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石溪大笑了起來,聲音卻驟然發冷:“陸伯永,我爺爺還在呢,這話有本事你到他老人家面前去提。”
“石溪,你别給臉不要臉,在我面前你還沒資格拿喬!”陸伯永是個脾氣暴的,一句不對就沖到了石溪辦公桌的對面。
石溪卻還是氣定神閑的看着他,任由下面的人顫顫兢兢的取悅他。
“麗晶和繁起隻能姓石,你的功勞爺爺記着,我也曉得,但你這麼狹恩圖報,就别怪我意氣用事。”語氣霸道又無賴。
陸伯永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發出了沉厚的悶聲:“是你不仁不義在先吧,不是你派去的那些傻逼,把山莊和酒店搞得烏煙瘴氣,還把小武和小群給架空了,更是下三路玩陰招,什麼年代了?你還玩黑SH那一套!”
“招數老,但管用啊!”石溪說着看向陸伯永拍他桌子的那隻手,陰恻恻道,“看好你這隻手。”
陸伯永一下把整隻胳膊都縮回去了。
“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你們這些老東西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有一個算一個,都他媽給我滾。”石溪突然瘋批起來了,嫌惡又狠厲道,“先動你們陸家,是因為你們最垃圾!”
陸伯永要被氣的心梗了,指着石溪隻說出一個:“你……”
石溪繼續發癫:“你那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混賬,怪我下三路,你怎麼不給數數手上沾了多少條人命,要不是我們石家,你們能逍遙法外這麼多年!”
陸伯永捂住心口惡狠狠地威脅:“你們就幹淨,别以為我不敢咬出來!”
“哦?”石溪一挑眉,好整以暇道,“那說說,看有沒有我不知道的。”
陸伯永氣噎,把柄當然有,可沒有石溪的,他能對他們這些打江山的老人下手,又怎麼可能放過那些吸血的石家人,他要是說出來還讓他一舉兩得了!
話自然談不下去了,陸伯永指着石溪的臉面,咬牙切齒的丢下一句:“你等着!”
“喲,陸伯伯,你又換了一隻手。”石溪端正的臉邪氣的一扯嘴角,眼中譏诮又陰厲。
陸伯永憤憤離開了。
“你瘋了,你怎麼能這麼跟他說話?”石介還跪在桌子底下,眼中水汪汪的卻一臉擔憂的望着石溪,“他兒子雖然沒用,可他有個侄子,是個大狼人,你小心他們狗急跳牆。”
石溪看到石介擔憂的表情愣了一下,他可能隻是怕自己的生活沒了保障,但這份情感真摯的毋庸置疑。
石溪沒說他那個侄子陸逍已經為他所用了,整治陸家人就是他立的投名狀,隻刻意做出信誓旦旦的得意道:“我就是故意的,這個老匹夫隻會激怒爺爺,失去最後且最有利的底牌。爺爺就是太重情了,但也經不住這麼三番四次沒完沒了,弄掉一個他,我下面就可以如法炮制了。”
石介果然更加憂心忡忡:“可是……可是跟這種人拼不值得。”然後聲音小了下去,“他們隻不過是想要一點錢,爺爺記他們的恩也是有原因的,陸伯伯當年給爺爺擋過一刀呢!”
“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石溪有些惱怒的說,“我的錢不是用來養閑人的,沒了價值對我來說就沒用了,爺爺記他的恩是爺爺的事,在我這不管用了,更不可能還保他子子孫孫繁榮富貴無法無天。”
當初天下初定,自然要論功行賞分封自立,但年深日久,藩王勢力加劇動搖到了根本,老皇帝念舊情不好動,新皇帝繼位,就必須把權力收回來了。
太上皇确實是把雙刃刀,但如果用到妙處,雙刃都可披荊斬棘。
石介閉了嘴,他本來就什麼都不懂,石溪能跟他解釋就已經很看得起他了,但還是擔心他的安危,所以提醒一句:“你小心一點。”
石溪冷淡的眼神往下一瞟:“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我也不可能白給你一分錢!”
石介擦擦嘴,累了,剛剛石溪和陸伯永對峙時,就沒有一絲的疲軟,現在的狀态就更吓人了。
但嘴都伺候不起了,下面就更承受不起。
“我腿都跪麻了,能換個姿勢嗎?”石介可憐巴巴,他這個弟弟不一定吃軟,但絕對不吃硬。
“換個姿勢?”石溪擡起了眉,老闆椅往後退了退,起身的同時一隻手把石介拽了起來,然後轉過身去。
石介眉頭隐隐蹙起,但沒有任何拒絕的動作,石溪并沒有比他高多少,他主動曲腿提臀迎合他。
石介看着不省油,但用起來很省油,石溪也從來沒有什麼溫存,一開始就火力全開,後面隻有越來越生猛。
石介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可每次越是這樣石溪下手越粗暴,沒幾下石介就疼的毛躁了,撇過臉來呲牙咧嘴的嗤人:“你怎麼還是沒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