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真是夠精細的,生怕自己身上落下綁痕。關清之冷笑不止,充滿敵視地一個個看過去自己面前四人。
“花吟,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
聽到這陰陽怪氣的一聲,關清之馬上猛地轉頭,循聲打量着:“你叫什麼來着?騎梅是吧?你不是負責教我床笫之事的嗎,怎麼,你自己平常工作也是跟個粽子一樣躺床上,等客人給你拆包嗎?那你的本事也不怎麼樣,自己都不會動。”
坐芍聽了這話,直搖頭:“太粗鄙了,太粗鄙了。”
乘瑰也聽不下去了,她伸手就探向關清之的臉——給他整了整衣冠:“說話就說話,别扯着脖子喊。”
關清之直接一個頭槌頂開:“滾!别碰我!”
“真是條瘋狗。”
聽着這陰陽怪氣的聲音,關清之惡狠狠看向騎梅:“怎麼,你在床上也罵那麼髒?”
“那還是比你現在的樣子文雅點。”騎梅直接回敬道。
“你……”
“夠了!”一直柔聲細語的坐芍忽然大喝一聲,止住了這亂糟糟的場面。
看大家都不說話了,她繼續輕聲說道:“騎梅,你和新花吟都是一樣的人,應該有更多共同話題。别拌嘴了。”
“怎麼。你們是比我和她高貴點?”關清之見話就頂,聽到她們說話第一反應就是先頂嘴,絲毫沒反應過來坐芍的言外之意。
騎梅倒是先冷哼了一句,很不懷好意地上下掃了眼關清之:“那說不定他比我有經驗多了。”
有經驗?什麼經驗?不會是那個經驗吧?關清之内心疑問三連。
等等,那為什麼這人隻說比她有經驗,而不是比“她們”都有經驗……關清之陷入了沉思。
乘瑰看出了關清之的疑惑,微微一笑開口:“你沒發現,騎梅的衣制和我們倆的不同嗎?”
關清之來回比較,隻覺得除去顔色花樣外,也隻有一處不同,那就是騎梅的腰帶下垂着一條帶束在下衣外,别的打扮大差不差。
他拿下巴比了比騎梅裆下:“不同在他尿布外穿嗎?”
乘瑰臉色變了好幾個來回。
坐芍連連搖頭:“太粗鄙了。”
騎梅低眼看他:“尿布是吧,你之後也得穿。”
“憑什麼?”關清之還沒醒轉過來。
“憑我們都是男的。”騎梅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