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神秘一笑,驕傲地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她仰着臉,神氣地看着老闆,就等着他驚訝,享受來在人類的崇拜。
沒想到老闆說:“你說星星是小貓妖嗎?”他沒把她和星星劃等号。
胡星急急地點頭,連忙表明身份:“我就是星星!星星就是我!”
老闆卻說:“你喝醉了,又在胡說。”
貓委屈地說:“你摸摸我的耳朵,你再摸摸我的尾巴,我不信你看不出來。”
老闆另一隻手聽話地捏着胡星的大耳朵,“這不是你變的魔術嗎?你又說醉話。”
胡星急了,但她喝多了酒,沒辦法及時變回貓,隻能幹着急。
“你聽聽,喵~”她差不多要鑽到老闆腿上了,“喵~”
老闆:“不像,我的星星叫起來更好聽,你就是假叫。”
“我這是真叫!喵喵喵~”貓蹭着老闆的腹肌,氣急敗壞地說:“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
明明一模一樣!
老闆搖頭,“不像,我的貓叫得嗲一點,很好聽,你不是。”
胡星連忙夾起嗓子叫了幾聲,叫得嗓子眼癢癢的,解釋道:“我喝醉了,嗓音有點變,你認真聽聽。”
老闆摸着貓的腦袋,假正經,“你也說是你醉了,醉了就是說醉話,要是你明天清醒了再叫叫,說不定我才能認得出來。”
貓幽怨地看着他,委屈巴巴地咬着老闆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抱怨:“你又騙我。”
她稀裡糊塗的扯開老闆襯衫扣子,蹭着他光裸的皮膚,長歎一口氣後釋然地說:“貓隻好原諒你了。”
老闆此時不再狡辯,他看着窩在自己懷裡的胡星,等到她睡熟了,像貓一樣打呼噜時才評價:“色貓。”
——
隔天一早,胡星煩躁地從夢裡醒來,穿着秋褲睡覺讓她腰以下部位都不舒服,蹬掉秋褲後,才纏纏綿綿地在被窩裡磨蹭。
她從被窩裡扯出那件熟悉的襯衫時,腦海裡還是昨天離開學校時,老闆抱着她上車的畫面。
胡星用襯衫蓋着臉,煩躁地吐了口氣,不知道怎麼心裡怪怪的。
她輾轉反側三十分鐘後,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臉色蓋着的這件衣服來自哪裡。
喝酒害貓啊!
她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老闆的衣服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被窩中。
貓僵硬地扯開衣服,半響後,又偷偷塞進被子裡,假裝無事發生。
要怪也隻能怪老闆,看看這襯衫,扣子都掉了幾顆,一點兒都不禁糟蹋,要是換個拉鍊的,應該就沒這麼多事情了。
老闆敲門的時候,胡星還在胡思亂想。
“起床了嗎?”
老闆的聲音聽着倒是很正常,和往常一樣,好像沒發生什麼事。
她在聽到聲音的那一秒就閉上了眼睛,老闆等了會兒,又敲敲門:“醒來了嗎?”
她便不能再假裝睡着。
“等一下,等一下啊!”她把睡褲套上去,晃晃悠悠地跑到門口打開門。
老闆換了身新衣服,沒有再穿襯衫,穿着一個淺灰色的針織毛衣和休閑褲,和平常商務的形象大相徑庭。
胡星表情不太自然,握着門把手,向上瞟:“剛剛醒來。”
老闆颔首,問:“吃早餐吧,你昨晚回來就睡了,還沒吃完飯呢,不覺得餓嗎?”
他沒說之前,貓還沒覺得餓,老闆一提醒,胡星就覺得餓得抓心撓肺的。
“那我洗漱好了就過來吃。”貓醉酒醒來後格外的乖巧,雖然不記得昨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下意識覺得不妙。
老闆:“好,那你快點。”
貓轉身就要進屋洗漱,老闆的聲音慢悠悠地響起:“我還想和你問問星星的事情呢,我們昨晚話說到一半,還沒說清楚。”
胡星:……
她立馬關上門,一頭沖進衛生間。
鏡子裡的女孩頭發混亂,表情呆滞。
她焦急地原地打轉,貓耳一會兒冒出來,一會兒變回去,一會兒左耳變,一會兒右耳變,非常詭異。
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