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很難想象漫畫發燒友會發出這種感歎，我癱在實驗室的人體工學椅上，幸福的吸橙汁：“現在就是這樣的，外星人啦，魔法師啦，神啦，鬼啦，什麼都有，可能很快就會有冥府七日遊開通也說不定呢——那我要去赫爾海姆，冥界就該是母系社會。”支持海拉奪權奧丁。

至尊小超人覺得這不正常，不是說母系社會不正常，是說起碼一個地方不該同時有地獄、冥界、赫爾海姆，再加上其他的神系，現代人如今連死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拉奧啊，克拉克不語，隻是一味回憶氪星神話。

“Ali，這個你真的不知道，它是那種——很特别的那種。”克拉克此刻少有的語重心長，試圖暗示九級智慧的擁有者，“你不覺得複仇者聯盟和正義聯盟重合率過高了嗎？比如：外星人、闊佬、魔法師、弓箭手、極速者、海裡遊的……”

我不以為意，并決定有空帶他去紐約逛一圈，那片兒地才是廣告牌砸下來都會刷新個蜘蛛俠接住：“現在但凡能擁有自己蝙蝠檔案的，哪個不是天賦異禀。況且，智慧生物獲得力量，本來就這幾種辦法。”

要麼生來就有，要麼後天訓練，要麼品行獲得神秘力量認可。

早就沒有什麼新鮮的了，什麼天上飛來戒指讓你拯救宇宙，或者法師選中未成年的你保護地球。都是灑灑水啦，這幾年就是各種奇遇大放送。

話說現在地球入選的綠燈俠有幾個來着？小藍人你這都不給哈爾漲工資。噫，吝啬。

至尊小超人無語凝噎。

生活可比漫畫離譜多了，因為生活可以不講道理。

02

“達克賽德當時沒被揍死在這兒？”克拉克誠心發問。

我一拍大腿：“那時候還沒這麼多人呢，他又先把超人給抓了——不過等X戰警他們趕到也差不多，能赢，就是麻煩一點——那時候誰知道還有外星人莫名其妙的要打我們這個宇宙百環外小星球啊，非法且有病。後來我想着超人就是外星人，可能編劇就是這麼鋪墊的吧。”

漫畫愛好者克拉克：……編劇懂個屁超級英雄。

至尊小超人克拉克：隻是地球中心論作祟罷了，至尊超人雙手抱胸.jpg

“那現在呢？”克拉克勉強可以接受這個發展，畢竟是達克賽德第一次登場的大事件，禁下超人也正常。

我調出月球勢力分布圖：“就這樣喽，盡量都在太空攔截，月球上各家都有派人輪流排班駐守的，畢竟外星人也不是天天來。”

至尊小超人被這種規範化震撼了：“那，挺好。我哪天去？”

“其實，”我試圖用熱可可安慰他，“你得先去上學。”

03

不可思議的克拉克：？！

拳打正義聯盟腳踢超級英雄軍團的至尊超人：我上學？我都能去給少年正義聯盟上課了！

04

“事實是，你十五歲之後就沒有讀書了，”我把熱可可貼上他的臉頰，“我們在這兒生活，需要這些東西哒。”

克拉克覺得自己的拳頭比三十二個博士學位更有震懾力，不太順從的抗議道：“查爾斯還能給外星人授予學位嗎？”

“教授有教育部的批文，是完全符合标準的。”不然也不會有留級變種人了，超能力對畢業的幫助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好消息是對找工作幫助很大。

克拉克：“……我真的不能直接給你打工嗎？”

“期待你來韋恩企業入職。”我眨眨眼，假裝沒聽懂。

克拉克湊到正聯投資人面前：“拜托了，總裁女士，真的不能為我網開一面嗎？”

“等待你的隻有天羅地網，甜心。”我盡力壓住嘴角，笑意依舊從眼睛裡跑了出去。

憂郁的氪星氣球飄到了天花闆下，并消耗了一杯熱可可做動能。

05

蝙蝠洞裡，達米安正在和傑森辯論。

“你不覺得那個超人很不對嗎？”小刺猬首先提出質疑。

傑森冥思苦想，除了至尊小超人的武力值過高值得備案外，也沒看出他有想統治世界之類的偉大夢想，于是他說：“殺人是不太好，尤其他是氪星人。”萬一黑化了也很麻煩。

“重點不是殺人，”達米安語氣低沉，作為全家僅有的兩位有殺人經驗的成員之一，達米安并不忌諱這個，“我覺得他不懷好意，對雅莉克斯，不懷好意。”

傑森掏出蝙蝠镖充當話筒：“請闡述你的理由，猬恩少爺。”

“他和雅莉克斯說他們的宇宙毀滅了，”達米安皺眉回憶，“雅莉克斯被說服了，她對他信任程度偏高，我覺得這是他能加入我們家的重要原因。”

傑森仿佛思考的小浣熊一樣托腮，試圖教給他的弟弟些朋友相處的小技巧：“他倆小時候關系應該是真的不錯，至于宇宙的事情，我們可以稍後直接問蝙蝠——如果假設那是真的，你可以代換成我們的宇宙不在了，但你在另一個宇宙找到了你大哥夜翼，這樣想想看呢？”

達米安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但是傑森說的也很合理，如果宇宙毀滅了，别說是看到格雷森了，就算是看到德雷克，他也難免有些情感波動。

就這樣，蝙蝠家的二哥說服了四弟，命運的齒輪開始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