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掌櫃見狀從一開始鬧出動靜就聽到了,本想過來申斥幾句,卻被蛋蛋那皮笑肉不笑的臉給吓到,愣是沒說話。直到他們二人走了才走上前去,後來實在沒法,隻能把算盤剪開來。
關二從算盤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後,連喘好幾大口氣,連連吸氣呼氣像個風箱。
“你說你惹他幹嘛?”好不容易等他緩過神來,掌櫃竟是略帶埋怨地開口。
“什麼我惹他?這小子今天言語沖撞客人,之前暗地裡也沒少給我們使絆子,連那個黃毛丫頭都狗仗人勢,這幾天開始給客人和我臉色看。”
“今時不同往日。你以為他們倆還是小時候,被你捆着打也沒事?”掌櫃沉下臉來,開始給關二分析。
“枉你讀了那麼多年書,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以前打他們好歹有個管教夥計的名号,這小子從前就乖戾,被打時愣是一滴淚不掉,該哭該笑的時候比大人反應都快,這不是孽種是什麼?”
聽了這話,關二馬上回想到之前,他每次特地挑老闆娘出遠門時的中間日子收拾他們,結果正抽着呢,這小兔崽子耳朵倒尖的很,聽到了門外腳步聲就知道是老闆娘回來了,馬上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那次是真險,他差點被老闆娘半夜扔到荒野喂狼。還是另一個男雜種給他求情才活下來,那個雜種叫什麼來着……“王八蛋”,哦對,他就是死的那個小八。
掌櫃見關二不出聲,以為是在反思了,便又多說幾句:“更何況這小子平常看着一般,真有什麼事力氣反應都比普通人高出一截,我看比起我們的一般客人來,也是不差的。你以後少招惹他,權當為自己留條後路。”
掌櫃在苦口婆心,關二卻一字未聽後面的話。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意淫。
不是今天提起以前事,他還忘了差點因為這雜種喪命狼口的事。等着吧,收拾不了男的,還逮不了那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