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裡克他去哪兒了?”艾斯黛拉走出辦公室後,沒能在外面看見她原以為等在這裡的塞德裡克,于是轉頭問哈利道。
“也許是和海格在一塊兒,剛剛我們遇到他了,一起把凱蒂送去校醫院。現在他們也許還在那裡又,或者塞德裡克跟海格回他的小屋了吧。”哈利看上去不太愉快,語氣多少也就不太好。他擡眼看着艾斯黛拉,忍不住問道,“話說你們怎麼會在一塊兒,我以為你不記得他了。”
艾斯黛拉可并不需要哈利也知道她恢複記憶的事兒,隻好先打個馬虎眼。“哦,今年假期的時候,他來我家做過我的輔導教師,所以也算比較熟,今天我們約好的。”
聽到艾斯黛拉這個話,赫敏似乎比另外兩人要高興的多。“哦,這真棒!那你現在是要去找他嗎?也許還能一起在學校待一會兒。鑒于他今天可是為了幫凱蒂才回學校的,我想費爾奇沒辦法趕人。”
“說的對,那回頭見…”艾斯黛拉沖赫敏點點頭,也不準備打擾他們一起讨論這個「項鍊謀殺案」了,看上去他們還有很多要說的樣子。
艾斯黛拉在心裡琢磨着一會兒先去校醫院看看塞德裡克人在不在那兒,那裡沒有的話,她再去找找海格的小屋,她還真不覺得塞德裡克能不跟她說一聲的,跟海格跑去喝茶。他原來又不是格蘭芬多的學生,跟海格也并沒多親近。
“黛拉,你…不想知道凱蒂這事兒,是不是馬爾福幹的嗎?”哈利沒由來的又對艾斯黛拉說。
“哦,哈利!麥格教授說馬爾福今天根本就沒去霍格莫德。”赫敏尖聲的再次打斷哈利對艾斯黛拉不死心的問話。
“他也許還有什麼幫手。”哈利顯然不願意放棄他的懷疑。
“但我不明白,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嗎?難不成你還懷疑我是他的幫手?”艾斯黛拉裝作茫然不解的望向赫敏,“我是說,即使你們懷疑馬爾福…”
“不,當然沒有關系。别在意哈利說的這些,黛拉。”赫敏親切的向艾斯黛拉幹笑着,然後又回身瞪了哈利一眼。
“那就好,今天可真夠吓人的。我去找人了…”艾斯黛拉無視哈利還想要再說什麼的表情,和他們擺擺手,幹脆的轉身離開。
好在找塞德裡克并不費什麼功夫。
艾斯黛拉剛走到校醫院門口,就遇見到了直直的戳在那裡,很是顯眼的塞德裡克。他把右手懸空的舉着,虎口那裡還塗上一層淡黃色啫喱狀魔藥膏。
“幾分鐘不見,你就成功把自己弄傷了?說好會萬事小心的那位先生。”艾斯黛拉走到他跟前,沒好氣的說道。
“不小心被咬了一口,那姑娘剛剛控制不住自己。”塞德裡克苦笑的向艾斯黛拉展示了下虎口處的牙印。雖然那裡已經沒有血迹了,不過看傷口如今的愈合情況,估計之前被咬的可不輕,不知道會多疼。
“嘶——她應該直接咬死你。”說着和心裡想的截然不同的話,艾斯黛拉又瞪了塞德裡克一眼。“你能在這兒呆多久?”
“沒人趕我走的話…大概宵禁前?”
這還真是個有趣的問題,仔細想想似乎真是這樣,既然塞德裡克已經進來城堡了。
“那我們去廚房,請你嘗嘗久違的霍格沃茨美食?你瞧我多好,你讓我喝了一肚子茶,我卻請你吃正經飯!”戳在校醫院門口也不是樣子,她還真的有點兒餓了。艾斯黛拉沖塞得裡克勾勾手指,示意他跟自己走。
塞德裡克聽出艾斯黛拉對于帕迪芙夫人茶館兒的怨念,隻得無奈點頭,跟上了艾斯黛拉的步子。“再次為我的提議緻歉,下一次,我至少讓你吃上塊整羊排。”
“那能夠嗎?我可以吃掉一隻整羊!”艾斯黛拉誇張的吐槽。
這次再來到城堡的廚房,小精靈們比上次單獨見艾斯黛拉時還要熱情,大概是她不光自己來,還給他們帶了新主顧的原因。一個個興高采烈的,給她倆準備出了一大桌子菜來。不過看在他們對于塞德裡克的熟悉程度,艾斯黛拉覺得似乎她才是那個比較新的主顧。塞德裡克解釋說,之前赫奇帕奇的魁地奇訓練如果太晚的話,他們就會來廚房找點兒吃的,倒是來過幾次。
艾斯黛拉倒是也挺理解,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離廚房這麼近,如果他們的學院的學生再對這裡一無所知那就太奇怪了。去年塞德裡克就提過要和她來這兒試做蘋果派來着,她當時沒太在意地點而已。說起來,在餐後,艾斯黛拉還被奉上的那一份兒不加肉桂粉的蘋果派,味道相當不錯。不得不承認,對于巫師對他們說過的話,家養小精靈們總是很貼心的記在心裡。
吃完了這頓有些遲的正經午餐,艾斯黛拉又和塞德裡克在學校裡閑逛了會兒,可一到了下午後,由于天氣實在不好的原因,不少的學生都開始從霍格莫德回到城堡來了。兩個人閑逛下本來沒什麼,但塞德裡克畢竟是畢業生,遇到兩三個熟人後,艾斯黛拉就有點觸頭,隻好催着他,把塞德裡克送到城堡門廳外,準備告别。
“有時間我會給你寫信的。”把裝着甘草魔杖的那個紙袋按到塞德裡克懷裡,艾斯黛拉為表誠意,先塞德裡克一步提起這個事兒。
“如果忙的話,隻是我給你寫也可以。”塞德裡克用沒塗藥的那隻手提起糖袋,似乎并沒那麼在意這事兒的笑着看向她。
“别把我說的像個…”渣男似的,艾斯黛拉沒好意思把奇怪的念頭說出口,“總之我會寫的。”
“那,如果奧利凡德先生那邊有消息,我也會及時告訴你的。”塞得裡克還是提起了這個話題,他原本不太想說這個會讓艾斯黛拉難過的事情,但怎麼想也跨不過去。
“好,我想…他會沒事兒的。”艾斯黛拉的原本放在高處的心又跌落了下去,惱人的情緒蔓延了上來。她恐怕是所有人裡最明白加裡克先生被囚禁情況的,但是她卻得暫時讓自己不去想,因為她還什麼都做不到。
“嗯,一定會沒事兒的。”塞德裡克安慰的抱了下艾斯黛拉,用沒提着紙袋的手小心的拍拍她的腦袋,好像怕把手上的藥膏粘在艾斯黛拉的金發上似的。
“知道了,你該走了…”艾斯黛拉聲音悶悶的,她總搞不懂塞德裡克對她這顆腦袋有什麼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