣着。
師奕世放下拍他的手,轉身往椅子那走,坐了下來,臉上雖然還是笑容,但已有些不對得僵硬。
“明如煙,你過來。”師奕世揮了揮手,道。
明如煙走上前來,單膝跪下:“尊侯”
“大公子去哪了?你知道嗎?說。”師奕世雖然是笑着問,語氣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大……大公子他……”明如煙有些為難了,才說:“回尊侯,如三公子所說。大公子确确實實和那名弟子一起死了。”
師奕世還是笑着,但不說話。
“死了,死了。”師沫刖急瘋了,也是氣得不行,他說:“都知道死了,那是死哪了,在哪死了的?!怎麼都不說?!”
“尊侯——”一名弟子走了進來:“無心教教主來了。”這弟子雖然十分疑惑,也需要及時通報。
“嗯?”師奕世沒有笑着了,一愣,問:“你說誰來了?”
“回尊侯,是無心教教主,獨孤傲。”
“他來做什麼?那請……”
師奕世很不明白,獨孤傲為什麼要來師尊門,二人是沒有一點交情,獨孤傲自知不是師奕世對手,并不大戰。
獨孤傲走入殿内。
“獨孤教主,請。”
“尊侯。”獨孤傲笑着回禮:“真是别來無恙。”
“想必獨孤教主記錯了。”師奕世笑着回:“這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怎麼叫别來無恙。”
“這麼說來也是,我也沒有來拜訪過尊侯,該當何罪呢?”獨孤傲大笑起來,作揖。
“獨孤教主有何事呢?”師奕世才不想和他多說。
師銀澈有些擔憂,趁着這些人不注意悄悄走開……
師奕世隻是瞄了一眼。
獨孤傲見這人多,看了看四周。
“刖兒,你們先下去吧。”
見這人已走光,獨孤傲才坐了下來,說:“尊侯,近日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師奕世也坐了下來,假裝思索着,回:“獨孤教主來訪,是來關心師某嗎?”
“關心尊侯,就不需要我了吧?”獨孤傲看着他,說:“大公子近日可在?”
師奕世思索,過晌才道:“我這兒子沒好命,已經逝去了,多謝教主關心。”師奕世盯着他,問:“獨孤教主怎麼知曉這件事的?難道已經傳到南方了嗎?”
獨孤傲回:“南方知不知道,就不知曉了,我隻是問問。”
“啊,先且不聊這些。我一直有件事,從第一次見就想問了,獨孤教主可知道師尊門的事?”
獨孤傲警惕,搖頭。
“師尊門自然是繼承制,我自然也是繼承父親的門派。”
獨孤傲皺眉。
“但是繼承,也是要選擇的,對吧?”
“你什麼意思?”
師奕世笑了笑,說:“沒什麼意思,看教主今日來找我,叫我高興的胡言亂語了。”
獨孤傲不作答,過晌才說:“今日來,可不是為了關心尊侯,是來告知大公子未死的,尊侯多堤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