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漠北君已經近身,順勢把他帶到了床上,兩人輕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尚清華雙手抱胸滾到裡側,試圖抗議:“就算我是變相的階下囚,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吧?”
“你不是,”那雙幽藍瞳眸在黑暗環境下簡直亮得吓人,漠北君長臂一伸,把尚清華又撈了回來,一手圍抱一手捏着他的臉糾正道:“我喜歡你,所以你不是。”
“……”就沒指望你的喜歡方式有多正常。
照例吐槽過後,尚清華還是認命和漠北君躺在了一起。
隻是漠北君這老瑟劈手腳根本不老實,尚清華歎了一口氣,打開了漠北君在他腰上又捏又揉的手,“不是說睡覺嗎?您睡覺得摸着我才能睡着?”
最後一句原本是想諷刺來着,沒成想漠北君居然面不改色地應了,“你怎麼知道?我确實得摸着你才能睡着。”
“……那你前半輩子不睡覺是吧?”尚清華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統帥漠搞無語了。
漠北君湊近懷裡人的頸邊,用尖牙輕輕磨了磨那脆弱的皮肉,微沉的喉音帶着幾分啞意,“……睡不着的話就做點别的。”
說罷便把尚清華圈得更緊了,某個不受控的部位也貼到了尚清華後腰。
“……你什麼意思?”尚清華從頭到尾僵了個順直,欲哭無淚道:“什麼毛病啊?長身上的東西你就學不會控制一下?!!”
昏暗的光線輕攏着床上那兩道相纏的人影,推拒者太遷就,索求者難自禁,未明的隔閡似乎也在此時無限趨零。
漠北君對尚清華的控訴毫無羞愧之意,隻沉聲道出自己認為的事實:“可它不屬于我,它屬于你。”
“……”
這是人話嗎?!
這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是漠北君嗎?!
尚清華光聽着就屁股幻痛,額角一陣抽搐,心中狂念了幾十遍“為了任務”才勉強忍住不當場把漠北君踹床下去。
“你一個堂堂星域統帥,半夜抱着一個間諜睡覺,你羞不羞恥啊你?”尚清華實在不想任務一點進展都沒有就已經和漠北君滾上床單,他使力掰着腰間禁锢着他的那雙手,“你放開我,你這樣我怎麼睡!?”
“不放。”