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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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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幾乎是難以置信地冷笑了一下,本能地反駁了回去“看來你忘了迪亞茲小姐,在他的認知裡我才是那個欺騙了鄧布利多潛伏在霍格沃茲裡的食死徒。”

“我知道,我…我說的是在我的認知裡.”

“in my heart”

這三個單詞就像是丢進山谷的石粒,在寂靜的嶺裡放大着自己的回音。

最後的最後,他平靜的說“我知道了,我會和鄧布利多說的”語氣沒有一絲波瀾

“哪…部分?”

還沒等斯内普回答(事實上弗洛琳娜也不覺得對方會回答)她就後悔了,又開始連連擺手“要不還是算了,其實…”她又不搖了

“我最開始猶豫不是因為不想和您說,而是因為我覺得我的判斷是錯的。因為我甚至覺得布萊克教授可能知道我母親的事,很荒謬對吧”

“不,這次你或許說到點上了”

“真的?”

“你先回去,别亂跑”

出乎意料,校長室内,雷古勒斯也在

“來的正好西弗勒斯,我剛好想給你看個東西”鄧布利多邊說邊擡起袖子,一個黑木盒子從桌子上飄了起來,随着蓋子被魔力慢慢拉開,一個挂墜盒伴随着一股強大的黑魔法的氣息,來到了斯内普面前

“一個魂器”鄧布利多一邊順手給對方倒了杯茶,一邊補充道“剛剛被拿過來的”

斯内普看了雷古勒斯一眼,随後将目光轉移到了挂墜盒上,那個陰森森的“S”無疑不在彰顯主人的身份

“薩拉查.斯萊特林”

“沒錯”

“你發現了它?”

“是的,在三年前,我發現了它”

斯内普掂量了一遍這句話,目光沿着挂墜盒慢慢蔓延到了雷古勒斯身上,慢慢開口道“看來,找到這個也讓你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雷古勒斯發現對方的眼睛裡有一瞬間的光影變化,像是懷疑又像是試探

“是這樣”他點了點頭,随後看了看身旁的鄧布利多,謹慎地開口問道“您知道生死水嗎?”

“請原諒,在回答你之前,我必須弄清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斯内普無情的說

雷古勒斯了然點頭“正是生死水,我才能活下來”見對方沒有開口的意思,雷古勒斯溫柔的笑了笑,将雙手合攏于桌上,開始講起了他的故事

“幾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知黑魔王做了很多魂器,其中一個,便是這個挂墜盒,被他藏在離霍格沃茨十分遠的一個孤島的岩洞中”

“你是如何得知的?”

雷古勒斯的眼裡暗淡了一下,像他身上的那件有些老舊的深褐色西裝一樣,帶着以往那個16歲少年沒有的英俊和意氣,像走過一整個風雨飄搖世紀的溫煦的風,帶着泥土的氣息和秋天的細雨,來到這裡

“最開始,我認為加入了食死徒可以保護家人不被迫害,甚至可以讓家族因此走上輝煌。與我自己而言,靠近黑魔王還能了解學習黑魔法。因此,那時倒也不是壞事。”

的确,斯内普能察覺到他身上斯萊特林獨有的權衡利弊。說到底,布萊克家族的血脈裡沒有一個是善茬,隻不過雷古勒斯體現出來的方式相比他哥哥溫和許多。或許斯内普心底是欣賞他的,盡管他是布萊克家族的人。

“直到1979年,黑魔王向我要去了我的家養小精靈——克利切,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為了測試魂器藏匿地的安全性。這一發現讓我對黑魔王的真正目的和手段産生了極大的懷疑,我開始意識到伏地魔不擇手段達到目标的本性——沒人可以因為靠近他而得到什麼,因為他不在乎除了權力外的任何東西”

“我想您也有同樣的看法”雷古勒斯有分寸地看向斯内普,話裡卻又有試探之意。斯内普眯了眯眼睛,他四年前在食死徒裡就是這樣,鋒芒和孤高藏在彬彬有禮的溫和外表下。不過他倒也沒有極端到要和對方勢不兩立的地步,為了一些共同的利益,他依舊願意求同存異,對自己有利的事為什麼不做呢?斯内普的嘴角勾起一個輕佻的弧度“那您覺得我們有什麼共性?”

雷古勒斯臉上還是那個淡淡的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所以我讓克利切帶我去了那個山洞”

“為了什麼?”

“魂器”

“我是說為什麼?你知道,這是背叛。”

“是”

“就是背叛”雷古勒斯重新開口,出乎意料的堅定“而我賭您與我們立場相同。”

斯内普冷笑一聲“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那就算我看錯了人”雷古勒斯頓了頓“也算她弗洛琳娜看錯了人”說到這裡,他刻意停頓了一下,盯着面前的黑衣教授不放,不過也沒能從他臉上發現任何一絲異樣。雷古勒斯自知撼動不了對方臉上表現出來的無情,轉而繼續看向鄧布利多道“——她有危險,隻有你們能救她”

“你是故意那樣和她說的。”斯内普卻不打算放過他,步步緊逼

“是,我知道她一定會和你說。”

“你為什麼要救她?或者說,你怎麼知道自己和她出于同一立場?”

