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專的校服并不是統一制式,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提出需求,所以夏油傑樣式特别的燈籠褲校服是他自己設計的,即使不穿校服,私服出行的時候,也是經過精心搭配的。
五條少爺純粹是享受和同學一起購物的樂趣,他的衣服都是家族裡每季按照他的最新尺碼定制,精心搭配好後定期直接填進他的衣櫃,這樣自己搭配自己嘗試的購物經曆對于他也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四人在時裝店玩high了,每嘗試一套衣服都來個即興走秀,小小的時裝店就是他們的秀場,試衣間門簾拉開的那一刻即閃亮登場。
幾人在店員一聲聲“卡哇伊”、“卡扣伊”中逐漸迷失自我,瘋狂拍照留念。
最後出來的時候四人手裡都拎着大包小包。
随後幾人先叫車将東西送回去,幾人轉頭又去打電動,吃東西,玩到天都黑透了,才想起今天還得回學校。
四人心滿意足地坐上了返程的車。
“出任務真好啊……”莳花不禁發出感慨。
換來另外三人的點頭附和。
出租車載着他們漸漸駛離了東京市區,朝着郊區的方向駛去。
當車離城後不久,剛開到城郊的主路上,司機看見前方突然出現的人影,猛地踩下了刹車。
幾人快速穩住身形,朝前面看去。
來者不善。
莳花看着前方的人,第一時間得出了結論。
來的不是一人,是一群人。渾身都散發着亡命之徒的氣息,典型的黑暗生物的做派。
司機快吓傻了,本來他接到這一單的時候,高興于今天接到了一個路程超遠的大訂單,準備今天送完這一單就早點下班回家。
誰知半路遇上這種事。
一瞬間,攔路搶、劫,殺、人抛、屍等等社會新聞不受控制地往腦袋裡面鑽。
索性他還有一點理智,抖着手想要鎖死車門,腳下也微微用力踩踏油門,準備下一瞬間就立馬掉頭原路返回。
卻在下一瞬間,聽見坐在副駕駛的那個白發男高中生語調平靜地開口:“開門,老子要下車。”
司機猛地轉頭,以為自己聽錯了,腳下的油門都忘了踩下去。
他一臉“你瘋了吧”的表情,以為遇到了青春期不可一世的叛逆中二少年,好心提醒道:“外邊那些人很危險,可能是裡世界的亡命徒,他們可能有qiang,很危險的,你不要沖動啊。”
“沒事,放老子下去,你走你的。”
說完,見司機沒有動作,于是越過司機,徑自按了開鎖鍵,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莳花他們見狀也跟着下了車,夏油傑還好心地将車費放在了車後坐上——原價,作為對司機今晚收到驚吓的補償。
司機不可置信地看着所有人都這麼下了車,幫他将車門關好,他感到有些惋惜,這些少年少女的下場可能不太好。
但是他已經盡到了提示的義務,他們不聽他也沒辦法阻攔,于是他踩下了油門,順着來時的方向離開了,開出了生死時速。
而那些攔路的人也并沒有再阻攔他離去。
來人是詛咒師,目标是五條悟。
五條悟從出生起就被挂到了咒術界暗網懸賞上,賞金高達一億日元,至此無數詛咒師開始不斷地嘗試暗殺,卻始終沒能破開禦三家的防禦,曾經也有被幼年的五條悟超高咒術天賦吓破膽的詛咒師,從此銷聲匿迹,不敢再冒犯,但總有那麼些人不信邪,不認為一個孩子而已,即便再怎麼天賦出衆也還未長成,不足為慮。
“聽說六眼終于走出家門上學了,我還不信,他怎麼敢的。”
“真以為我們詛咒師沒人了嗎?竟然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市中心逛街。”
“喂,小子。你怎麼敢跑出來的?在家裡防護重重,我們拿你沒辦法,不代表你出來我們就拿你沒辦法。”
嚣張至極,對着五條悟騎臉輸出。
夏油傑皺眉,側目,看向五條悟:“這你都能忍?”
五條悟不爽,當然不能。
“喂,太孤陋寡聞了吧。之前那些手下敗将們沒有給你們說過嗎?”
“哈哈,大言不慚。”
“那就來試試吧。”
“你的賞金我要定了。”
那群詛咒師七嘴八舌的吵嚷起來,發表戰前宣言之後,就沖着莳花三人的方向叫道:“喂,劉海男,淚痣女,小矮子。你們站開一點,不要插手,我們可以饒你們一命!”
一根青筋蹦起:“劉海男?”
兩根青筋蹦起:“小矮子?”
硝子站在原地輕輕拍手:“哦豁,漂亮。”
說罷,輕輕退後一步,夏油傑和莳花同時上前一步。
很好,你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