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伴不是嗎?那為什麼莳花遇到困難的時候沒有選擇向他們求助,反而自己來了這樣的地方?
是被威脅了嗎?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隐?
看着莳花比賽結束之後向後台走去,夏油傑悄無聲息從人群中退出,向着莳花的方向走去。
莳花比賽結束後就準備去将身上的衣服換了,她很少穿這樣類型的衣服,覺得很不習慣。
然後就在快要走到休息室之前看到了站在走廊陰影中的夏油傑。她一愣,随後看到了跟在夏油傑身後的悟和硝子。
她有點訝異,想到入場之前感受到的熟悉咒力波動,想來并不是錯覺。
“你們怎麼來啦?等……”她想說稍等幾分鐘,先等她換個衣服,但還沒有說完,就被自己的同期們打斷了。
夏油傑在暗影處認真地看着莳花,開口說道:“莳花,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們說的。我們是同伴不是嗎?”
悟在他身後,此時的墨鏡稍稍滑下一截,露出一點蒼藍的瞳孔,平日裡嬉皮笑臉的神色也收了起來,整個人一下子顯得成熟可靠起來:“别怕,會幫你解決的。”
硝子思考了一會兒,好像該說的台詞已經被同期說完了,于是她抱臂立在原地:“附議。”
莳花愣住了,不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劇情,怎麼同學們說的話她不太聽得懂呢?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侍者剛好來接她去佐間的辦公室:“莳花小姐……”話還沒說完他就被狹窄的空間内陡然飙升的咒力吓得閉緊了嘴。
這、這是怎麼了?
侍者額頭漸漸滲出冷汗,他在夏油傑和五條悟兩人釋放的強力咒力威脅下感到了瀕臨死亡的戰栗。
敵襲!他們是什麼人?來尋仇的嗎?
他腦子飛快思索着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抖着手想要去按報警器,卻被突然靠近的夏油傑猛地攥住了手腕。
“别亂動,不想死的話。”
他用他常年訓練後格外優秀的腕力,死死地制住侍者,對他輕輕說道:“帶我去見你們老闆。”
莳花伸手想要阻止,示意有話好好說,卻在剛伸出手的時候被夏油傑一把拉到身後,示意他來解決。
莳花:解決什麼?
侍者忠心耿耿,不想要在危險面前出賣老闆的位置,掙紮着想要做出警示,卻被随後過來的五條悟死死地捂住嘴。
他邊捂邊轉頭安撫莳花:“放心,馬上就救你出去。”
莳花:“救?”莳花覺得不對勁了,意識到自己的同學可能是誤會什麼了。
侍者的用力掙紮在兩名大猩猩的手裡顯得格外微不足道。
他隻能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盯着莳花,我們對你還不夠優待嗎?你還有什麼不滿嗎?為什麼要勾結仇人出賣老闆!
莳花有口難言,主要她也不太清楚事情是怎麼發生到這個地步的。
莳花趕緊上前制止自己同期,以防兩人真把這名侍者傷出好歹。
“你們先放開他,你們可能是誤會什麼了。”
幾名同期不敢大意,他們覺得莳花太過單純,被人騙了還以為他們是好人。
他們沒有放開那名侍者,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說,你們老闆在哪?”
侍者登時發出吃痛的悶哼聲。
這個時候,幾人頭上的攝像頭突然轉了一下,随即發出話筒打開時微微的電流聲:“晝間,帶他們上來吧。”
被制住的侍者頓時掙紮的更厲害了,渾身上下寫滿了抗拒。
佐間在話筒中安撫道:“沒事的,不是敵人。”随即對高專的幾人開口:“你們先放了我的人吧,他隻是個有微弱咒力沒有術式的低級咒術師,我想他們對你們沒法造成威脅的。”
傑和悟探查了一下,發現這人确實是咒力微弱,于是将他放開了。
侍者整理了自己淩亂的衣服,聽話地帶着他們走去了他們剛剛下來地電梯,幫他們刷了卡,冷着臉公式化地說了一聲:“請。”随後退出了電梯,沒等他們離開就轉身離去,隻把他們放上去了。
電梯門緩緩合上。
莳花現在才有空問自己地同期們:“你們怎麼在這裡?”
悟大聲蛐蛐:“你還好意思說,好幾次找你都不在,你瞞着我們有秘密了,我們還不能來看看嗎?”
莳花:“啊?我沒有瞞着啊?隻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而已。”
五條悟:“欸?”
夏油傑臉上的神色卻并未緩和,他認真地看着莳花:“莳花,你真的沒有遭受什麼不名人士的詐騙嗎?你真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嗎?”
啊?原來自己的同期以為自己被騙了嗎?
她趕緊解釋道:“不是的,是我自己要來的,我因為一些個人原因需要在這裡工作一段時間,并不是被騙了。”
可她發現,自己解釋之後,同期們的神色并沒有放松,反而更加凝重了。
工作?非得在這裡?
正在這時,電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