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放輕了語調：“有一陣子，【小醜】炸死了【二代羅賓】。”
好吧，我早該明白，凡人終死。
“走吧，宇宙還等着我們拯救呢。”
08
蝙蝠洞裡，一片祥和。
布魯斯花了五百字委婉表達這個地下室完全不如他的地下室，傑森負責偶爾配合鼓掌，而小醜在【蝙蝠俠】和【阿爾弗雷德】——尤其是【阿爾弗雷德】的要求下，被關在了蝙蝠車裡，正在不停的撓窗戶。
至尊小超人在走進來的第一秒就想用超級速度移走死羅賓展示台。
我沉默了好一會，才恢複語言能力。恐怕連比紮羅蝙蝠俠都能看出來這個【蝙蝠俠】有心理問題。
閃電俠當然也注意到了那個展台，但第六感讓他保持了沉默，這畢竟不是他們的宇宙。
眼看着大家都要沉默的出發了，小醜更是把窗戶拍的震天響：“蝙蝠俠，你忘了我們一起拯救哥譚的過去了嗎？！”
蝙蝠俠當然沒忘，就像他也沒忘記是誰差點把哥譚炸成兩半兒一樣。
“這是聯盟事務。”他冷酷的做出結論。
小醜瞪大了雙眼，臉死死貼着車窗：“我早就說過你不該加入這個怪胎組織！我們才是一邊兒的！”
三句話，聽得【蝙蝠俠】隻想先把同位體也抓起來。
“Stop，Stop。”我最終還是出來打了個圓場，“帶上他吧，就當為了這裡的哥譚。”
現在蝙蝠車能關住小醜是因為蝙蝠俠還在，一會兒我們走了他再整出什麼亂子就不好收場了。
末日軍團必須永遠禁止哥譚人加入，就從這一秒開始。
傑森配合的幫雅莉克斯打開了蝙蝠車門，而蝙蝠俠到底沒有阻止。他也清楚放小醜一個人搞不好會麻煩，尤其這個宇宙和他們的宇宙區别很大。
至于【蝙蝠俠】——這種場面他真的不喜歡，甚至深痛惡絕，因為他情不自禁的思考着這種關系的轉變需要犧牲什麼。
正義？無辜者的生命？還是蝙蝠俠的信念？又或者哥譚已經變成了兩個惡棍的遊戲場？
他分析着自己收集的情報，試圖揪出些頭緒。
09
我捏着小醜的下巴，奮力擦試着他臉上的油彩。
“甜心，哪兒有小醜不化妝的？”他微微弓着脖子，試圖掏出口袋裡的粉餅，被眼尖手快的氪星人及時制止。
我又換了條手帕。要不是小醜不可能自願卸妝，而其他人上手會顯得畫面過于掉san，我肯定不會幫這個忙。
“回去之後我送你萊克斯旗下的全線彩妝大禮包，你想怎麼畫怎麼畫。”
小醜勉強滿意，褪去油彩，他綠色的眼睛清澈見底。
還是樂高人仔好，壞蛋都壞的尊重未成年人保護法。
10
這個小醜似乎沒有掉進過化學制劑裡，【蝙蝠俠】的目光輕輕略過他顔色正常的皮膚，轉向了自己的同位體。
“出發吧。”
剛剛【榮恩】勉強聯系上了他，配合真言套索，【正義聯盟】回歸有望。
11
伴随着滿天火光，這個宇宙的英雄們又回來了。說起來也沒什麼新鮮的，正義聯盟總能活下來。
“久侯各位了。”萊克斯穿着整齊的手術服，口罩都掩飾不了他邪惡的笑容。
【神奇女俠】雙手環臂，完全不放心這個新冒出來的盧瑟：“蝙蝠俠？”
“【榮恩】在盯着呢。”【蝙蝠俠】也守在手術室門口。
我挨個辨認着聯盟成員，發現了一塊沒見過的大紅奶酪：“哎呀，真要被我爸喂氪石那也是我們宇宙的超人遭殃，怕什麼？”
“這不好吧？”閃電俠勇敢的為上屆聯盟主席仗義執言。
我憂郁的看着現在比我略高的閃電俠：“我打賭現在我們的蝙蝠俠腰帶裡就裝着綠氪石。”
藏在陰影處的蝙蝠俠默默移開目光，開始觀察天花闆。
“何止！”小醜正在給自己補充糖果炸彈，“當年我和萊克斯炸蝙蝠洞的時候，他那個儲藏室裡的氪石就堆到天花闆了。”
誰也不會相信他此後停止了收購氪石，蝙蝠俠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他的意思是你别說了，否則就等着去阿卡姆吃鲱魚罐頭吧。”傑森體貼的幫忙翻譯道。
蝙蝠俠開始瞪他的第二個孩子，而老油條傑森巋然不動，自有一番新晉大反派紅頭罩的氣勢。
12
我才不在乎【正義聯盟】有沒有在【火星獵人】的心靈頻道裡說我們的壞話，因為我冷酷的要命。
13
“Hi，”我拍了拍大紅奶酪的肩膀，“帥哥，你看上去簡直比超人還強壯。”
沙贊完全不明白自己哪裡吸引了她，隻能無措答道：“我不是氪星人，額，事實上我是個魔法師。”
我見過的魔法師可沒有這麼可愛的品種，有意思。
“所以，你住在山洞裡嗎？有隻魔法寵物？”
沙贊沒感覺到惡意，于是接着聊了下去：“不，我是福西特的守護者。”
“閃電标志很襯你。”讓我想起一個傳說裡的巫師。
閃電俠頂着【蝙蝠俠】加強版不贊同的目光按住了雅莉克斯蠢蠢欲動的手：“他是正義聯盟未來的成員。”
“未來的，甜心，可不是現在。”我點了點巴裡胸口的閃電，“或許閃電是我的幸運标志呢，要知道我很願意為你開除逆閃。”
無奈的閃電俠選擇用巧克力甜甜圈堵住了女孩兒的嘴巴：“看在這個月我還是正聯主席的份上。”
“哼，”我咬了口甜甜圈，“那你們可以下個月推蝙蝠俠上位，我很樂意給他找點兒麻煩——如果我們還有下個月的話。”
蝙蝠俠投來了他已經快退版本的不贊同風目光。
閃電俠的眼睛藍的不可思議：“當然有下個月。”
這個世界上藍眼睛的家夥是不是含量超标了？可惡。
14
【超人】剛睜開眼就看到了宿敵熟悉的臉，場面一度十分尴尬。
萊克斯反而自然的摘下口罩：“恭喜你，手術很成功，【氪星人】。”
希望不是被安了微型氪石炸彈，【超人】想，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