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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選課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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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果你要回信的話,我可以再替你送出去!”賈斯汀·芬列裡很樂意助人的沖艾斯黛拉做了個寄送東西的手勢。

“沒事兒的,我想我不是不可以用貓頭鷹的,既然…”既然她都已經進入了這所學校,那麼其他的堅持也沒那麼有必要了。

“哦,那好吧!我會和塞德裡克學長也說一聲的,畢竟我也得給他寫封回信不是嗎?”賈斯汀·芬列裡笑了下,拉過莉莎又在一旁說了兩句。

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莉莎又回身跨起艾斯黛拉的胳膊,和她一起往拉文克勞的塔樓走去。

回到了公共休息室後,艾斯黛拉發現裡面隻有幾個沒課的高年級學生,莉莎告訴她說,他們都是七年級的。不過這些學生們幾乎都沒在閑聊,不是拿着書本看着東西,就是在一邊練習着無聲咒之類的。

這讓艾斯黛拉對于這個學校的學生,生出一絲好感。看來這些學生雖然學的内容和其他普通人不一樣,但都是相當刻苦學習的人。對于好學之士,她總是很欣賞的。

在樓上看了一個小時《标準咒語(四級)》後,她們便要去樓下去上黑魔法防禦術課。曼蒂懷裡抱了不少書等在了教室外面。笑着對艾斯黛拉說,“你猜怎麼着!魔文課的作業一大堆,一篇十五英寸長的文章,兩篇翻譯,還要在星期三之前讀完這麼多書!你沒有繼續選修實在太對了!”

“我的确沒這麼多時間,光是重新學幾門前五年的課程就夠我受的。”艾斯黛拉似乎很慶幸的微微笑下。

跟着學生的隊伍走進教室,艾斯黛拉環顧四周,看着她進入這所學校後的第一門課的第一間教室。

窗簾拉得緊緊的,隻有蠟燭發出的微光,光線比較昏暗。牆上貼了一些圖畫,許多畫面上都是遭受痛苦的人、猙獰的傷口和離奇扭曲的身體局部。看上去多少有些陰森。同學們坐下後,誰也沒有說話,不少都扭頭望着牆上這些陰森恐怖的圖畫。

而看向那些畫兒的同時,艾斯黛拉也打量起屋子裡的人來。這屋内的學生她多少能認出幾個,就比如在格蘭芬多學院的赫敏·格蘭傑、羅恩·韋斯萊和那個脾氣不好的哈利·波特,那個叫她印象深刻的赫奇帕奇學院的厄尼·麥克米蘭,以及在斯萊特林學院的那個德拉科·馬爾福。不過和大剌剌坐在教室中央的格蘭芬多三人,或坐在第一排的麥克米蘭不同,那個馬爾福坐在了靠着牆角的陰暗位置上,就好像多麼見不得人似的。   “我還沒有叫你們把書拿出來。”那位姓斯内普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說着關上教室的門,走到講台後面面對着全班同學。

艾斯黛拉把從書包裡拿出那本《遭遇無臉妖怪》的動作停了下來,望向他。

“我有話要對你們說,希望你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斯内普教授的一雙黑眼睛掃過一張張仰起的面孔。   “迄今為止,這門課程想必你們已經換過五位老師了。不用說,這些老師都有他們自己的教學方式和教學重點。在這種混亂的狀況下,我很吃驚你們竟然有這麼多人還勉強通過了這門課的O.W.Ls考試。如果你們都能跟上提高班的課程,我将會更加吃驚,因為它的内容要高深得多。”   斯内普教授走下講台,繞着教室走來走去,說話的聲音放低了。為了能看見他,不少同學伸長了脖子。    “黑魔法,”斯内普教授說,“五花八門,種類繁多,變化多端,永無止境。與它們搏鬥,就像與一隻多頭怪物搏鬥,剛砍掉一個腦袋,立刻又冒出一個新的腦袋,比原先那個更兇狠、更狡猾。你們所面對的是一種變幻莫測、不可毀滅的東西。”

艾斯黛拉聽着斯内普教授的話,不由得對這種聽上去挺實用的黑魔法産生了一絲興趣。   “因此,你們的防禦,”斯内普教授稍稍提高了音量說,“也必須像你們需要對付的黑魔法一樣靈活多變,富有創新。這些圖畫…”

他一邊走一邊順手指了指其中幾幅,“生動表現了那些受害者的情形,比如說,中了鑽心咒,”他揮手一指一個顯然在痛苦慘叫的女巫的圖畫。“感受到攝魂怪的親吻,”他又指向一個男巫蜷縮在牆角,兩眼失神的畫。“或遭到陰屍的侵害”,最後他指向的那張圖裡地上有一攤血迹的。   “那麼,人們真的看見過陰屍嗎?”一個女生用用尖細的聲音問,“他是不是真的在利用陰屍?”   “黑魔王過去使用過陰屍,”斯内普教授似乎理解那個女孩說的「他」是什麼意思。說,“這意味着我們應當假設他還會再次使用它們。好了…”   他又繞到教室的另一邊朝講台走去,黑色的長袍在身後擺動着,全班同學的目光又一次追随着他。    “…我想,你們對于無聲咒的使用還很陌生。無聲咒有什麼好處?”   那個格蘭傑立刻舉起了手。斯内普教授不慌不忙地掃視了一下全班同學,看到沒有别的選擇,才生硬地說,“很好——格蘭傑小姐?”   “對手不知道你打算施什麼魔法,”格蘭傑說,“這就使你占有一刹那間的優勢。”   “這個回答是原封不動地從《标準咒語(六級)》上抄來的,”斯内普教授似乎有些輕蔑地說。

