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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隐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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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忻瀾看着自己被包得十分精緻的手,道:“你這是給我包了個手衣?”

喻逍漓道:“我若是給你包嚴實了,你到時候撐不開手又給拆了。”

“什麼叫‘又’?”蒲忻瀾一臉不服氣地道。

喻逍漓看着他一本正經地道:“又就是不止一次,有很多次。”

蒲忻瀾:“……”

“算了,我有話想跟你說,”蒲忻瀾放棄掙紮,向屋裡走去,“你跟我進來一下。”

“好,”喻逍漓應了一聲,對三個徒弟道,“你們注意一下苋兒和子宴,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師尊。”

兩人前後腳進了廂房,蒲忻瀾看着喻逍漓關上房門後,對他道:“把手伸出來。”

喻逍漓沒有懷疑,把手伸到了蒲忻瀾的面前,蒲忻瀾就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片刻後,蒲忻瀾擡眼瞪着他道:“小王八蛋,你竟然防着我。”

蒲忻瀾是想往喻逍漓的體内探靈識,卻被喻逍漓擋住了。

喻逍漓師試圖用微笑抵擋蒲忻瀾的質問:“沒有,我隻是剛調完息,靈息還不穩定,怕沖撞了師兄。”

“什麼狗屁借口,快點兒的,”蒲忻瀾神色略有不耐地道,“你不會是有什麼隐疾吧,所以不想讓我知道?”

聞言,喻逍漓哭笑不得地道:“沒有,師兄,我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

“誰擔心你了,”蒲忻瀾緊緊握着喻逍漓的手,用分出的靈識跟他“打架”,“好吧,我确實有點擔心,誰讓你昨天那麼奇怪,你讓我親自探探放心不就好了。”

喻逍漓任憑蒲忻瀾小貓撓人似的想破開他的靈穴,他也隻是微微笑着,把蒲忻瀾的話當作了耳旁風。

這笑容怎麼看怎麼氣人,在蒲忻瀾看來甚至有點挑釁地意味,他一想到喻逍漓的靈識就在自己的體内,可對方卻不讓他探靈識,他就有一種被人欺負卻出不了氣的憋屈感。

蒲忻瀾咬了咬牙,被逼無奈之下,他一把将人推到門闆上,視死如歸地對着喻逍漓的唇親了上去。

喻逍漓的防線果然瞬間崩潰,蒲忻瀾便一舉将靈識探進他的靈脈,他知道對方肯定不會強行把他的靈識彈出去。

就在蒲忻瀾打算功成身退深藏功與名之時,卻被喻逍漓一把扣住了後腦,深深地吻了回來。

蒲忻瀾:“唔?!”

喻逍漓很清楚蒲忻瀾是故意為之,但他猜他的師兄一定還不夠了解自己的品性,他可從來都不是什麼謙謙君子。

這雙唇瓣因為主人身體尚未痊愈而微微有些冰涼,可觸感卻是極好的,就好像含着一塊極冰之地深藏的千年古玉,溫潤如冰泉,直讓人舍不得放開。

喻逍漓心思一深,就輕吮着探進了唇縫,對方大概也是有些許糊塗了,好一番曲意逢迎,竟就這麼任他逾越了進去,他摟住了與他厮磨着人的腰,将人緊緊地按進了懷裡。

他真的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他做夢都不敢這麼想,有一天他的意中人會主動吻他。

蒲忻瀾今天第二次腦子範軸把自己搭進去了,這種時候他根本無暇顧及在對方體内的靈識,他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快喘不上氣了,并且他每次用力喘氣的聲音,他都羞恥地想掘地三尺。

為什麼這個以下犯上的登徒子卻能這麼沉着?把一件禮崩樂壞的事情幹的像是在興盛國土!

蒲忻瀾自問不是一個心口不一的人,所以他震驚是真的震驚,想掙脫也是真的想掙脫,畢竟他目前還是不太能那麼毫無顧忌地接受喻逍漓,可這個吻卻不似喻逍漓醉酒時那不顧一切的強勢,而是一種探尋的小心翼翼,溫柔的讓人招架不住。

這次是徹底栽了。蒲忻瀾迷迷糊糊地想。

不過蒲忻瀾也并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自我掙紮了半晌,最後還是一把推開了喻逍漓,連退幾步退到了桌邊,靠着桌沿微微喘着氣。

“我就不該……招你……”

喻逍漓看着蒲忻瀾有了血色的雙唇,這雙漂亮的唇瓣是真的嬌嫩,他還沒怎麼用力,下唇瓣便破了皮,沁出了血珠。

蒲忻瀾也嘗到了血腥味,他舔了舔那一處傷痕,輕輕吸了口氣,他不由得問道:“能看出來嗎?”

喻逍漓也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唇,道:“能。”

蒲忻瀾直接氣笑了:“你屬狗的?”

喻逍漓無辜地道:“我沒有咬你。”

“你是沒有咬,你那是啃。”蒲忻瀾控訴道。

這就有點冤枉人了,喻逍漓扪心自問,這一次真的真的很輕柔,他都沒舍得用牙齒……但看蒲忻瀾唇上的暗傷,他又百口莫辯。

喻逍漓不置可否,話鋒一轉道:“那我和師兄,現如今算不算互通靈識?”

