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為他的坦然贊歎，這種單純的生物早就在哥譚絕迹了。
09
吃飽喝足，小嬰兒又開始呼呼大睡，我把牽引繩系好，又給他掖好了蝙蝠小被子。
“養孩子真辛苦，”我捏着布魯斯的披風折來折去，“他需要多久才能長大？一年，五年，還是十年？”
蝙蝠俠的語調裡帶着些笑意：“孩子長大很快的。”
我又忍不住整理了下被子：“總有一天，他的手也可以推動一顆恒星，B。他可以像打彈珠那樣擊飛一顆星球，你能想象嗎？”
蝙蝠俠面無表情道：“我現在想象出來了。”
我猜他想的那顆星球是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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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今年聖誕節的韋恩莊園人頭攢動，傑森在廚房給阿福幫忙，提姆和我在裝飾聖誕樹，蝙蝠俠在提前毆打有越獄意向的阿卡姆份子。
真是和諧有愛的一家人。
你問夜翼啊？
哦莫，他在布魯德海文揍人呢，晚點兒到家。
為什麼罪犯不能在聖誕節都自動下地獄呢？
“好問題，可能因為我還沒有統一哥譚地下世界，”傑森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他在做英式三層蛋糕，“Ali，你的水果要草莓還是樹莓？”
我哒哒哒跑過去：“草莓，加巧克力碎。”
“Tim？”傑森招呼另一位。
提姆拿着蝙蝠星星從門口探出頭來：“樹莓，加巧克力碎。”
傑森頗有架勢的鋪好水果：“OK，繼續幹活兒吧，孩子們。”
好吧，偶爾也得讓我們家第二大的小孩過過大哥瘾。
11
“我已經聞到烤雞的香味了，”迪克的聲音從門廳處傳來，“阿福，Jay，Ali，Tim，我回來啦！”
阿爾弗雷德端來熱可可：“歡迎回家，迪克少爺。”
“Oh，Jay在做蛋糕？這部分我也可以幫忙，”迪克喝了幾口熱可可就加入了廚房，“我要藍莓的，給布魯斯做什麼口味的？”
聖誕樹下，我戳了戳提姆：“你準備的什麼禮物？”
“秘密。”鴨鴨偵探眨眨藍眼睛，和某個時候的蝙蝠俠真是一個模子出來的欠揍。
我以銳利的目光掃過禮物堆：“哼哼，反正布魯斯肯定知道答案。”
“這可不一定。”提姆眯起眼睛，完全是一隻邪惡的鴨子。
我又挂上顆鈴铛：“你們已經開始競争世界第一偵探了嗎？大新聞，等你加冕的那天我給你定個Drake王冠。”
“說不定呢，Ali。”提姆按下樹上彩燈的開關，“我等着你畫設計圖的那天。”
這就是為什麼我覺得迪克其實是家裡最乖的孩子，因為他選擇了出去自立門戶。
如果換是家裡哥譚情節比較嚴重的，比如傑森或者提姆，他們會選擇從蝙蝠俠手裡把哥譚搶回來，起碼搶一部分——雖然嚴格意義上也不算搶。
畢竟一座城市總是很難真正的屬于某人，總有些是蝙蝠俠和布魯斯都夠不到的部分。
12
午夜時分，按理說連出門挨打的蝙蝠們都該睡覺了。我拎着禮物袋，遊蕩在莊園的樓道裡。
一轉身先看見了蝙蝠俠的蒼白護目：“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蝙蝠俠先生？”
蝙蝠俠的靴子輕巧的落地：“你應該睡覺了，Ali。”
“太好了，兩個應該睡覺的人在樓道相遇了，”我在夜色中用力翻個白眼，确保蝙蝠可以看到，“别告訴我他們也沒睡。”
沒想到蝙蝠不語，隻是飛速扛起我躲了起來。
兩分鐘後，鬼鬼祟祟的鴨鴨偵探路過了。
13
我們這個家庭，真是！
指指點點.jpg
阿爾弗雷德不贊同的目光.jpg
14
于是乘坐蝙蝠快線塞禮物去了，太好了，又是兄弟們屋裡空無一人的聖誕節呢。
我真的很好奇他們是不是排班了：“萬一兩個人同時走進了一個房間怎麼辦？”
“比如我們嗎？”蝙蝠俠挂上了隻新聖誕襪，因為他的禮物體積超标了。
我微笑着輕輕豎起了中指。
蝙蝠俠頭都沒回的把我的手指按回手心：“迪克每年都會先去戈登家找芭芭拉，所以傑森習慣先去迪克的房間；提姆昨天晚上看到了我在包禮物，所以他會在我和傑森之間挑一個先去，大概率是傑森，因為他們的房間相鄰。”
“很好，”我象征性的無聲拍了拍手，“偵探之家，我為你們感到驕傲。”
15
巴裡那個神速力咋來的？
給我整點，呐喊.jpg
如果蝙蝠俠惹毛了我，那我就毛茸茸的走開。
16
傑森在出門闖蕩社會的第六個月，一個電話叫走了提姆，據說原話是“這個老師太厲害了你一定要來”。
現任羅賓當即提着包袱就去找傑森了。
蝙蝠洞裡，我捏着提姆留下的信，堅定的告訴蝙蝠俠：“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當羅賓的，蝙蝠少女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