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林疏棠換好鞋一路小跑的撲向沙發,臉埋進枕頭裡舒服的感歎,“啊~好累啊。”身後是提着東西看着她笑的謝峙。
屋裡暖光燈開着,林疏棠側躺在沙發上,手裡拿着電視機的遙控器,一邊按着一邊朝着謝峙喊道:“小謝子,本宮的飯菜做好了沒。”
謝峙圍着圍裙在廚房間忙活,聽到林疏棠的聲音,拿着鏟子走出來,一本正經的說:“這位娘娘,你也太心急了吧。”
林疏棠“.............”真沒想到你這麼配合。
當菜端上桌時,林疏棠感覺她都餓扁了。
他們面對面坐着,謝峙一臉期待的看着她夾菜,當她剛吃完一口時,謝峙迫不及待的問:“味道怎麼樣。”
林疏棠又嘗了嘗,“嗯.........還行吧。”
隻是,還行啊。
謝峙眼神暗淡,有點失落。
林疏棠見他失落的樣子,連忙補充道,“其實挺好吃的,真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他失落的低着頭,上樓走回了房間。
林疏棠尴尬的坐在原處,現在的她非常的懊悔,早知道就直接說好吃了。
“哎,你這張破嘴啊。”說完,林疏棠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自那天後,連着一星期謝峙每次做好飯都會問一句,還好林疏棠會看臉色了,每次都誇他,做的飯一次比一次要好吃。
這次她可學聰明了,要是直接說非常的好吃,以謝峙的性格,多半會想她是為了照顧他的面子說的違心話。
剛開始林疏棠确實抱有維護謝峙那脆弱的玻璃心而誇贊他,但是到後來謝峙的廚藝确實上漲,林疏棠也确實是真心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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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瞎聊掰扯了半天,最終謝峙才同意隻請三天假在家。
新婚夫妻總是要膩歪很久,不過是謝峙單方面在膩歪,三天期限一到,林疏棠就迫不及待的催促着謝峙。
秋風細雨,狂風吹打着主卧的窗戶,溫暖的燈光照耀着正在大床上,親熱纏綿的夫妻。
米黃色蕾絲床單上,剛吃完晚飯的林疏棠被謝峙按着脖子在接吻。
唇齒交融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雨夜啧啧作響。
女人遷就着男人的動作,她被親的呼吸微亂,喘着粗氣掙脫開,害羞漲紅着臉躲避着謝峙想要接着親她的動作,“還,還沒刷牙洗澡..............”
“沒關系的,一會兒再洗。”男人喘着氣含上她的嘴唇,雙手輕輕拍着她的背給她順氣,讓她放松。
拍着拍着,男人雙手漸漸往下,指尖滑過腰間的皮膚,引的林疏棠顫栗。
不知過了多久,謝峙松開她,貼着她的耳邊聲音沙啞地說着一句話,他說:“結束一起洗。”
林疏棠害羞的勸着:“别胡鬧了,今晚你要早點睡,明天開始上班了。”她從沒想過謝峙會對這種事上瘾,完全沒有平日裡一本正經的樣子,簡直是一...........衣冠禽獸............
謝峙現在聽到上班這個詞,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謝峙的喉結明顯,上下滾動時會更加明顯,林疏棠有時好奇還會上手摸摸它,不分時間地點。
就像現在,這樣的氛圍,林疏棠從被子裡伸出光滑赤裸的手臂,慢慢地撫摸上了謝峙的喉結。
一般時候,謝峙會非常乖巧的任由林疏棠玩弄,隻會紅着臉說一句,“輕點~”
可是,現在是在床上,準備做着比摸喉結更有感覺的事情,謝峙怎麼可能乖乖忍受,伸手抓住了林疏棠放在他喉結上的手,握着放到嘴前親了一口,随後拉着她的手往小腹下方摸去,邊摸邊紅着臉說:“你不知道,男人的喉結不能随便摸的嗎?”
林疏棠感受到手心的熾熱,支支吾吾的說:“那,那我之前摸你怎麼沒見你這樣。”
謝峙紅着臉輕喘着緊緊貼着林疏棠的身體,“那是不一樣的,疏棠。”
“為什麼不一樣。”
“地點不一樣,現在在床上啊。”
“疏棠,你可真是..........”
林疏棠滿臉情欲的追問到,“是什麼?”
謝峙輕笑,“十萬個為什麼。”
林疏棠:.............
窗外狂風暴雨,淋浴間水汽騰騰,謝峙仔細耐心的幫林疏棠清洗着。
林疏棠趟在浴缸裡,滿臉紅暈的睜着眼看着謝峙,“我一直都有個問題想問你。”
謝峙關掉淋浴,“什麼問題。”
她紅着臉,面露尴尬的問,“你,你........是不是交過很多女朋友啊。”林疏棠越說聲音越小,但是謝峙還是聽到了。
他有點震驚的看着她,聲音都大了起來,“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林疏棠有點不敢直視他,眼神飄忽的看向浴室門口,“就是因為,因為感覺你在那個方面......很.......很熟練。”
謝峙沉默着。
她以為謝峙不想講,便想開口扯開話題。
“你要是不想說就............”
“你算嗎?”謝峙開口打斷。
林疏棠一臉懵,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什......什麼?”
謝峙:“我隻有你一個女朋友。”
“隻有你一個妻子。”
“還有就是——”
“ 隻有你一個女人。”
謝峙從旁邊架子上拿了條毛巾,走過來擦了擦林疏棠的頭發,緩緩的說:“在快結婚的時候,謝浦澤找過我一趟。”說着,想起了什麼似的漲紅了臉。
林疏棠:不是,謝浦澤找你,你為啥要臉紅啊。
謝峙紅着臉,咳嗽了一聲,“咳,給我.......看了一些東西。”
林疏棠躺在浴缸裡,舒服的享受着謝峙的服務,兩隻手玩着身上的泡沫,“什麼東......”話說一半,林疏棠才想起來謝峙說的東西是什麼,難怪臉紅呢。
随即尴尬的轉移話題問,“謝浦澤怎麼什麼都能弄到。”
手中的頭發被擦得四分幹了,謝峙起身離開拿了一個幹發帽回來遞給了林疏棠,“他的人緣很好,最近又打算開家風投公司,所以人脈也廣。”
“我記得你家裡是開軟件公司的,為什麼謝浦澤還要自己開一家風投公司呢?”對于謝浦澤這人,林疏棠有點印象,吊兒郎當的富家子弟,她還以為他會像别的富家子弟一樣繼承家業。
謝峙走到放浴袍的衣架旁,拿着浴袍邊穿邊說,“謝浦澤大學時,他的父親逼他選了計算機專業想讓他一畢業就進公司,提前接觸,那時我在讀研,而且已經明确的表示我是不會接手他公司的,所以他把希望又壓在了謝浦澤的身上。”
“雖然大學期間他的學業優秀,但是在畢業後卻拒絕了他的父親,選擇自己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