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開車的司機咳了一聲,“王太太,到了。”
王太太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姜映夕,捂着身上的狐裘側身下車。
車門一開,姜映夕憋着一口氣,鼓起勇氣鑽了出去。
“拿個坎肩過來。”王太太回到家,指使完保姆,又詢問一旁站着的警員,“家裡有客人在?”
“是時處長和他的小兒子在裡面同局長說話。”
廳裡傳來男人爽朗的笑聲,王太太原本往廂房邁出的步子收了回來,對那警員說:“既是在廳裡不在書房,那就不是聊公事,你進去跟局長說一聲,我回來了。”
“是。”
保姆匆匆拿着一件羊絨坎肩過來給姜映夕穿上,王太太扭頭掃一眼,吩咐一旁待命的管家,“找個骨科醫生過來。”
“姜小姐,外頭冷,你随我進屋裡。”王太太過來攙扶她,“他們這些男人又聚在一起抽煙說大話了。”
姜映夕擡頭打量眼前的房子,是一套獨棟自建中式别墅,已經是新世紀的風格,開放的前院正對着大門,入門前階是四個大台階。
她估量了一下,一會兒跳上去夠嗆。
王太太隻做了個攙扶的姿勢,根本就沒有出力,她隻能将身體重心壓在另一旁的保姆身上。
像是挑釁似的,王太太跺着小高跟,在石階上踩的哒哒響。
迎着廳裡透出的光,對面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制服、勁腰、警靴這些東西組成一個逐漸清晰的輪廓。
距她兩步之遙,那人停了下來,垂在身側的手指握緊。
“呦,時隊長,要回去呀?”王太太松開攙扶姜映夕的手,輕快地踏上台階,站在坪台上。
姜映夕一擡頭,便直直對上了那雙幽深的眼。
墨綠的制服襯的對方像是一棵樹,蓬勃生機,制服根本掩蓋不住底下勃發的肌體,她曾經在大學裡和室友研究過那些人體美學,總歸都是這個肌那個肌的。
她眨了眨眼,标準範本如今就站在她眼前,是真他媽帥啊。
這就是男主的魅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