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行點頭,随即出了門。
公孫馟雅眼眸追随着冰糖葫蘆,白止行笑了笑,神秘一般的出現在賣糖葫蘆老闆的面前。
他笑着看向公孫馟雅:“老闆,我喜歡的姑娘想要吃你的冰糖葫蘆。”
看到白止行出現在前面,公孫馟雅環顧四周,才發現身邊已然沒人了。
白止行不知何時消失的,而江恒消失的無影無蹤。
公孫馟雅蹙眉環顧四周,連他的身影都沒看到。
剛剛還說要跟着,現在又消失了。
公孫馟雅的心情一下子就失落了許多,但卻依舊扯出一抹笑看向白止行。
白止行說他喜歡的姑娘。
白止行已經開始引誘她了。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呢?不過是利用罷了。
公孫馟雅笑着走過去:“白公子,心意不是說出來的,而是表現出來的。”
白止行卻抱住老闆所有的糖葫蘆,像公孫馟雅剛剛潇灑般掏出金錠子交給老闆,擺了擺手示意離開。
老闆微愣,随即反應過來,他格外欣喜的接過金錠子,玩了一下,眼中放着光:“多謝這位爺。”
他鞠着躬,連忙離開。
“那我送阿雅這個糖葫蘆樹。”白止行笑着看向公孫馟雅,“阿雅可滿意。”
公孫馟雅搖搖頭,抿了抿唇。
“阿雅,你是不是在生我剛剛的氣。”白止行抱着糖葫蘆樹,靠近公孫馟雅,眼神中滿是真誠。
公孫馟雅微愣,她何曾生氣,又生哪裡的氣。
“剛剛隻是我太着急了。”白止行辯解,“所以我才說了那樣殘忍的辦法,但我真的害怕,害怕你會出現什麼情況,害怕你會離開我。”
公孫馟雅微愣,所以他說的是貓那件事。
但是她并未生氣,隻是覺得白止行此人殘忍罷了。
“我并未生氣。”公孫馟雅搖頭,笑的有些虛僞,“我隻是想讓大夫先幫忙找貓,它若無事我也便無事。而且我也知道你也是關心我,怎麼會怪你呢。”
白止行微愣:“真的嗎。”
公孫馟雅點點頭。
“那你嘗一嘗我為你買的糖葫蘆,我就信。”白止行拿出一串糖葫蘆,遞過去。
“好。”公孫馟雅接過糖葫蘆,當着他的面咬了一口。
“遠哥哥,再遇到你我好開心,你不要這麼快離開好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公孫馟雅下意識的看過去。
在轉角,辛梅抱住背對着她的男子,眼眸如果哭過一般。
而那男子公孫馟雅也曾見過,是宮中的侍衛:陳文遠。
陳文遠面色深沉卻停住腳步,似乎有些無奈,溫聲勸慰:“今日當值,這個時間我該回去了。”
“那我以後還能見到你嗎。”辛梅眼眶微紅,“遠哥哥,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你不能一走了之。”
公孫馟雅微愣,辛梅喜歡陳文遠?
那江恒所說沒有虛假,他們真的是逢場作戲。
鬼使神差,公孫馟雅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了兩人面前。
公孫馟雅出現的那一刻,辛梅松開了手,嗔目結舌,陳文遠便跪了下來。
回過神來的公孫馟雅看向辛梅:“你們是怎麼回事。”
“公主恕罪。”
陳文遠回應,“屬下正準備回去,遇到舊識,若是耽誤值守,屬下願領罰。”
公孫馟雅卻略過陳文遠,看辛梅:“你與江……”
還未等公孫馟雅說完,辛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公主,之前都是誤會,我在閑逛之時遇到遠哥哥,他是我喜歡的人,今日他當值,可否先讓他回去,餘下的我來解釋。”
公孫馟雅蹙眉,辛梅着急打斷她是不想陳文遠知道她與江恒的逢場作戲。
她點點頭看向陳文遠:“陳侍衛,你先回去吧。”
陳文遠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辛梅,不明白她為何與公孫馟雅認識:“可是公主,辛梅初來乍到萬一對公主不恭,還是屬下解釋。”
“你放心,我不會責怪她。”公孫馟雅無奈的歎氣,陳文遠處處為辛梅着想,“你先回去吧。”
公孫馟雅再次這般說着,陳文遠沒有再反駁,隻是看了一眼辛梅便離開了。
見到陳文遠離開,辛梅終是松了一口氣。
她看向公孫馟雅:“公主,你想問什麼,辛梅都如實回答,求您不要告訴文遠哥哥好嗎?”
公孫馟雅挑眉,帶着一絲随意:“你為什麼覺得你的答案可以換我的條件?江恒已經将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了。”
辛梅微愣,她沒想到江恒會提前一步說出口。
辛梅抿了抿唇:“公主如何能不告訴文遠哥哥?”
“我沒興趣去挑撥你們的關系。”
公孫馟雅看向辛梅,“隻是你與江恒之間從來都沒有一絲感情嗎?”
辛梅微微勾起了唇角,帶着一絲勸慰:“公主,您雖高貴,卻格外在乎這段感情對你來說或許是傷害。若不是傷害,江校尉怎會如此婉轉的告訴你他不喜歡你呢。”
公孫馟雅蹙眉,随即露出一抹苦笑:“是啊,是傷害,所以才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他不喜歡我。”
辛梅歎了一口氣,她究竟知道什麼。
她知道自己與江恒是假的,難道就看不出來江恒也心悅于她。
罷了罷了,不要解釋的那麼明白了。說的太過明白,祁雲再反悔不給月錢了,那可就遭了。
以後,這錢沒法掙了,之前的可不能泡湯。
以後,也要另謀出路了。
辛梅看向陳文遠,唇角勾起了笑,既然再遇見陳文遠,她一定不要讓他再離開。
“你放心,以後,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在公孫馟雅還陷入情緒之中,白止行上前信誓旦旦的說着。
公孫馟雅看着被他握住的手,淺淺笑了笑:“我們不如一起去尋尋貓吧。”
随即,公孫馟雅用力扯出了被他握着的手,若是有清水一定要認真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