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和石介依舊緊繃着,其他人也在觀望着牌局。
石溪先翻了牌,五張牌全是散牌,花色亂的吓人。
石介倒吸一口涼氣,聲音特别顯著,讓石溪都沒忍住回頭睨了他一眼。
石介:“……”
滕遇“噗”的一聲笑起來,眼神示意小湯幫他把牌揭了,小湯也伶俐,雙手上去給牌面翻開。
全場一片唏噓,滕遇也是散牌,花色同樣亂的吓人。
隻能比點數,石溪就比滕遇大了兩個點。
滕遇笑的近乎谄媚,湊過來低聲道:“石總,這是天意,要不就兩個點怎麼樣?”
石溪的笑意浮在表面,不吃這一套:“還輪不到你來跟我談,有誠意就讓你爸爸來。”
滕遇一秒收回笑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仿佛給臉不要臉的怪石溪不識好歹。
石溪不管他了,瞥了一眼石介:“走!”
石介乖乖的跟在了石溪的身後,申海的目光一直跟随他,他也不敢給一點眼神。
石溪又換了一輛車,賓利添越還是長軸版,石介聞到石溪身上有酒氣,估計是有司機的,但還是跟在身後聽指示。
石溪拉開後艙左車門坐了進去,石介猶豫了一下才上車,因為右坐是老闆座,隻有那一側的座椅可以放倒。
但石介看到大大的空間,心髒噔噔的跳,他本來灑脫又散漫,現在卻拘謹的并攏了雙腿,雙手握緊了自己的膝蓋。
“我……”石介想着還是先解釋兩句,“是碰巧,我除了在幽藍,一般也不去别的地方。”
石溪歪靠在中島台上,看着石介問:“那就說,是他特意來找你的?”
“不,不是這意思。”石介不敢躲開石溪,隻能縮着身子不偏不倚的坐着,“真是巧合,他約了朋友,就順嘴問了我要不要一起。”
石溪冷笑一聲:“所以你就跟他走了?”
“不,那,我……”石介聲音低成了蚊子叫,“我不然就跟小湯上去了,但半道覺得不好,你要知道了估計會廢了我,所以就想着反悔。正巧就看到阿海了。”
“除了牽小手,還做了什麼我沒看見的?”
石介緊張的扣住自己的手:“沒,就玩那一把牌。”總不能還說他們親手背了。
“一把牌!”石溪又問,“那一千多萬,你是準備怎麼辦,推給申海還是打算獻出屁股?”
石介一直低着頭,冷汗從鼻尖上滴了下來,躊躇半晌,嗫嚅道:“我的屁股對别人來說不值錢,我是想去求你的。”
這話都把石溪聽樂了。
“行啊,現在事情幫你解決了,脫褲子吧!”石溪說着把石介面前的屏幕彈出來拿在手裡,然後按住躺椅鍵,将座椅完全放倒。
石介手摸不到膝蓋,改為緊抓大腿邊的褲縫。
轟隆聲中,一輛眼鏡蛇從旁邊秒了過去,可惜遇上紅燈,又并排了。
滕遇按下車窗想打招呼,賓利車始終沒有回應。
“我不白打你,免得你喊冤。”石溪說,“今晚罰你兩項,一個是你上了賭桌,第二……第二個你也可以不接受,因為我隻警告過申海,叫他不許再見你。”
石溪說着頓了頓,又接道:“但你不接受,我就要去罰他。罰他應該正合你意,生意又做壞了,隻怕泰山大人看不上他了,你去跟他做對苦命鴛鴛豈不美哉?你去端盤子或者賣屁股養活他,我興許還會照顧你生意。”
石介本來心髒跳的難受,聽石溪說了這話,突然靜了下來。
“我接受。”石介說。
石溪臉色難看的冷笑一聲,刻薄道:“這麼深情啊!”
石介帶着怨憤的眼神看了石溪一眼。
“怎麼?”石溪問道,“不服?”
石介解腰帶脫褲子。
石溪眼神一斜:“不夠,全部脫光。”
石介這次動作放緩了許多,但還是把上衣脫了,又把襪子脫掉。他又不是挂牌出來賣的,再怎麼樣也會放不開,而且下午才做過,身上還有許多旖旎的痕迹,兩顆珍珠又紅又腫,都是石溪用手掐的,調一點情卻帶着很強的侮辱。
“放心,我那表哥會承上你的情,我不去找他麻煩,他就心知肚明了。”石溪說着抽出了石介褲子上的皮帶,對石介道,“趴過來。”
司機還在開着車,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
石介怔了怔,本來是堵着氣,這會兒卻又不知所措起來,這變态不會真要當着人幹他吧?
“你還知道羞恥!”石溪一個擡手,皮帶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胸口抽了過來,罵人的聲音又冷又硬,“你個婊|子!爛貨!賤人!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了,還在乎多個人看!”
這一下雖不至于皮開肉綻,但還是暴起了紅痕,石介生生挨了這一下,也忍住沒叫疼。隻是看石溪的眼神可憐兮兮了起來,還能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确實是他錯了,一千多萬比他命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