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伴雪?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江伴沉皺眉,說:“我的事不用你管吧,快回去,你不是該回去領自己郡主的官了?”
“如果我不來,你就要把國主給别人了吧!”
江伴喻一聽,先是一愣,再悄悄仔細斟酌着。
“什麼别人,他可不是别人,他是我的弟弟,我應當保護他的。”
“他是什麼弟弟?你有幾個親弟弟?”江伴雪罵了起來:“他是什麼人?有什麼能力?就因為是你做了國主,你那個厲害的弟弟就要當國公,你那個弟弟百分百要殺了江伴喻,你就要把他推成國主?你有沒有腦子?要殺就把他殺了,大不了你兩個都殺?你做這種事,爹都會死不瞑目的!”江伯年本就是最後一位江氏前輩。
江伴喻聽得不悅。
“你管得着嗎?王朝本就是文武雙全,我隻對武殿感興趣,為什麼要做這個國主?我就是要阿喻做國主,現在王朝都要聽我的,我是國公,他就是國主!”
“哎呀呀!你真的瘋了!”江伴雪拍了桌子,那桌子上的杯具便飛起了一點:“你憑什麼讓這位子……你…你被他洗腦了嗎?還是他給你下藥了?”
“我已經想好了。”江伴沉又坐了下來,放平靜心态,說:“以後他便是兄長,我是國公,他是國主。”
江伴喻在那站得,裝作險些倒下,聽了這話,忙假惺惺地說:“大哥,我怎麼能做國主呢,大姐,你再勸勸大哥把,這國主肯定是大哥的,我今晚就回芙蓉鎮去,誰也找不到我。”
“沒事的,阿喻,他們都不敢說什麼,這是我的決定,這最後一個死了,難道還要從地下蹦上來嗎?”江伴沉說:“你放心,沒有人會攔我。”
“不行,要做……”江伴雪氣得扶額:“要做也是他做國公……”
“不可,武殿必須交給我才行。”江伴沉搖頭:“我已經想好了,明天,不,下午就上位。”
江伴雪坐了下來,其實她本就沒那麼生氣,她不厭惡江伴喻,是個明白人。她坐下後,翹着二郎腿,用着嘲笑的語氣:“喲,那我們年長的江伴沉就要做國公了,還要叫自己弟弟兄長,是不是還要發言幾句了?嗯?江伴喻?”
“這武殿說什麼也要交給我,如果江伴泱做了國主,豈不是更麻煩?”江伴沉說,江伴雪卻冷笑了一下,不回他。
江伴雪看向了站在那的江伴喻,說:“那我們的國主大人,怎麼還站在那像個老鼠一樣?哎呀,以後我見了你,還要行行禮咯。”
江氏,江伴沉曾祖父有三位夫人,第一位夫人生下了國主江伯年,國公江仲年,與江叔年、江季年;第二位夫人生下了江未落、江未央、江未權、江未思;第三位夫人生下了江之遙、江之裳、江之瀾、江之夢。
(當初要嫁給師奕世的是江未思)
江伴沉與江伴雪便是江伯年的孩子。
而江伴喻則是江之裳的孩子。
他們甚至是異父異母,江伴沉卻對他極好。
沒有人敢多說什麼,連江伴泱也不作聲,還送來了真摯的祝福。
江伴喻不明不白的做了王朝的國主。别門派沒有人認得他,以為他就是最年長的那位,才做了國主。而王朝的子民,也是疑惑一些日子,再忘記,除非對他不好的那些,可能心裡想着會不會被報複了。
那間屋子,自然也不會去了。
說到屋子,江伴喻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可能會去那找他,也許不會去。
不過,為什麼要想到他呢。
他坐在那他從未見過的,如此奢侈的屋子裡,心裡卻并不是這間屋子,他早就知道江家人都喜歡金子做飾品做屋子,自己是沒有見識太多,如今是漲了見識了。
“江伴喻,你其實根本不在乎他會不會來,隻是想知道,他究竟上不上當,是吧。”江伴喻自顧自的說着,他又杵着臉,心裡想着明天去那屋子待待他,若是不來,他還要去一趟無心教呢。
第二日,他便急匆匆地趕去那間屋子了。
足足待了一上午,沒見師長信來。
果真是不來了,師尊門的大公子,怎麼會那麼好騙。江伴喻便關上門,要離開這裡。
“報——國主,原來你在這啊,我們找了您好久。”那是王朝的士兵,那士兵說:“方才師尊門的大公子求見您,國公說您不在,便打發走了他,國公便叫來尋您,跟你說一聲。”
江伴喻一聽,拍了拍腦袋,像是在嘲笑自己,說:“也是啊,這換了國主,那些門派自然知道,師長信又怎麼會到這小屋子找我呢。”
“回國主,您說什麼?”
“噢,沒什麼,你回去禀報國公,說我要出一趟門,幾日後再回來。”
“是,國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