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國主不要忘記自己還是無心教長老,記得。”獨孤傲又跳上樹枝幹,回頭一笑:“要記得回去看看。”話落,獨孤傲便離開了。
回去看看……
江伴喻帶着疑慮,朝着王朝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遠處觀察着的千纖師,皺緊眉頭。
“星神大人,獨孤傲是用了什麼毒藥吧!”道不一也看在眼裡。
千纖師點點頭,說:“也許是,也許不是。”
“都是魔教的長老,怎麼會自相殘殺呢?”
千纖師思索着。
“是否要通知……”
千纖師擡手,道不一便不說話了,千纖師道:“還是不要通知的好。”
“啊,是,聽星神大人的。”
千纖師搖頭。
那究竟是什麼?江伴喻并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也沒有阻礙自己的生活。
江伴喻每日每日的找尋着體内究竟有什麼不适。
“是在這兒吧。”
江伴喻在自己的老房子裡,卷着畫卷,突然聽到敲門聲:“國主,有人找,您在嗎?”
“誰?”
“回國主,是師尊門的大公子。”
江伴喻卷畫的手停住了,面無表情:“說我在忙。”
“……是,國主。”聽人退下。
江伴喻坐了下來。
難道,是他?江伴喻猛然站起,捂着心口。
“大公子,國主正在忙呢,您晚些再來吧。”這下人剛剛回到這迎賓廳。
師長信起身。
門被推開了。
“國……國主。”這些下人都吓了一跳。
“師長信。”江伴喻看向師長信,仍是面無表情:“過來。”說着,轉身就走。
江伴喻,這隻是為了驗證,并不是别的,他心裡一直循環着這句。
師長信跟在後面,很奇怪。
“國主。”下人們禮着:“大公子。”
“滾開。”江伴喻罵着,腳步不停。
“是……是。”
他怎麼了?師長信更是覺得奇怪了。
那些下人被罵後,見人走遠,更是不是滋味。
“有什麼厲害的,本來是什麼還不知道呢。”
“就是,要不是大公子把這個國主讓給他,還讓他使喚我們,做夢吧。”
“還是無心教的長老,說不定那我們都賣給無心教呢。”
“伺候他,還不如伺候别人呢。”
“一個個嘴皮子是真厲害。”
這些下人這回才是吓了一跳,都跪了下來:“見過郡主。”
江伴雪望着那走遠的背影,對這些下人說:“别扯那些沒用的,不想待就滾,再多說都去牢房找你們屋子去。”
“再也不敢了,郡主。”
話落,跟上了那邊兩位。
那些下人們更不爽了。
“怎麼誰都不給好臉色看。”
“喂喂喂,你小聲點,這個可别亂說啊。”
“江伴喻說說就算了,這個再亂說,就真的要去選屋子了。”
三個人用着合适的步伐緊緊跟着。
“江伴喻這是要去哪?”江伴雪都快跟累了。
到了一個角落,很偏僻的角落。
“這是要幹嘛??”江伴雪跳上屋頂,見二位交談起來,談着談着,竟然像是要吵架,如果打起來,江伴雪就跳下去給那個‘矮王八’一腿。
江伴雪都準備好了,他倆抱起來了。
江伴雪沉默了。
抱着抱着就要貼上去了。
江伴雪大喊一聲,一腳把這個屋頂的瓦踢了下去。
這兩人吓了一跳,忙分開。
“有病吧——”江伴雪跳了下來,險些沒站穩,大罵:“你,還有你,是不是腦子裡面進了什麼東西?!老子跟你們那麼久,你們不打起來?!對得起老子跟蹤嗎?”
“姐……嗯,阿雪,你……”
“滾,你再敢這麼叫老子撕了你的嘴。”江伴雪很猙獰地表情,她先是指着師長信,又指向了江伴喻:“你,還有你!我警告你們兩個!不許在老子的家裡,做這些!無!恥!的!事!情!”一字一蹦,明明與江伴雪毫無關系,卻這麼生氣。
“不是的,你誤會了。”
“老子兩隻眼都看見了,還說誤會,你滾回你的師尊門去!矮王八!”江伴雪開始趕人。
師長信生氣了:“江伴雪,閉上你的嘴,身為女子滿口粗話,成何體統。”
“用得着你教育?你把你爹叫來,和王朝打一架?方圓百裡能叫到一個救兵,還謝謝那個該死的星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