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絲毫不在意那人對他的嫌棄,轉而說起了别的話題:“聽說最近多了一個很厲害的殺、手?專殺咒術師?”
“是啊,那家夥簡直強的可怕,像個怪物一樣。”
青年感興趣地笑起來。
坐他旁邊那人繼續說道:“任務完成效率也高的可怕。隻是不太接單,隻是偶爾接一單,跟做着玩兒似的。”
青年有意想要多了解一點那人的信息,但坐在他旁邊那人也就說到這裡,再多的信息卻不肯透露了。
青年微微不滿:“看來你和那人關系很好啊,一點消息也不肯透露。”
“啊,沒辦法的嘛。畢竟靠他吃了不少的單子。但想知道也可以,價碼給夠。”
“那就要看他值不值了,畢竟你的消息總不是那麼便宜的。”
坐他旁邊那人笑了笑,也不回話。
最後起身,說:“走了。”
青年也不起身,随意地擺擺手,隻在他出門之前提醒了一聲:“我的事情别忘了哦~”
“放心吧。”走出去之前還被啤酒罐子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他低聲咒罵了一句,換來了青年低低的笑聲:“你也該鍛煉一下啦,實在太弱了。”
“明明是因為你自己亂扔東西。”面對青年地倒打一耙,他不客氣地回敬,拒絕找自己原因,反正不可能是他的錯。
門關上之前,他聽到青年的道别聲:“下次見啦,孔時雨。”
*
莳花跟着侍者走過了長長的走廊,進了一處暗門,暗門之後是是更加複雜的路線。
在莳花快要是去方向感之前,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形似羅馬鬥獸場一般的拳場,聚光燈全部彙聚在凹陷的舞台中央,那裡正在進行一場比鬥。
澎湃躁動的咒力,眼花缭亂的術式,拳拳到肉的肉搏,無一不讓觀者腎上腺素飙升。
四周的觀衆看台的設置遠高于戰鬥的舞台,階梯狀的座位,居高臨下的視角保證每一個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場中的情形。
觀衆席地光線遠不如舞台明亮,隻有舞台上的光微弱地反射着觀衆席地衆人臉上狂熱的表情。
人們在昏暗的光線種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仿佛這樣就可以擺脫一切規則束縛,釋放原始的天性。
莳花冷眼看着。
侍者帶她繞過觀衆席,來到了類似場地後台的地方,然後請莳花稍作等候。
不一會兒,侍者去而複返,拿來了莳花的号碼牌,36号。
今天是莳花的第一場比賽,不會安排太難的對手,如果赢了就可以按照實力等級一一向上挑戰,可以越級,但生死不論。
這裡的實力等級簡單粗暴地分為一至五級,一級最末,五級最高,要是出現能夠超出等級上限的強者,還可以繼續往上單加等級,實力越強,等級越高。
阿拉伯數字号碼牌是新人專屬,要是赢了就第一場就能拿到屬于自己的一級勳章。
規則簡單粗暴,實力為尊,勝者為王。
場上的比賽已經進行到34号了,下一場就會輪到莳花。
莳花發現新手場的比賽安排規則是按照号碼牌的順序來的,于是問帶她進來的侍者:“新人是根據實力來安排号碼排的嗎?”
侍者詫異:“怎麼會,剛開始我們也不知道各位選手的實力到底如何啊。”
莳花也詫異:“那實力弱的赢了新手場之後,進到一級比賽中不會一輪遊嗎?輸了怎麼辦?”
侍者笑得意味深長:“小姐,生死不論,後果自負。”
莳花默然。
侍者提醒:“小姐,現在推出還來得及哦,一旦站到比賽場上,就沒有退路啦。”
莳花謝絕了侍者的好意。
正在此時,比賽場地已經決出了勝負,解說員正情緒飽滿地宣布勝利地一方,舉起他的手向四周觀衆示意,戰敗的一方倒在光線照不到的角落裡,有一隊人出現,迅速的将他擡走了。
另外有人趁着中場間隙,趕緊打掃戰場,為下一場比賽做準備。
莳花站起身,恰巧在此時,唱名聲起。
該莳花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