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耶達身陷桃色醜聞!完美形象或将徹底崩塌?」
憑借着美貌和歌喉,成為全校男生夢中情人的赫奇帕奇之花——埃拉納·特納。
以往跟在她名字後面的都是鮮花與掌聲,為她着迷的追求者們,恨不得争相親吻她的腳趾。
這其中不乏在女生心目中高人氣的王子們——波特與布萊克。
同樣高調示愛的,還有風流浪子卡羅。據說他的前女友們加起來,可繞魁地奇球場一周。
盡管這些優質男生們連番對她窮追猛打,特納卻始終沒松口答應任何一個。
用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态,成功地套牢了他們的心。
不難猜測特納把這些招數用得爐火純青,是從她那位從事不良職業的母親身上,得到的遺傳。
畢竟特納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毫無魔法能力的麻瓜,竟然把一個古老純血家族的家主哄得死心塌地。
以情人的身份登堂入室,迅速生下了女兒來鞏固地位。
其實筆者很能體會即将畢業的特拉弗斯的心情。
任誰平白無故地被人分走父愛都會抓狂的,尤其他的敵人還是埃拉納·特納。
一個完美繼承了麻瓜母親的美貌和巫師父親魔力的藝術品。
如果不是這一回被人翻出來她母親的‘往事’,要想繼承家族,小特拉弗斯可以說沒有勝算。
與此同時,那些還被蒙在鼓裡,叫人耍得團團轉的男生們,也逐漸認清了特納的真面目。
因為得到麻瓜母親的言傳身教,特納很輕松的就能抓住他們的心。
故作矜持的拒絕,經過一番勾人的拉扯之後,再選定一名最有前途的繼承人托付。
不過很可惜她們的計劃可能要泡湯了。
就筆者看到的,絕大多數追求者似乎并不買賬。
這也可以理解,任誰看到那種尺度的照片,都會有些忐忑:擔心特納也會從作風放/蕩的母親那裡,遺傳到這種特質。
而另一個疑點也逐漸浮出水面,有關特納的身世問題:
她究竟是不是特拉弗斯先生的女兒?她身體裡另一半流着的到底是不是巫師的血液?
否則根本無法解釋她放着顯赫姓氏不要,非要跟随一個會給她帶來恥辱的母親的姓氏。
這算不算一種心虛?或者說間接承認?
以美貌和歌喉轟動整個霍格沃茨的妖女——埃拉納·特納,将會何去何從?
《第三隻眼睛》會持續為您報道跟進。」
卡羅惬意的給自己倒了杯紅茶,沒忍住又再次掃了眼攤開的報紙和雜志。
真沒想到特納那個麻瓜母親,會給他這麼大的驚喜。
的确,他這回是打着把她拖入泥潭的主意。
既然她們是被趕出來的,換句話說,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根本沒人能證明。
就算那段空白幹淨得跟一張羊皮紙似的,他也會往上潑髒水,把她的名聲搞臭。
誰讓特納這麼不識好歹呢!
等她被人嫌棄,在學校裡混不下去,他再大發慈悲的給她一個跪在自己面前的機會。
他倒沒想過能挖出這種醜事,效果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好,這就是不識擡舉的下場!
至于現在嘛,他也得好好考慮要不要收下她。
畢竟,她有那樣一個媽。
保不準會沾上什麼惡習,給他家族丢臉,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弄清楚一件事。
“加裡克你家裡能确認嗎?你那個便宜妹妹,另一半流的真是特拉弗斯的血?”
卡羅往茶杯裡放了砂糖和橙片,幸災樂禍的說,“要我說,可得謹慎點兒!萬一替别人養孩子……啧!”
一旁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男生,臉色黑沉的快要滴出水來,警告的剜了一眼卡羅,“管好你的嘴,莫裡斯·卡羅。我父親還沒糊塗到那份上——”
“我隻是在替你們擔心!沒其他意思……”卡羅撥弄了下袖口,“就算她是你的妹妹,也沒辦法否認她有個下/作的媽!”
隻要一想到那天她對自己的羞辱,卡羅就氣急敗壞到恨不得用最惡毒的話抹黑,似乎這樣就能扳回一局。
“裝什麼矜持,跟她媽一樣是給錢就能玩的貨色!仗着有張漂亮臉蛋,就不把人放在眼裡——”
“我倒要看看她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賣唱的雜種!蕩/婦生的小/婊/子!”
