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内密室中,一群人正圍桌而坐讨論,忽然外面接連傳來幾聲巨響,震得桌上擺放的幾盞燭台險些晃倒。
“怎麼回事?”桌旁的七個人身形馬上戒備起來,随時準備戰鬥。
巨響隻持續了幾十秒,之後,這個深處山崖内部的密室又恢複了平靜。
“要不要我出去看看?”席白捋了捋額發,看了一圈周圍人,嘴上說着,腿腳絲毫沒動,依舊穩穩坐着。
“那你去吧。”季宜笑眯眯地看着他,“怎麼還不去?要不要我扶扶你?”
“按我說沒什麼好看的,可能是外面的參賽者鬧着玩在比身手。”童藤打岔道,他已經在心底感應到,應該是童蘿把他們倆扔下去了,現在正在趕來。
“也是,畢竟這種事去年就發生過,在場的就有過來人。”曲秋一有意無意地看了對面的小哥一眼,長得還真是不錯,跟許多五大三粗瞎長的男人不一樣。
司初感受到對面投來的火熱視線,不自在地皺了下眉,别開臉去。
參域冷冷看了一眼在場諸位醜态,卻沒發言。從昨晚起他就感覺跟自己一直關聯着的火印斷了,心神不安到現在。
坐在他身邊的是同父異母的哥哥參坪,位居主位,此時咳嗽了一下想整頓下局面,卻收效甚微。
“抱歉,來遲了。”童蘿推門而入。
席白正被季宜話頭步步緊逼得不自在,趕忙找個話題帶過去:“真是罕見啊,童家雙胞胎沒在一起行動。”
“我們再形影不離。”童藤道。
“也有一個人想如廁,另一個不想的時候吧。”童蘿道。
席白:“……”
“好了。既然人到齊了,雖然大家之前可能互相有所耳聞,還是先自我介紹下吧。”
“參坪,修煉火之術式,是參家長子。”
“…參域,修煉火之術式,是,參家次子。”
“童藤。”“童蘿。”“修煉水之術式,是家中二子、三子。”
“司初,修煉風之術式。”
“司初小哥不是風之術式司家一脈單傳的獨子嗎?怎麼不提?”曲秋一明知故問道。一句話難受了前面介紹了自己家族的所有人,尤其是開頭帶頭的參坪。
席白瞪了她一眼,說道:“席白、曲秋一,修煉雷之術式。”
他不在句末加家族,不是因為曲秋一的話,而是因為他們倆就是自學成才的,根本不是什麼名門大族出身。去年拜師大會他們來參賽,結果到了才知道修煉雷之術式的家族拒絕參加大會。搞得他們是赢了也沒師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