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就知道了。”齊司柳回。
“還是這句話,我若不是看你是我堂哥,我才不來。”齊姿放下簾子,怨道:“北尊城有什麼好玩的?我看你就是故意叫我沒趣。”
“到了才有趣。”
齊姿不回了,說:“那我先歇息,到了你叫我。”
“哎。”
——
北尊城内,人們是急躁的。這家店面裡,陰陰沉沉,路人都未走進。
“師大公子怎麼還沒來呀?”江伴婵問着。
江伴沉皺着眉,不語。
“師長信來什麼?叫齊姿過來就是了。”江伴雪雙手抱胸,又對江伴沉說:“你們真是這個想法?”
“不僅師長信,我也要。”
“那麼重要?”江伴雪沒罵,因為這種事,她也需要。
這時,齊姿走了進來,左看看右看看,一臉天真且無邪的模樣在尋找什麼。
不知為何,江伴沉與江伴雪站起身,朝這齊姿看去。
他們是未見過面的。
店小二走過來:“這位客官,住房還是……”
“齊姑娘?”江伴沉問着。
店小二一聽,後退了。
“哎,我堂哥叫我先過來,可我也不認得。”齊姿走了過去,懵懵懂懂得。
江伴雪看了看江伴沉,又仔細觀察着齊姿,皺眉。
“怎麼了?”齊姿問。
這少女,看起來純潔又天真,怎麼能是那個欺負人的女人呢?她當真能下手殺人?江伴雪懷疑着。
江伴沉也是如此認為。
“江國公!”這時,齊司柳是終于過來了。
“噢!原來是王朝的江國公呀!”齊姿這才知道。
齊司柳走過來,說:“你們怎麼都站着呀?”
“哦,齊姑娘請坐。”江伴沉道。江伴雪早已坐下。
幾位坐好,齊司柳有點擔憂了:“就在這談論?外人?”
“無妨,此處設了結界,可看不可聽。”江伴沉道,又問齊司柳:“你說過了?”
齊司柳搖頭,說:“我是等人齊了,一起讨論。”
“讨論什麼呀?”齊姿發覺不對了。
“齊姑娘,你可認得一位叫江伴喻的?”江伴沉問道。
齊姿突然一驚,有些窘态,說:“啊,認,認得呀。問這個做什麼呀?”
“齊姑娘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齊姿有點懷疑這二人是來報什麼千年大仇一樣。畢竟這兩人可是江伴喻的親戚。
“若是沒什麼,齊姑娘怎麼這麼緊張?”
“唉呀。”江伴雪聽煩了,她說:“你以前,是不是經常欺負江伴喻?說!”這話更像了。
“是他,是他先惹我的。”
“是那不就對了。”江伴雪直說:“我告訴你,江伴喻死了!”
“不是我幹的!”齊姿回。
“不,别這麼緊張齊姑娘。”江伴沉拍了拍江伴雪,說:“他早就離開了,不過近日,我們發現了一個挽救的方法。”
齊姿松了一口氣。
“就是叫你殺一個人。”江伴雪又直說。
“啊?!”齊姿吓住:“我,我不會殺人啊。”
“别裝了。”江伴雪道。
“我,沒有。”齊姿站起身,問齊司柳:“大哥,你不是說是叫我來北尊城玩嗎?怎麼,怎麼回事啊?”
“齊大公子?”江伴沉發覺不對。
“啊。”齊司柳站起身安慰齊姿,說:“妹妹,這是去救人呀。是你聽錯了。”齊司柳先是看了看江伴沉,又對齊姿道:“是江郡主逗你玩而已。江伴喻呢,的确是離開了。不過,我們發現,他并沒有确實離開,而是藏起來了。”
江伴沉、江伴雪與江伴婵沒明白。
“雖說不是什麼好回憶,對于你。”齊司柳先是歎了氣,說:“既然找到了這個人,他又不肯認,隻好叫你來,你去為他端茶送水,再陪個不是,他說不定就肯認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