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當改造項目進行的差不多時，我悠閑地在書房一邊啃着小甜餅，一邊上網看小說。

“你該去上學了，莉歐娜。”布魯斯嚴肅地和我說。

照骨齡來說，我已經九歲了。

這個年紀應該上小學三年級，但是由于我風一樣的媽媽，我現在還是個失學兒童。

雖然小學的水平我覺得跳級對我來說也是酒酒水，而且我其實更應該門派裡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但是畢竟是布魯斯這麼鄭重地向我提的第一個要求……拒絕好像不太好，上學嘛，應該也不是很難。

畢竟我可是年紀輕輕就環遊世界·漫遊星際·穿越時空亂流的外星修仙者！還能有什麼難得到我？

于是我随口答應道：“好的，老爸。如果是小學，那麼我要上五年級。”

“我有預感，我會在那裡遇到我的第一個妹妹。”我嚴肅地說。

布魯斯松了口氣，他本來以為像莉歐娜這樣自我意識很強的小孩會覺得上學很幼稚，同齡人都是蠢蛋。沒想到我接受良好，沒有一絲絲叛逆。

“人類是群居動物，想要融入社會是每個人類的天性。”我一臉“這是很正常的事吧？”地開口。

“身為一名正常人，我應該有自己的朋友。”

額……我沒有在諷刺我爸不是正常人的意思，我發四！

73.

隔天，布魯斯就送我去學校了。

我，莉歐娜·韋恩，雖然布魯斯還沒找個機會向哥譚上流社會的人介紹我，但是光布魯斯·韋恩親自送我上學這一點，就足以向他們表達一個态度：

介紹我隻是時間問題。

所以我在小學生活的很舒心，沒有不長眼的人來破壞我的好心情，甚至還有人試圖将我納入她們的小團體。

畢竟，像我這樣優秀、親切、成熟、不愛作妖的小孩不多了。喜歡我也是人之常情。

74.

即使是小學，學校裡也建立了很多社團，如藝術俱樂部、科學俱樂部、合唱團、體育隊、編程俱樂部等。

我對這些都不太感興趣，有時間和他們玩過家家還不如回家探究布魯斯的秘密。

我發現布魯斯最近神神秘秘的，每天雷打不動睡到下午兩三點，晚上卻早早地回了房間。

雖然很想用全息安全監控看看他每天究竟在幹什麼，但是控制系統被布魯斯牢牢掌握在手裡，他還把我給踢出了控制者名單！每當我不死心黑進去想偷窺一下他，他就會放我房間的監控畫面。嘲諷意味十足！

太奇怪了，我懷疑他背着我在幹些不可告人的事。

就連阿福也把我排除在外！天啊，這個無比冰冷的韋恩莊園！已經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75.

氣急敗壞之下，我加入了學校的編程俱樂部，企圖借助指導老師的力量反過來把布魯斯給黑了。

但是顯然我是被氣壞了腦子，小學老師能有什麼大能耐，他甚至看不懂布魯斯的代碼，更别說找到漏洞了！

可惡，我不僅沒有放棄，反而越戰越勇。非要說的話，也許是因為布魯斯把水平降到剛剛好攔住我，又不至于讓我徹底絕望失去信心。于是我總是覺得還差一點點就能攻破他的防線，而這個一點點卻一天天都保持着一點點。

正當我在社團活動教室裡無能狂怒的時候，一個女孩突然出聲：“這裡應該用遞歸函數來優化，你的算法有點冗長了。”

她在我後面站了很久，不過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站我後面圍觀的人很多，他們各有各的想法，大部分時間隻是在那裡叽叽喳喳說一些天真無邪的思路。看我根本不care後就漸漸散開了，我剛以為她和那些人一樣，都是想搭上“韋恩”的關系。

我詫異地望過去，沒想到有人能在看懂的同時給予我改進的方法。

一個紅發女孩站在我身後，目光專注地盯着我的屏幕，手指輕輕指向我剛剛卡住的代碼段。

“你的防火牆繞過邏輯太複雜了。可以試試縮短路徑，減少不必要的循環，這樣速度會更快。”她說得很輕松，仿佛這些複雜的東西對她來說不過是小兒科。

我詫異地望着她，心想：她竟然看懂了我的代碼？還能提出改進方法？這在小學裡可不常見。

“你是怎麼……”我忍不住問。

她微微一笑，“我一直對網絡安全和編程感興趣，這段防火牆代碼很有意思的。”她頓了一下，“我是芭芭拉·戈登，四年級生。”

我腦子裡轉了一圈，馬上意識到，這個女孩和其他圍觀者完全不同。她不是來看熱鬧的，而是真的能幫我找到問題。

于是，我指了指屏幕，試探着問：“你能教我怎麼優化這個遞歸函數？”

“當然。”芭芭拉點點頭，坐到我旁邊，“我們可以先分析一下這個防火牆的防禦機制，然後找出防火牆的弱點。”

她的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給我的代碼添加了幾個改進，“看，這樣會簡潔很多，而且效率更高。”

我盯着屏幕，感覺自己的腦子突然被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天啊，你簡直是個天才！”

芭芭拉笑了笑，“不，我隻是喜歡解決問題。你呢？為什麼這麼執着于破解這個系統？”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坦白道：“因為我身邊有個人最近神神秘秘的，我覺得他有事情瞞着我。”

芭芭拉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興趣，“秘密總是最有趣的部分。也許我們可以一起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