當他還想繼續吐出什麼單詞時,那股該死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的舌頭好像跟上颚長在了一起,“Cun——呲嗞!”
卡羅艱難地往下灌着紅茶,可惜嘴唇合不上,順着下巴全流進襯衣裡,甚至連長褲都濕了。
兩人像是調換了角色,看熱鬧的人變成了加裡克,他嫌棄把皮鞋搭在矮幾上,因為腳下的地毯已經被‘污染’了。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遲遲追不上她了!你還是先把自己收拾利索吧。”
這種明晃晃的嘲諷也沒讓卡羅收斂起犯蠢的舉動,反而漾出來的口水更多了,連喝下去三分之一的紅茶,都叫口水重新盛滿了。
加裡克想不明白這樣一個笨手笨腳的廢物,都能順利繼承家族,他父親到底還在等什麼?
難道真要把家主戒交給一個會讓家族蒙羞的雜種嗎?
偏偏此時耳邊黏膩的水聲更大了,桌子上的司康也沒能幸免,油亮的表皮上全是惡心的液體。
加裡克再也忍受不了,擡腳就往左甬道走,他可沒工夫陪着他丢人。
還在和身體做鬥争的卡羅頓時絕望了,現在還有誰能救他?
不管是誰都好,來個人救救他!
大概是他的祈求被梅林聽見了,卡羅感覺一陣風纏上了自己,冰涼的刺骨,像被人兜頭澆了桶冷水似的流遍了全身。
下一秒他就驚恐地發現自己浮起來了,他想要大聲呼救,舌頭卻仍牢牢黏住上颚,而且這回連口水都不夠用了。
零星幾滴落在休息室外的磚壁上,也和濺落的積水融為了一體。
這麼一個大活人以這種姿勢被帶離了城堡,居然沒有一張畫像發現?
卡羅眼睜睜看着城堡離自己原來越遠,臉上的表情從驚慌到憤怒,直到離禁林越來越近,又換成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滑稽到了極點。
還不等卡羅含糊不清的求饒,他就被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牙齒咬到了舌根,合不上的口腔裡滿是鹹腥的血沫。
他卻隻剩下慶幸,還好,兇手沒打算真的把他丢進禁林。
不過下一秒他就不這麼想了。
那人居然還不打算放過他,折騰得七葷八素的男生感覺被某隻無形的手抓住了腳腕,沒有半點征兆的一把将自己掀了起來。
去年他也不是沒經曆過,莫名其妙就在樹上吹了一夜的風,不過那時挂着他的樹比起這棵要溫柔太多了。
得是多喪心病狂的人,才能想到把他吊在打人柳上啊!
才剛五分鐘他的嘴角就給抽紫了,偏偏倒挂的姿勢讓嘴裡和着血沫的口水,在氣管裡不上不下的。
這讓卡羅更想吐了,偏偏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求饒都辦不到。
事實上,他都不知道該找誰求饒。
這學期他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對付特納上,根本沒時間拿學院裡,那幫找不準位置的混血取樂。
更别說惹到什麼人……總不會是他的前女友們合起夥來要教訓他?
不,她們才舍不得。
她們一個個對他死心塌地,隻要招招手就會哭着回來央求複合的。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唯一失過手的隻有一個特納。
難道是特納?
不可能!
她不會清楚是他搜集的這些,更進不去斯萊特林休息室,她現在應該躲在被窩裡哭……
不會是她。
臉頰又被結結實實抽了一下的男生,把之前萌生出來的念頭也打消了。
加裡克沒必要這麼做,特意折返回來替妹妹出這口氣,他們關系沒那麼親近不是嗎?
就在卡羅絞盡腦汁回憶着他這段時間得罪過什麼人時,那人先露出了馬腳。
一雙沾了泥沙和草屑的低檔皮鞋,赫然出現在倒挂的男生眼前。
雖然很快就重新‘消失’了,但卡羅還是看見了,由于長時間倒挂充血的眼睛更紅了。
他幾乎可以斷定是斯内普,除了他,沒人會撿這麼一雙破爛穿的。
也就是說上回害他出醜的人,也是斯内普!是他們一直都小瞧了他!
這個一貫獨來獨往的混血,無論是長相還是資質,都不起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