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國廣一路跟着審神者來到那處隐蔽的地下室。
昏暗的燈光,冰冷的機器,四周透露出的寒意都讓人不安。
借着昏暗的光線,山姥切國廣能清楚的看到加州清光被束縛在冰冷的手術台上。
而身邊站着的審神者正一點一點的拔下他的指甲。
“為什麼就是學不乖呢?我說過了吧,不要塗這種影響戰鬥的東西。”?
審神者低低的說完,把沾滿血迹的工具丢到一邊,欣賞起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痙攣的加州清光。?
被禁锢着并且下了禁言術的黑發付喪神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隻是徒勞的掙紮着,冷汗混雜着眼淚一滴滴滑落,顯的分外狼狽。
“下次可不要這樣了,乖一點,你也不想大和守安定也出事吧?”
知道審神者參與了什麼實驗的加州清光瞳孔一縮,顧不得疼痛隻能僵硬的點點頭。
絕對……不能把安定卷進來!
“真乖。”審神者擡起手在空中劃出一個又一個符号,嘴裡念念有詞。
“不要妄想告訴其他人……呵呵,反正怎樣也說不出來的。”
加州清光身體顫抖着,一絲絲黑氣若有若無的在他身上浮現。
不一會,閉上了眼,似乎昏睡過去了。
審神者抽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掉着手指上粘上的血迹,視線一點點移到山姥切國廣藏身的地方。
“那麼……出來吧,看了那麼久的……有什麼想說的嗎?”
“……主人。”
山姥切國廣從昏暗中走出來,頭上的被單完完全全遮蓋住了他此時的神情。
“加州君……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審神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臉玩味,
“你想聽到怎樣的答案呢?山姥切國廣。”
“主……人,請您……”山姥切國廣喉嚨幹澀的說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請您不要責罰加州清光?還有那詭異的黑氣……可他連發生什麼事情了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