“我不知道,但她的媽媽救了我,我得還這份恩德”

斯内普的手指相互摩挲着,對方的話傳入他的耳朵——“黑魔王将魂器放在了一個島上一個裝滿毒藥的盆裡,島周圍的湖水裡有陰屍守護,想要拿到魂器,隻能乘上隻能載一個人的小船來到島上再喝下毒藥”

“可以說這是一個沒有辦法活着完成的任務”鄧布利多評價道,要麼因為超出一個人翻船而死,要麼因為喝下毒藥而死。

“本來是的,但我帶上了克利切,我的原計劃本是自己喝下毒藥,再讓克利切換掉魂器。但我沒想到,他多帶了兩個東西——一瓶水和一支藥劑。”

“這支藥劑就是我向您打探的——生死水”

“不過最開始的時候,我并不知道那是什麼。回來後,我曾問過克利切藥劑的來曆,他隻知道那是一次宴會後留在我家大廳展櫃上的一個禮物盒裡的東西。我母親當時命他處理掉客人們的禮物時,他發現了它”

斯内普知道,像他們這樣的高門大戶對待客人們的禮物一般隻挑揀兩種——

第一種是地位高于自己之人所備的薄禮,這樣的禮物一般被展示在家裡最顯眼的地方,用于讨他們的歡心。

第二種,就是錢。

普通客人所送的禮物,一般都會被當做廢品交給家養小精靈處理,而這些小精靈們也不敢從裡面挑撿自己用得上的,隻能照主人的命令全部丢棄。

雷古勒斯此時也非常明了地解釋道“我曾命克利切可以留下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想到,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我對大家好,大家未來也會對我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提到了弗洛琳娜,這句她曾經說過的話就這麼突然出現在了斯内普的腦海裡,事到如今,他得承認,她說的有一定道理,雖然他依舊不贊同依靠别人的善舉謀生。

“禮物是誰送的你知道嗎?”斯内普問道

雷古勒斯笑了笑“您先别急西弗勒斯,禮物盒裡其實有兩支藥劑,另一支我今天帶來了”

他從褲裝口袋裡拿出了一支翠綠色的玻璃瓶,遞給了對面的黑衣教授。斯内普上下打量了一下,玻璃瓶上有一個模糊了字迹的标簽,有些許的黴點,隐約可以看清“dead water”他看了看成色後又打開蓋子聞了下氣味,最終确認市面上不會售賣這樣的魔藥。最大的原因就太稀了,也沒有魔藥材料該有的味道,但奇怪的是又有魔力的氣息,就像混了綠色顔料又用魔力引導制作而成的水。

“西弗勒斯?”

斯内普向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還有這個”雷古勒斯拿出一個卡片,和标簽的材質相同,上面黑色的墨水寫着“A present from W.L.”

“W.L.——瓦倫蒂娜.裡希特,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和我父母認識的人,但奇怪的是,這位女士在1967年就去世了,我隻知道她有一個遺孤,是個女孩,當時應該還不滿一歲”

“我喝下的藥劑叫做“safe water”,是一支紅色的藥劑,它的确能緩解毒藥帶來的的症狀,但也不是全部,恢複的過程很痛苦,就像又喝了一遍毒藥。這三年裡除了在外休養,我又順着這條線索查了很久,卻始終找不到瓦倫蒂娜的下落。最後,我想起了那個孩子。當年,瓦倫蒂娜犧牲,那個孩子也随之消失,這些年黑魔王一直下令尋找她的下落,但依舊杳無音訊。直到,我來到了霍格沃茲”

“那是去年的事兒了,新生剛入學時,我曾來到霍格沃茲,打算把魂器交給鄧布利多校長處理——因為這些年我無論想了什麼辦法都沒有能傷害它一絲一毫,也就是這時,校門口,我看到了弗洛琳娜,好巧不巧,她的臉上有兩個梨渦。”

“隻因為兩個梨渦?”

“這個世界上有梨渦的人可不多,當然,也不止這些,我曾說過,黑魔王這些年一直派人找她…而我,就是當年負責找她的食死徒。那是我剛剛成為食死徒時接到的第一個任務也是最後一個,黑魔王給了我一張照片”

雷古勒斯從西裝前兜裡拿出了一張老舊的相紙,遞給了斯内普。近乎褪色的照片上有一個女嬰,圓圓的臉蛋上挂着兩個梨渦,左手拿着一顆水晶球,右手手腕處有一顆紅色的胎記。

弗洛琳娜也有。

“而當時和我一起辦這件事的人,是比爾.弗利”

“我說他怎麼知道,她是天賜治療者”鄧布利多喃喃自語的靠回了椅背,揉了揉眉心

“你一直都沒有回去?”

“是,對于我的家族來說,我還是‘死着’比較好”

“很抱歉打斷你們一下”久坐一旁的鄧布利多突然開口問道“我一直很好奇,三年前你得知魂器在山洞裡的時候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斯内普看了鄧布利多一眼,他說的很有道理,那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他鄧布利多和黑魔王勢如水火,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的确沒有必要孤身犯險。除非…

雷古勒斯沉默了半響“因為我很失望——對我自己…和我的家族,”

“理解”鄧布利點了點頭,在他的印象裡,這個溫文爾雅的少年從學生時代起就一直都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對于他而言,如果不能孤身隻影走向必然的結局,那麼為了活着而去求助他人則更是一種折磨。

“所以,你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斯内普發現了他話裡的一個纰漏,如果是因為心性孤高不願求人,那為什麼在三年後的今天敲開了鄧布利多辦公室的門?

“為了弗洛琳娜,就像我說的,她母親救了我,我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

“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确認,她的後腰上有沒有一道疤”

“疤?”

“黑魔王留下的,一個字母‘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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