那個馬爾福在牆角發出了兩聲譏笑。

“不過基本正确。是的,施魔法時不把咒語大聲念出來,可以達到一種出其不意的效果。當然啦,不是所有的巫師都能做到這點的。這需要很強的注意力和意志力,而有些人,”他的話停頓了一下,“是沒有的。”  “現在你們分成兩個人一組,”斯内普教授繼續說道,“一個試着給另一個施惡咒,但不許念出聲來。另一個試着擊退那個惡咒,同樣也不許出聲。開始吧。”

原本還聽的津津有味,現在來真格的,這就讓艾斯黛拉略生出一股尴尬情緒了。别說無聲惡咒了,有聲的她也沒多熟練。目前來說,她比較熟悉的咒語隻有幾個,一個照明咒、一個漂浮咒、一個開鎖咒以及一個飛來咒和一個昏迷咒。

聽上去也就昏迷咒比較算惡咒了吧?

她忍不住盯住那個斯内普教授,希望他能注意到戳在教室中有些無所适從的自己,并給予些教授方面的幫助。

不過這位斯内普教授并沒那個弗立維教授和善可親。他不僅沒在上課十幾分鐘後,對第一個成功默發鐵甲咒,擋住了對面學生的惡咒的格蘭傑小姐提出表揚,并為她加上什麼學院分;也沒有在他拖着長袍在學生們中間繞圈巡視,路過了尴尬站在那裡的艾斯黛拉時,給予幫助和安慰。他隻默默看了艾斯黛拉一眼,直到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才低聲冷淡的,不知是不是對她的,開口道,“既然想不起來,那就從頭開始…”

而後他又走到那個「救世之星」的前面,停下來注視波特和韋斯萊艱難地練習着。    雖然看上去其他學生們也不算多擅長無聲咒,一個個臉憋得紅紅的,嘴巴閉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擋不住誘惑輕聲念出咒語似的。不過艾斯黛拉覺得他們總比自己要強的多。她隻好從包裡再次拿出咒語書,嘗試從基礎的咒語開始嘗試無聲咒,時不時擡起頭,看着莉莎和曼蒂兩人互相練習。

“真差勁,韋斯萊。來!讓我來做給你看…”教室的那一邊傳來了斯内普教授低沉的聲音。   “盔甲護身!”緊接着,是另一人的一聲大吼。

艾斯黛拉忍不住擡頭看去,是那個波特喊出來的鐵甲咒。

這咒語似乎威力不小。那位斯内普教授被擊得失去了平衡,撞在一張桌子上。不隻是她,幾乎全班同學都轉過頭來,看着斯内普教授掙紮着站穩腳跟,滿臉怒容。    “你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我們在練習無聲咒嗎,波特?”   “記得。”波特生硬地說。    “記得,先生。”斯内普教授提醒他用敬語。   “用不着叫我「先生」,教授。”波特幾乎是脫口而出。   不少同學吃驚得抽了一口冷氣,連艾斯黛拉都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幾眼。這個哈利波特在這個學校到底是個什麼地位。就因為被稱為救世之星…所以可以無視學校制度?先是在開學典禮上反駁校長,而後又在課上曲解羞辱教授。

不過那個斯内普教授還是對此事做出了處罰。這讓艾斯黛拉對哈利·波特在學校擁有至高權力的奇怪想法稍熄了些。   “關禁閉,星期六晚上,在我的辦公室。”斯内普教授說,“我不允許任何人對我無禮,波特…即便是救世之星。”  片刻之後,鈴聲響起,她們的這節課結束了。走出教室,艾斯黛拉饒有興趣的問莉莎,“關禁閉都會做些什麼呢?”

“也許是幫教授整理材料,也許是做些雜活打掃之類的。”莉莎聳聳肩,“我沒被關禁閉過,并不太了解。你問問曼蒂…”

“我也沒關過禁閉,”曼蒂沖莉莎皺皺鼻子做個鬼臉,又看看艾斯黛拉,“說起來你被斯内普教授關過一個學期的禁閉來着,可惜你不記得了。”

“一個學期?”艾斯黛拉有些意外,“我以為我之前的魔藥課學的挺好來着。”

“那誰知道呢,反正當時你似乎也不怎麼反感,估計做的事兒也不算太難吧?總之四年級一整年你都忙忙叨叨的…”

艾斯黛拉咬着嘴唇思索着那些從兩人這裡一點點知道的舊事,總覺得她之前上學的那幾年好像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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