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前似腫脹着難受,怪她睡得太沉,沒察覺到他竟然這麼無恥。
“你……虞舜英!”她都是連名帶姓地叫他,被欺負得狠了也不改口。身體的異樣讓她臉紅,身上人卻很投入。
他炙熱的氣息終于不用隐藏,笑起來,鬓邊還有一點汗絲。“绾绾。”
禾绾是發瘋了,竟然有點心疼他,好像是她把他憋壞了一樣,“昨晚……不是才……”
“绾绾,我要。”虞舜英将腦袋埋在她細弱的頸窩裡撒着嬌。
禾绾被他蹭得難受,抱着他的腦袋哄:“現在是白天,一會兒下午要上課,晚上好不好?”
“現在還沒到點。”他有點急切了,好像某種關在籠裡的猛獸要跑出來。
如果他小時候就知道長大後的禾绾人這麼誘人,他肯定肯定不會輕易讓她走。
就像現在,禾绾被他磨得死活起不了身,身體軟了,熱了,化成一灘水了,隻能答應他:“就一會兒,你不能太過火。”
“好绾绾。”虞舜英趕忙親她一口,翻下床拉開書桌下的抽屜拿了避.孕.套。
“你昨夜不是說用完了麼?”
“我今早補上的,滿滿一、抽、屜。”他笑得嚣張極了。禾绾隻覺得腿軟,淚花和汗絲黏在一起,窗戶也沒關,他真的太大膽。
“怕什麼?誰敢趴我們窗台不成?”虞舜英舔了舔她的唇角,隻覺得她穿的衣服香,睡過的被褥也香。她睡覺時不穿内衣,隔着薄薄白紗。
“你……”她捂着臉,被怼在枕頭上。他有個親密的癖好,特别喜歡吻她。
禾绾哭得一片狼藉,一雙眼帶着哀愁,眼睑下紅紅的,虞舜英捏着她的臉頰。
“叫啊,绾绾。”他幾乎掩藏不住最原始的獸性,禾绾覺得他現在好像個發情的野獸。
“嗯嗯……”她掙紮着,虞舜英略施小計,她就卸防了,死活不肯叫。
虞舜英見她又要哭,趴在她耳邊說:“你小時候可兇了,現在怎麼這麼愛哭?還有,绾绾,你怎麼變得這麼軟?是哪裡不一樣了嗎?”他的手在她身上揉搓,禾绾雙腿打顫,咬着唇說他欺負人。
後來他吃飽了,滿足了,又在抽屜裡拿了盒藥膏給她上藥。
“這是什麼?!”禾绾不願意讓他再碰,他摁着她,“乖,好東西。”
禾绾咬着牙,被那冰涼感刺得一哆嗦,“好涼啊。”
“乖绾绾,一會兒就熱了。”他就像個貪得無厭的賭徒。
最後,是他替禾绾洗的澡,穿好衣服,送去學校上課。禾绾隻覺腿心好酸,到了學校,虞舜英替她解開安全帶,問她:“好绾绾,要我抱你嗎?”
“不用。”禾绾撇了撇嘴,拍開他伸過來的手。
她有時候覺得虞舜英喜歡在床上玩弄她,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根本不像男女朋友,更像是金主和妓.女。禾绾一直很清楚,其實他們倆的關系,本質也不過如此。
等她傍晚下了課,虞舜英迫不及待将她接回來。她一整個下午都雙腿發軟,腰肢酸疼,問虞舜英今天給她塗的膏藥是幹什麼的,他回答的每個字都令她印象深刻
“催、情。”
在他的調教和這種催.情藥力的作用下,禾绾的身體格外躁動。也許是他們太過年輕,身體的痛快是結結實實的,他們做起來毫無節制。三言兩語就被他哄得飄飄然。
每每這個時候,虞舜英心裡就會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他終遇到找尋十八年之久的仇人,欲拔劍與之一站,卻發現勝之不武。是已,他換了另一種方式,讓她屈服在他身下。
比起前者,他更喜歡這種方式。原來,小時候,那個會咬人的禾绾是這麼美妙。
禾绾覺得,她八成是跟虞舜英一起瘋了。竟然在赫魯納露天的花園裡!本來周六天氣好,打算将餐布鋪在玫瑰叢旁的草坪上野餐。
她将裝有零食水果三明治的餐籃放在一旁,拿了本書枕在虞舜英的腿上。鳳仙花、玫瑰花香氣迷人,時有蝴蝶翩飛,她伸手驚擾了一隻。
虞舜英将她的手指截停回來放在唇邊吻了吻,她說:“怎麼?你這些天還沒有厭倦啊?”
“怎麼?绾绾,你厭倦我了麼?不準!”他捏着她下颌。
禾绾說的是實話,她經期的時候,虞舜英顯得特别地難熬,她月.經剛走,他就跟個急色鬼似的。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精力?
“你這麼縱欲,真的不會對身體不好嗎?”
“放心,我證明給你看。”虞舜英的眼眯了起來,從這個視角看,她的花瓣唇一張一合,圓圓眼角,長發濃密光亮,從他腿上延伸至檸檬黃的白格餐布上,發尾還有點波紋的水痕卷。
“真美。”虞舜英挑起一縷發絲纏在指尖,吻了下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周圍花影跌跌顫顫,她都要看不清天上流動的雲彩。園子裡有照料花木的工人,萬一他們經過,那就完蛋了。
禾绾在這種美麗又緊張的氛圍下,被虞舜英“威脅”:“乖乖的,就不會被發現。”
這整個莊園都是他的,被人發現,難道還将他趕出去嗎?隻怕她要被别人的眼光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