“算,怎麼不算,”說起這個,蒲忻瀾便催動了放在喻逍漓體内的靈識沿着靈脈遊走,“笑屁笑。”

喻逍漓目光柔和地注視着蒲忻瀾,笑着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能結為道侶?”

蒲忻瀾低垂着目光沒有看喻逍漓,親都親過了,他再搞些欲拒還迎的戲碼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何況,他覺得按照如今的形勢發展下去,他拜倒在玉靈君的長袍之下那是早晚的事,他這人面皮子薄厚全看心情,此刻他感到喻逍漓這句話問的實在是有辱斯文,所以他選擇性裝聾,認真地催動着靈識權當沒聽見。

喻逍漓走到蒲忻瀾的身邊,擡起手将他的一縷發絲挽至耳後,輕聲問:“怎麼樣?”

蒲忻瀾正全神貫注地感受着他的靈息,沒怎麼在意他的舉動,或者說他的動作太過自然而然,蒲忻瀾反而沒覺得有什麼,他慢吞吞地搖了搖頭道:“能感覺到你受過内傷,但内息還算平穩。”

“這回師兄該放心了吧。”喻逍漓的手順着蒲忻瀾的耳廓滑下,捏了捏他的耳垂。

蒲忻瀾一個激靈,反手就把他的手打了過去,斥道:“幹什麼毛手毛腳的——受了傷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

“你真的沒有事情瞞着我?”蒲忻瀾忽然擡頭問。

喻逍漓的神色很坦然:“沒有,師兄若是不信,便再探探。”

“你别來這一套,我修為不如你,你如果真想藏着什麼,我還真探不出來。”蒲忻瀾别開了臉道。

喻逍漓沒有立即接話,他的指尖有意無意地纏着蒲忻瀾的一縷發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喻逍漓,别的事情我都無所謂,但是你不可以騙我,”蒲忻瀾站直了身體面向喻逍漓,目光平靜而悠遠,“你現在不想告訴我沒關系,師兄也不會強求你什麼,等你想說的時候,我會聽着。”

喻逍漓輕輕地呼吸着,有點不敢直視蒲忻瀾這樣的眼神,他默然點了點頭,有些話越是時日長久,就越是不敢說出口,他有些忐忑地問:“什麼師兄都能接受嗎?”

蒲忻瀾摸着下巴,佯作認真思考的樣子:“這我可不敢擔保,不過,若是你主動坦白,我便賜你免死金牌一塊。”

“怎麼樣?我夠大度吧?說不說?”蒲忻瀾挑着眉道。

喻逍漓看着蒲忻瀾,傾身将他抱進了懷裡,沉聲道:“也不是什麼大事,等我想想怎麼跟你說,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蒲忻瀾感到喻逍漓是手掌隔着頭發貼在他的後頸,輕緩地揉了一揉,這更讓他确定,昨夜的事不是幻覺,他沒有逼迫别人的習慣,所以他還是希望喻逍漓能主動告訴他。

“嗯。”蒲忻瀾應了聲,擡起胳膊環住了喻逍漓的腰身。

喻逍漓的心沉沉地跳動了起來,這一瞬間他隻覺自己的血液也跟着沸騰了,隻是他還沒有開始享受這片刻的溫存,下一刻他就被蒲忻瀾推開了。

“你的内息真是比過年的煙火還熱鬧。”蒲忻瀾紅着臉出了房門。

雖然今天被師兄推開了兩次,但喻逍漓仍然很高興。

“我們還是去找找岑子宴吧,”蒲忻瀾又轉回廂房,從床邊摸了根發帶,“我還是不太放心。”

蒲忻瀾把發帶咬在嘴裡,擡起雙手攏起了長發,他見喻逍漓一直不吭聲,便含糊道:“發什麼呆,聽見沒有?”

喻逍漓輕咳了一聲,從蒲忻瀾身上移開目光,道:“好。”

蒲忻瀾利落地束好長發,而後将衣袍穿戴整齊,便随着喻逍漓出門去了。

“你打算怎麼處置你的小徒弟?”蒲忻瀾問。

喻逍漓将蒲忻瀾拉上渡虹,飛到了半空中,道:“隻要他肯認錯,一切都好說。”

“我一定要站你前面嗎,像平常一樣站你後面不好嗎?”蒲忻瀾轉過身想跨到喻逍漓後面去。

喻逍漓按住蒲忻瀾的腰,把他推回了原位:“沒事,你又不擋路。”

蒲忻瀾一把抓住喻逍漓不安分的手,并自以為很有威懾力地用力攥了一下,道:“這是擋不擋路的問題嗎?我怎麼感覺你在指桑罵槐?”

喻逍漓笑了笑,垂眸看着他道:“這樣我一眼就能看到你。”

蒲忻瀾當然知道喻逍漓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隻是有點不自在,誰家正經師兄這麼禦劍的,他道:“你就不怕别人對你指指點點?”

“我本來就不怕,”喻逍漓道,“别人愛怎麼說怎麼說,與我無關。”

“隻要師兄好好在我身邊,我什麼都無所謂。”

蒲忻瀾被喻逍漓這麼直白的話語說的心頭一軟,他回正了身子,說:“你今天嘴上抹蜜了,說話這麼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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