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了,說了一大堆,什麼都看不出來。”師長信又打趣。
師沫刖聽他說完,又說:“大哥哪敢為了我們死啊,肯定是要為了江十一啊。”
江十一便是江伴喻,江伴喻是王朝第十一位公子。
師長信愣住了,卻有些不可思議,這時的他們,明明還不知道這件事。
“不僅我知道,三弟也知道,全天下都知道。”
“我不知道啊。”師銀澈愣愣的。
“現在你知道了!”師沫刖拍了拍他的頭。
師銀澈懵懵地,說:“什麼知道不知道啊,到底是什麼啊……”
師長信說:“不重要了。”
師沫刖問:“為什麼是他,大哥又不是不知道,誰都看不好他。”
“你不明白。”
……
……
“二公子殺人了?”師長信得到告知。
“是,尊侯閑麻煩,說大公子帶二公子解決。”那人低着頭,不敢看師長信。
師沫刖雙手抱胸,一副不服的樣子。
“你殺誰了?”
“三石師的小兒子。”
師長信有些頭疼,說:“你殺他幹什麼?”
“他該死。”
師長信擺擺手,說:“算了算了,去一趟三石師吧。你到了不要講話,賠個禮就走。”
“憑什麼啊!”
“你殺人沒罪,按道理,賠禮還是要有的。”師長信拍了拍他,說:“下次不要那麼魯莽,我們兄弟三人一齊去吧。”
坐上了馬車,師沫刖還是有些不服氣。
“大公子,三石師今天好像有客。”車夫道。
“有客?”
“對,打着王朝的旗号呢。”
師長信沉思:“是王朝的人啊,他們來做什麼……”
“王朝來了怎麼樣,無心教來了我也不怕。”
師長信不理他。
“大公子,王朝的人都出來了。
師長信拉開簾子,正與他們對面。
“大公子小心,還沒停馬呢!”車夫吓了一跳。
果真有江伴喻。
“呀,這不是師尊門的師大公子嗎。”當時的王朝國主江伯年。
師長信是等這馬車停了才下來。
江伴喻不看他。
“江國主。”
“三位公子都在呢,石師長在殿内,可通報來見。”江伯年笑。
“出了些事,來賠禮。”
“你賠什麼?賠錢還是賠人?呸!小矮子王八,殺了人還賠禮,真讓人看不起。”這是江伴雪。
“你嘴巴幹淨點!”師沫刖回。
“阿雪不得無禮。”江伯年發言。
“這事又與王朝無關,大公主是看我師尊門被天神攻敗起了性子嗎?”師長信卻很平靜。
“沒有的事。”江伯年搶回話:“王朝與師尊門交好,哪有這些事。”
“啊,本以為江國主已經走了。”出來了一男人,正是師長候石秀,他笑了:“聽着吵鬧,原來是師大公子來了,快快請進。”
他不像是死了兒子的樣子。
“不多陪。”江伯年說了告辭。
師長信見他們江氏個個要去那邊馬車。
忙叫住了江伴喻。
“那次打獵看見了十一公子,話沒有說清,不曾想今日又見面了。”
江伴喻不回話。
馬車上一人探出了頭來,說:“阿喻?”那是江伴沉,江伴喻回頭,上了馬車。
江伴沉看了眼師長信。
“你還是快進殿吧。”江伴沉丢下這一句。
師長信愣着,盯着那走遠的馬車。
馬車上,江伴雪憤憤的。
“他們還有什麼理說話?”江伴雪氣不過:“那尊侯還跟我哥哥一樣年紀,又不是什麼好人!”
“行了行了,這世上,哪有理去說?”江伴沉不耐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