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隊和保加利亞隊的周邊産品和觀賽的各式用品在這片營地帳篷外各處小販的手裡販賣着,艾斯黛拉和盧娜則随意的邊走邊逛着。
艾斯黛拉買了四架十加隆的全景望遠鏡,準備到時候觀賽時和哥哥盧娜還有她爸爸一人一架用。盧娜則買了四枚愛爾蘭隊的三葉草紀念徽章,倒不是她多麼喜歡愛爾蘭隊,她不過是覺得三葉草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她想要用它來改兩對兒三葉草樣式的耳環,并和艾斯黛拉說也會給她做一對,艾斯黛拉雖然也覺得樣子的确不錯,不過對于徽章不停的在念叨球員們的名字這一點,有點懷疑戴在耳邊是否吵人。
阿斯黛拉對于球員的小型模型還是很感興趣,不過她實在沒有認識的球員,唯一知道克魯姆,但樣子也并不多可愛,買一小隻不認識的人,讓他在自己手心走來走去還是有些奇怪的,所以她隻是在攤販那裡看了一小會兒便離開了。
很快的,當她走到一頂棕黃色圓頂帳篷附近的時候,艾斯黛拉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轉過頭去,看到一個高挑身量黑褐發的少年背影,有些愉悅的拉住了要往前走的盧娜,沖背影喊了一聲。
“嘿!塞德!”
她們離得并不遠,所以這聲呼喚,很好的被塞德裡克接收到了,他帶着還未收回去的微笑轉過頭來,眼神略一環顧就看到了艾斯黛拉。于是他本身就未收回的笑容又扯了開來。
“我還在說,也許你快到了呢!”塞德看着艾斯黛拉笑着走了過來,也對着盧娜點頭緻意。
“和誰?”艾斯黛拉還有些路遇後的小雀躍,她笑眯眯的點了下腳尖,暗自比較着自己和塞德裡克到底差多少的身高距離,怎麼才一個月不見,這家夥好像又長高了一些。
“和我在說呀!”秋張甜笑着從一個推車小販的身後閃身過來,剛剛她應該就在塞德裡克身後,不過走過來的時候,被高壯推車的小販擋住了艾斯黛拉的視線。
“哦!我剛才沒看見你,秋。”艾斯黛拉有些驚喜的和秋牽住了手晃了下,然後看着秋溫柔的輕輕拍了下盧娜的肩膀,不過盧娜對于秋的親近略有些不自在的略退了半步,神遊似的想了想才站住幹笑了下。也對,隔了兩級,盧娜和秋并沒有太熟絡。
“你們剛才在聊些什麼?”艾斯黛拉見盧娜雖沒有開口,但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所以她索性站着原地準備聊聊天。
“秋剛才在和我讨論這一次決賽,愛爾蘭和保加利亞的勝率問題。”塞德裡克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先是笑了一聲,被秋的手肘輕撞了下胳膊後,才開口和艾斯黛拉說到。
“這有什麼好笑的?”艾斯黛拉無奈的翻了下白眼兒,又追問到。
“因為你知道的,愛爾蘭隊一直是一支強防守型的隊伍,秋卻說…相比攻擊性,愛爾蘭隊會比保加利亞要強。”塞德裡克還是忍不住笑容,“要我說,保加利亞的找球手,那個威克多爾·克魯姆,有很大概率會抓住金色飛賊。他之前小組賽和半決賽的數據都很可觀。”
“不能總看找球手的數據,你知道愛爾蘭隊的追球手,那個總能從開局就不停進球的特洛伊…”秋張似乎有些氣惱的插了句,不過看着并不是真的生氣。
“但是林齊…”塞德裡克還是有些氣人的快樂。
艾斯黛拉看着這兩個在争辯球員能力的魁地奇狂熱分子有些無奈的笑了下,除了克魯姆,那些名字她似乎一個都不知道,這是運動方面的知識壁壘了。
“你們真是夠了。”艾斯黛拉玩笑似的抱怨了兩人一句,卻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别扭。
“實在抱歉,你知道的,64年之後,英國就再沒舉辦過魁地奇世界杯了。”塞德裡克把兩根兒手指舉到太陽穴邊比了個敬禮的手勢,表示他的歉意。
“我不知道…”艾斯黛拉回過話之後,才發現她的語氣有些僵硬,她發現這句不鹹不淡的話,讓在場的幾人都略疑惑的看向了她。
“開玩笑的!”艾斯黛拉馬上笑了起來,為了顯示她的愉快她還笑的露出牙齒了。
“不過我得去逛逛别的東西,你們的帳篷位置都在這裡嗎?一會兒再回來找你們玩兒?”艾斯黛拉随便指向了自己沒走過的一個方向。
秋張指了一下不遠處一頂尖頂的灰藍色帳篷示意艾斯黛拉,而塞德裡克也點了點頭,告訴了艾斯黛拉身邊這頂黃褐色的圓頂帳篷屬于他和他的父親,不過看艾斯黛拉和盧娜這就要離開了,他收斂了笑容,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上去有些遲疑的問她,“要我和你一起去逛逛嗎?”
“當然不用!我和盧娜還有很多沒看呢!”艾斯黛拉擺擺手,還有些迫不及待似的四周張望起來。
“别…走丢了。”塞德裡克的話說出來後,愣了一下,自己都覺得有些怪異,不由得單手微微擋住了下臉,盡量忽視身邊的三位拉文克勞姑娘像看什麼稀罕物似的看他的表情。
“知道啦!”艾斯黛拉環着盧娜的胳膊,步子邁的不小的往不遠處的一個買紅綠兩色的球隊帽子的小攤販那裡走去。頭也沒回的随意揮手。
她們在帽子攤試戴了幾頂後,又去遠一點的地方看旗子和挂毯,然後一溜煙兒又跑到更遠的地方看起了球員海報。
“你想一個人走一會兒嗎?我覺得你需要。”盧娜把手指按在一個雙人海報上一個球員的鼻子上,那個球員還有些不悅的在躲閃着那根比他的頭小不了多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