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不出意外，【傑森】真在【刺客聯盟】。

【雷霄古】能不能離【蝙蝠俠】的生活遠一點，他不會繼承【刺客聯盟】的，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

我真服了【惡魔之首】了。

布魯斯到底為什麼這麼吸引神經病？

“要不要帶他走？”克拉克抱着雅莉克斯停在半空中，紅披風被風吹的呼呼作響。

我終于沒忍住對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翻了個大白眼：“他不會跟我們走的，我們稍後和這裡的【蝙蝠俠】說一聲吧。”

至尊小超人不覺得這算問題：“我可以打暈他。”

“好兇啊，至尊超人。”我啧了聲，戳了下他的腦袋。

克拉克配合的歪了頭：“你想要，我就想辦法喽。”就算現在雅莉克斯想要統治宇宙，他也可以拿出個計劃來。

在我掉進哥譚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可能永遠回不去了。

所有戛然而止的事物都相似，我的父母也好，我的朋友也罷。但我本來擁有的就不多，他是其中我唯一挂念的。

全新的世界讓我看到了全新的“未來”——假使那是——克拉克·肯特并不會永遠是那個傻乎乎的農場小子，他會飛起來，直到成為故事的主角。他并不會擁有糟糕的人生，他會越來越好，他會成為“超人”。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是那個命中注定的“萊克斯”，因為我已經不會是了。

所以，最後，我想，分開或許沒有那麼壞，在我還不想殺了他、他也還不想殺了我的時候，故事在斯莫威爾的陽光下結束。

“那我要星星呢？”

“你要哪顆？還是全部？”

“我要太陽呢？”

“頭頂那顆你喜歡嗎？”

“嗯——”我拉長了聲調，“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别想要的。克……，你還記得吧？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那時候我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是傻瓜，但現在，世上天才多如過江之鲫。”

克拉克不覺得那些人能比雅莉克斯更聰明：“但你總是最耀眼的那個。”

“或許吧，”我眨了眨眼睛，“宇宙浩大，我們都顯得渺小了。”人和人之間的相遇重逢都猝不及防。

紅色的卷發被風吹到克拉克的指間，像一種若有似無的幻覺：“你那天會出門，是準備去找我對吧？”

我安靜的聽着。

“你說不來，所以我去找你了，結果在路上，我撿到了你的自行車，你家裡也沒有人。我想不到你還會去哪兒，媽帶我去報警了。”克拉克停頓了下，“什麼也沒找到，隻有流星。”

雅莉克斯或許很聰明，甚至很富有，但她是個孤兒，現在她也失蹤了。沒有誰會堅持找她，隻有克拉克，他很想找到她。

“我那時候，我聽不到，我也不會飛，我隻是個沒用的蠢小子。現在的一切——超能力，都是在我十五歲的時候由流星帶來的。所以，我想，如果你隻是在地球的其他地方，你肯定會聯系我的，但多元宇宙不一樣，或許我們的好運氣來了。”

克拉克沒有提起那些沒用的努力，那些小克拉克的眼淚和後悔，他愚蠢的希望和犧牲，他瘋狂的戰争和死亡。

“還好，我找到了你。”

我抹掉他的眼淚，像打開一個盒子。克拉克·肯特是雅莉克斯·盧瑟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我以為我忘了，其實并沒有。

02

得想個辦法讓我爸接受克拉克。

03

“我要你向我起誓，”我捧起他的臉，打量這張這多元宇宙裡批量生産的英俊臉蛋，超人太多了，好在我分得清，“你以你的忠誠向我起誓：不要再殺死任何人，無論你多麼想這麼做，把标準降低到阻止别人。”

克拉克驟然想起那些循環往複的戰鬥和反對，關于超人，關于拯救和犧牲，他的臉色沉了下去，咬着牙不說話了。

“你剛才還說我想要什麼都可以的。”我揪了下他的鋼鐵臉頰，十分人類的手感。

克拉克不太想答應，他在戰争前離開了主宇宙當然不是因為他害怕，至于塞尼斯托的多元宇宙鬼話他更不相信，他隻是想離開監獄，最好再把所有人送進地獄。

然而，就在至尊超人踏上地球的時候，小亞曆山大當年留下的手環亮了。

當年，小亞曆山大以此徹底說服了至尊小超人打破水晶牆，無論如何，外面還有雅莉克斯在，克拉克并非孤身一人，她們還有機會在新的宇宙繼續生活。

但他們最終沒有找到雅莉克斯，似乎她的存在隻是小亞曆山大的謊言。

克拉克也如此懷疑，那家夥完全有理由欺騙他。

但他還是留下了那個裝置，如同懷抱一種虛假的希望，至尊超人仍舊給它充能，維持它的運轉。

所以，克拉克最終還是抛下了近在咫尺的仇人，選擇跟随信号的方向一路來到了宇宙的邊界，來到了牆的面前。他無法攻擊那道牆，更無法穿過。

至尊超人隻能改換程序，嘗試把雅莉克斯強行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